馬老板問露露是否信得過大家,露露思考了一下,搖搖頭說她也不知道。
馬老板看著天真無邪的露露,感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最幸福了。不像他,如今是只能進,不能退,至于將來怎么樣就看造化了。
鏡頭再次回到吳邪他們這邊,黎簇睡不著爬了起來,想著下樓去待一會,卻正好撞見蘇日格在洗澡,他發(fā)現蘇日格的后背上有紋身。
而就在這時,蘇日格好像發(fā)現身后有動靜,她轉過身來查看。好在黎簇反應夠快,趕緊躲起來,這才沒有讓蘇日格發(fā)現他。
一大清早,吳邪等人被蘇日格的尖叫聲吵醒。一行人來到院子后邊,看到了被稻草掩蓋的葉梟的尸體。
吳邪刀傷。
蘇難怎么會是刀傷呢?
蘇難聽了吳邪的話后,詢問他這是怎么回事。
吳邪“他是你的人,他怎么回事,你應該最清楚吧?!?/p>
吳邪沒好氣的撇了蘇難一眼,這話問的,他怎么知道,葉梟又不是他的手下。
蘇難他自己要跑,我也攔不住啊。
蘇難“昨天晚上,他就非??裨辏貌蝗菀装察o下來了,沒想到今天,就是這樣了。”
蘇難誰干的?
吳邪他自己。
吳邪告訴蘇難,葉梟是自殘而死的。傷口是用小刀片一刀一刀劃的,只是刀片被葉梟吞下去了。
黎簇看了葉梟身上的傷口后,想起之前黃嚴自殘死在自己身邊的畫面,嚇得一個勁地往后退。好在阿寧及時扶住了他,這才沒有摔倒在地。
蘇難撇了黎簇一眼,見他一副驚恐模樣,還以為是因為看到葉梟死狀被嚇成這樣的,因此也沒有多想。
吳邪怎么了?
汪寧“他的死狀,和你那個手下黃炎一模一樣?!?/p>
阿寧輕聲在吳邪耳旁說了一句,當初那一幕,阿寧還是親眼看見的呢。
吳邪回去說。
幾人回到屋內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聚集在那里了,都在等著吳邪給他們解釋呢。
吳邪“我推測,這個葉梟是因為扛不住壓力,最后選擇了自殺了斷的。
『老麥』:“姓吳的,你會說話嗎?”
『老麥』:“扛不住壓力自殺,你看見了?”
老麥表示他們本身就是殺人犯,如果扛不住壓力的話,要死也早就死了。
『老麥』:“看什么看!”
老麥沖著王盟吼了一句,見他將頭轉過去后,又繼續(xù)瞪著吳邪,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吳邪還能說些什么。
馬老板“用刀把自己割死,就沖這點,也說不過去啊?!?/p>
吳邪可能是他精神有問題吧。
蘇難“他精神沒有問題,他跟了我很多年,如果有問題,我會第一時間發(fā)現的?!?/p>
『王導』:“那還有沒有別的可能性?”
『王導』:“沒有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吳邪他可能是被毒死的。
蘇難什么意思?
馬老板他說可能是有人下毒的意思。
『嘎魯』:“對,下毒,下毒。”
馬老板閉嘴,別鬧了!
本來就心煩著呢,這傻子還在一旁叫嚷,這下可把馬老板弄得更加頭痛了。
馬老板“看來,終于有人按捺不住了。既然你說他是被毒死的,那就意味著咱們在座的每一位,我指的是每一個人,也包括你們倆,都有嫌疑。”
馬老板表示不止他們有嫌疑,蘇日格和她那個傻兒子一樣也有嫌疑。
馬老板“那好,從現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王導一聽不樂意了,表示憑什么聽馬老板的話,他們想做什么是他們的自由。王導說完便起身要離開,但是蘇難的手下立馬上前攔住了他。
蘇難導演,請坐。
馬老板“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做的,誰心知肚明,誰要想走,就是心虛?!?/p>
馬老板小子,別瞪我,最好坐下別走。
馬老板“到底是誰下的毒,如果被逮出來,讓他生不如死,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馬老板說完猛的咳嗽起來,吳邪一看,詢問一句別不是也中毒了吧。馬老板聽后罵了吳邪一句,他怎么可能中毒。
蘇難“既然大家都在,不如我們把這件事情捋一捋,看看到底是誰有可能下毒?!?/p>
蘇難“昨天晚上我們所有人,都吃了蘇日格給的飯。而且后來,她又給每個房間都送了開水,對不對?”
『王導』:“對。
『王導』:“可我們也吃了,我們也沒事啊。”
吳邪葉梟除了這些,還吃過什么呢?
蘇難后來,我又給了他幾片抗生素。
馬老板一聽,趕緊詢問楊紅露昨天晚上他吃的那兩片藥是誰給的。楊紅露告訴馬老板是吳邪給她的,因為只有吳邪那里有藥。
馬老板一聽是從吳邪那里拿的藥,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他相信吳邪不敢給他毒藥的,不過他還是責怪了楊紅露幾句,說不應該隨便去找別人拿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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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那現在情況很明朗了,嫌疑人就是我、蘇難,還有蘇日格,王導和馬老板了?!?/p>
『王導』:“跟我有什么關系?”
王導一聽不樂意了,憑什么說他有嫌疑,他跟這件事情就一點關系也沒有。
吳邪“你別忘了,我們大家是一起從沙漠進來的,在沙漠里一起喝過水,所以從理論上來講,每個人都有嫌疑?!?/p>
吳邪是吧,馬老板?
『王導』:“吳邪,你別胡說八道,這下毒呢,得有動機。”
吳邪“動機不是很清楚嗎,你不想跟著馬老板,馬老板呢,又嫌你累贅,我也不希望被馬老板挾持,至于蘇日格嘛,她也不是沒有謀財害命的可能性啊。”
吳邪“只有蘇難,好像沒有什么動機,可畢竟,給葉梟藥的人是你啊?!?/p>
蘇難聽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表示按照吳邪這么說的話,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是有嫌疑的,那他們就耗在這里了。
蘇難老板,上茶。
『嘎魯』:“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
蘇日格拉著自家傻兒子嘎魯去廚房準備茶水,走的的時候,嘎魯嘴里唱起了歌來。
黎簇這歌,怎么好像聽人唱過?
聽著這熟悉的調調,黎簇想了想,但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唱過了。
汪寧馬日拉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