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意思就是魏無羨重生回來后,他有沒有對你做一些過分親密些的舉動?”
魏嬰想著這樣說或許還不夠清楚明白,干脆又解釋了一句。
“簡單來說就是你跟魏無羨,兩個人之間有沒有親親摟摟抱抱?”
藍忘機沉默片刻,耳夾泛起紅暈,半晌才道:“……沒有?!?/p>
“那他有沒有讓你喝過酒?”魏嬰繼續(xù)問。
“有”藍忘機耐心回答魏嬰的問題。
“哦……嗯?有?那他有沒有在你醉酒的時候?qū)δ阕鍪裁床豢裳哉f的事情?”魏嬰立馬來了興致,本來還以為這個藍忘機肯定沒有喝過酒,誰知道居然也喝過。
他該說不愧是他魏無羨嘛!
藍忘機呼吸重了一些,會想到那僅有的幾次“醉酒”……都與魏無羨有關(guān)!
“并未發(fā)生什么,他與我……未,未在一個房間?!彼{忘機耳尖此刻通紅。
若此時此刻問他這些問題的是旁人,恐怕早就被他扔出去了。
魏嬰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心中腹誹:二哥哥啊二哥哥,這個忘機太“純潔”了啊!
他都要忍不住調(diào)戲兩句了……自從跟藍湛結(jié)為道侶后,他就沒見過如此“純潔”無暇的含光君了。
惡趣味因子熊熊燃燒,反正也問不出什么,倒不如給藍忘機講講他跟藍湛的“定情史”。
魏嬰一屁股在藍忘機旁邊坐下來,“哎,你要不要聽聽我跟藍湛的定情史?反正你在這也是無聊,對吧?”
這般滑頭模樣恐怕也就只有魏嬰魏無羨能做的如此……優(yōu)秀!
“嗯”藍忘機淡淡的應了一聲,耳尖的紅暈漸漸退去,恢復了以往清冷模樣。
云深不知處山門口。
魏無羨一個人跳出藏書閣后,便往山下行去,今天金凌和思追景儀他們夜獵會回來,正好這次他們那群少年決定在彩衣鎮(zhèn)聚聚。
此番前去,魏無羨是想去見見金凌。
手中把玩著陳情,腦中卻盡是這幾日藏書閣中藍忘機的身影。
在不知道藍湛與魏嬰的關(guān)系時,或許魏無羨還能以知己這個身份去關(guān)心藍忘機。
問問他這些年過得怎么樣,然后開個玩笑問問他有沒有自己之類的。
可現(xiàn)在……
藍忘機身為仙督,身上的責任重大,不該為了他而……
“魏嬰”
藍湛的聲音從魏無羨身后傳來,打亂他腦中已經(jīng)亂成一團的思緒。
“藍……藍湛,你怎么來了。”魏無羨猛的轉(zhuǎn)身,在看見并不是藍忘機后暗松一口氣。
可心底無故劃過的那一抹失落他卻并未太過在意。
“嗯,能將你這些年去過的地方跟我說一遍嗎?”藍湛問出此行目的,他想知道自己心中猜測是否真實。
雖疑惑藍湛為何會如此問,但魏無羨也還是將這些年自己的蹤跡告知藍湛。
聽魏無羨口中說出的地名越多,藍湛看向魏無羨的眼神便愈加的意味深長。
從袖中取出一個信封交給魏無羨,“魏嬰給你的?!?/p>
具體內(nèi)容他也不甚清楚,只知道這是魏嬰前些日子在魏無羨提早離開后單獨找藍忘機詢問的。
好像是……這些年藍忘機繼任仙督以來所處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事關(guān)玄門百家的未來,藍忘機也并未刻意隱瞞。
將信給了魏無羨之后,藍湛這才離開,往云深不知處內(nèi)走去。
并未多想,魏無羨只覺得這大概是魏嬰那廝又無聊了,給他寫的什么定情史……藍湛醉酒史之類的。
將信收入懷中,魏無羨繼續(xù)往山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