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妃“好阿斫”
越妃欣慰一笑,三皇子也看向謝弦斫
越妃“要說霍家隱事了,子晟兩口子留下,老三和阿斫留下,剩下的皇子們,都退下”
越妃說了幾句與霍君華之間的關(guān)系然后便就一同去奉賢殿磕頭
謝弦斫早早的去了奉賢殿,她跪在靈前,眼里泛著淚光
程少商和五皇子妃一同走來布置,見謝弦斫跪在那里,也沒有多說什么
謝弦斫見她們二人來了,便起身就要走
程少商“阿斫阿姊先去偏殿休息吧,此處還未布置妥當”
五皇子妃:“是啊,我聽聞剛剛父皇給你和三皇兄定親了,以后便就是一家人了”
謝弦斫回了一笑,走了
——
文帝“霍兄,朕思你十五載,你卻不得入夢,都怪朕當年沒有及時救下孤城,朕當真是有愧于你。事到如今,斯人已逝,也就不得為辯了”
謝弦斫和三皇子一同跪在第一排,聞言低下了頭
文帝“阿斫,子晟,給你們舅父磕個頭”
謝弦斫將雙手舉過頭頂,行了一大禮
謝弦斫還沒有公開自己的身份,文帝也不愿讓她卷入孤城案
前面上香都還好,到三公主上香時,她不慎將燭臺扯翻,竟將自己身上點起了火,皇后命人將她的衣服脫了,里面赫然是一件紅色的衣裙
謝弦斫皺眉看著她
五公主不嫌事大,問三公主的銀錢都是哪來的
三公主“兒臣與人合開酒樓所賺,阿斫,阿斫可以給我作證!”
謝弦斫?jīng)]有說話,旁邊的三皇子倒是起身,拿出了一枚銀錢
謝弦斫微微抬頭,那竟是今早三公主剛與她說的偽幣
三皇子“父皇,這是三妹領(lǐng)地,流通的偽幣”
三公主聞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三皇子
三公主“三皇兄,你我一母同胞,你竟告發(fā)我?”
三皇子“我只知律法有文,皇族子嗣私自鑄幣,本該就與叛國同罪”
三公主絕望的看著他,文帝拿著偽幣一臉痛心
三皇子“你我先是父皇的臣子,然后再是兄妹”
謝弦斫聽到這句話,這才抬頭看了一眼三皇子,她早就知道三皇子的性格,也多次勸阻三公主不要引火上身,但沒想到三皇子竟當眾告發(fā)
如此絕情
文帝聞言大怒道
文帝““建國不過十幾載,你是要滅朝亡國嗎?””
三公主顫抖著身體
三公主“不是我,兒臣并不知情”
三公主“母妃,母妃救救兒臣。兒臣封地并無礦山,如何鑄幣,父皇我冤枉啊”
三皇子又拱手道
三皇子“父皇,兒臣已經(jīng)命人拿下了這運送貨幣之人,審問之下已經(jīng)確定,這些偽幣,都是壽春所制”
三公主“壽春是小乾安王的封地,更是老乾安王屬下彭坤統(tǒng)領(lǐng),那可都是宣家人所為,兒臣是被他們連累的啊,父皇”
三皇子“三妹,你莫急著要撇清關(guān)系,這些偽幣能夠流進你的封地,那也是你監(jiān)管不周,罰你也不冤”
三皇子說完微微偏頭看了一眼謝弦斫,后者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有些心虛
三皇子“阿斫,你與三妹和舅父一向有往來,當真不知道一些內(nèi)情嗎?”
這下,一群人齊齊看向謝弦斫。也都嘆服三皇子的狠厲,剛剛越妃問起是不是三皇子欺負的謝弦斫,如今一看,確實是欺負了
三公主“阿斫妹妹,你不知道內(nèi)情,對嗎?”
謝弦斫一直都是在深宮中想盡設(shè)法的賺錢,與兩人也有利益上的往來,她也并不想像三皇子一般大義滅親,她畢竟只是個小女娘,在宮中樹立好自己的中立形象,出了事不插一腳也不會幫一下
謝弦斫“三殿當真是誤會我了”
謝弦斫“陛下,祈安雖與三姊和小越侯合開過酒樓,賺了些小錢,可最終的錢幣可都是交給了三殿下。鑄幣一事,祈安實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