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火車上的顧一野好像感受到了胡楊的吐槽,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
“怎么?有人罵你了?”白景溪一副調(diào)侃的樣子讓他感覺無奈,立刻反駁回去。
“就不能是有人想我了?”
“你覺得我家不開竅的嬌寶有多大可能性會想你?”他調(diào)笑著在看到顧一野的神色暗了一下,靠在了火車的座椅上。
在白景溪確定自己喜歡胡楊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兄弟看嬌寶的眼神簡直和他看胡楊如出一轍。
這個心大的人終于意識到了,好嘛,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當我妹夫!
隨后又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的這個兄弟好歹是一起長大的,性格秉性什么的自然是沒話說,也就默認了他喜歡自家小妹。
奈何自家小妹是個不開竅的小笨蛋,這半年他明里暗里示意了那么多次,愣是沒反應(yīng),后來想想可能是因為年紀小以后就開竅了吧!
“往好處想,至少嬌寶不會在咱們不在的時候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搞對象!”
這顧一野還能說什么,只有這樣安慰著自己。
火車到達樟木火車站時,所有人聽命下車,原地整裝休息,浩浩蕩蕩的男兵隊伍中,出現(xiàn)了一批為數(shù)不多的女兵,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顧一野和白景溪對視一眼,猜測她們并不屬于野戰(zhàn)七二零團,應(yīng)該都是師部的衛(wèi)生隊亦或通信營,順搭列車而已。
就在顧一個在一旁舒展筋骨時,突然被白景溪大力拉了過去,轉(zhuǎn)頭看去一個女兵從他剛剛的位置跑了過去。
“雖然我家嬌寶還沒有和你確定關(guān)系,但是呢你還是要潔身自好一點,和路邊的野花保持距離!”
白景溪雙手叉腰,嘴和機關(guān)槍一樣噼里啪啦的,愣是讓顧一野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是,我……”等他回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瞪了白景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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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他們這兩天對比,白婉清就過得極為幸福了。
考試完成的她不用再去學校,每天都睡到自然醒,上午跟著自己母親去醫(yī)院見習,下午和自己的外公學學藥理,一天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嬌寶啊,你爸來電話說他想你了,讓你去看看他?!憋堊郎习簿皺幫蝗婚_口差點嗆到白婉清。
“可是我去了家里就剩你一個人了。”小姑娘嘟著嘴不滿道。
“我又不是像你一樣是個小孩子,還用得著你擔心?”她笑著摸了摸白婉清的頭。
“唔……那我能去看大哥他們嗎?”她眨著眼睛一歪頭看向安景檸。
“這你到時候問問你爸吧!”她端起碗筷繼續(xù)吃飯,小姑娘明顯坐不住了扒拉幾口后就跑到客廳拿起電話要打。
電話在響了三聲過后才被接通,一道嚴肅的聲音傳來過來讓她心尖一顫。
“爸爸是我打擾你工作了嗎?”小姑娘局促的扣了扣桌子,神情很是不安。
“是嬌寶??!沒有打擾,爸爸一點都不忙,每天都特別閑……”白翎的語氣瞬間就變了。
而他面前站著的參謀長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您要不要聽聽您在說什么,那么多文件還沒開始批,那場演習還沒有去看 ,這叫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