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今日這小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只遠近各處有幾盞路燈遙遙相對。
沈安寧謹慎的駕駛著車輛。
沈安寧這樣的路況就怕出現(xiàn)小貓小狗,安全第一。
喬安點頭。
喬安無論如何也比堵車更快一些,不用著急。
車輛又往前行駛了一個路口,拐彎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前面有一輛大貨車堵在拐彎處。
看到后面有車過來,前面大車下來兩個人朝著他們過來。
沈安寧降下車窗。
沈安寧怎么回事啊師傅?
司機車子壞了。
司機說道。
司機不好意思啊姑娘,你們怕是過不去了。
道路狹窄,前面有大車擋著自然是過不去,沈安寧嘆氣。
沈安寧好吧。
就在沈安寧觀察路況的時候,男人突然從手里拿出個瓶子,直接朝著沈安寧和喬安噴了些不明液體。
兩人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直接暈倒了……
……
劉家大宅。
劉叔帶著劉耀文去了后院,拿鑰匙打開了一間劉青山平常不讓人隨便進入的房間。
劉耀文劉叔,這是……
劉叔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劉叔幫他打開門。
劉叔阿誠,進來吧。
劉耀文猶豫了一下,輪椅轉動進了房間,房間內彌漫著一抹鮮花的清香,左面大廳放著一個香案,案幾上的墻壁上掛著一張年輕女人的黑白遺像。
劉耀文愣了一下。
劉耀文媽……
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房間布置的十分簡潔大方,茶幾上擺著新鮮的鮮花和果蔬,房間各處也整潔干凈,纖塵不染。
劉叔一邊給劉耀文點燃了三根香,一邊道。
劉叔這房間一直都是老爺親自打掃的,這么多年也未曾假手于人。
他把香遞給劉耀文祭拜。
劉叔老爺時常會進來陪太太說說話,每次都能呆很長時間。
劉耀文把香插進香爐,心頭難免有些震動。
他從前也知道有這個房間但卻不知道這房間是做什么用的。
更不知道是父親用來祭奠母親的。
他還以為媽媽在他心里沒什么分量。
劉耀文的視線落在媽媽那張含笑的臉上,她應該活著的,她不應該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微微握拳,劉耀文低笑一聲。
劉耀文就連祭奠媽媽都這么偷偷摸摸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媽媽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人,可她分明是他的原配妻子!
聽他這樣說,劉叔嘆氣,語重心長的一句。
劉叔阿誠,你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你何苦和你父親鬧到如此地步,倒是讓外人占了便宜!
劉耀文哪怕我和我姐如何傾盡全力,他不照樣還是讓石明蓮登堂入室?如今還要讓我簽什么股權轉讓協(xié)議。
劉耀文望向劉叔。
劉耀文劉叔,你就不用替他說話了,該說的我們之前已經說清楚了。
他頓了頓,語氣加重幾分。
劉耀文我并不想要劉氏,是他們非要塞在我手里。如果石明蓮留下,劉氏必須給我,任我隨意處置。
劉叔壓低聲音。
劉叔阿誠,劉氏眼下全是劉靖洲的人,即便你拿到劉氏怕也是寸步難行。
劉耀文那你想讓我怎么辦?劉耀文仰頭看向劉叔。
劉叔眉眼間滿是勸誡和無奈。
劉叔我只想你和阿韻能夠放下過去的負擔,好好生活,這樣你們的媽媽在天之靈才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