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副總把名單拿到手里看了看,是一些有能力有保持中立的人,或者跟他一樣支持劉耀文的人。
他一時間有些摸不清劉耀文的意思。
任副總可以是可以,只是人都走了,劉氏這邊怎么辦?
劉耀文的眸光深了幾分。
劉耀文我有自己的打算。
任副總想了想點頭。
任副總好,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
看著他臉上深切的信任,劉耀文苦笑。
劉耀文任叔叔,我怕會讓你失望。
任副總不會。
任副總眸光堅定。
任副總你做什么我都不會失望,除非你放棄斗爭。
劉耀文心頭一暖。
劉耀文放心,屬于我的,我會爭取。
任副總點了頭,便出去忙了。
……
三天后,剛到上班的時間,劉氏集團樓下突然停下幾輛車,接著便是穿著制服的公檢法工作人員。
他們迅速行動,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財務室和業(yè)務部。
秘書處的人急匆匆的沖到總裁辦公室把消息告訴了劉耀文,劉耀文神色淡淡。
劉耀文我知道,人是我叫來的。
他望了一眼窗外陽光燦爛的景致,唇角淺淺勾了勾。
劉耀文有些賬是時候算算了。
這一場針對劉氏集團的清查行動持續(xù)了一個周,隨后劉氏宣布破產(chǎn)清算。
而與此同時劉耀文接到消息,劉青山病重入院,他安頓好公司的事情火速趕往醫(yī)院,卻被劉靖洲攔在了監(jiān)護室外。
劉靖洲阿誠,你還好意思過來看爸爸?你知不知道爸爸就是被你氣病的!
劉耀文你讓我進去,我要跟爸爸說話。
劉靖洲想都不要想!
劉靖洲一雙眸子泛著赤紅,語氣激動。
劉靖洲都是因為你宣布劉氏破產(chǎn)清算,老爸看到新聞的第一時間就暈倒了,如果爸爸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罪魁禍首!
劉耀文根本不想跟劉靖洲解釋這件事。
劉耀文讓我進去看看爸,這些事我不想跟你解釋。
劉靖洲不是我不讓你進去,是爸爸特意囑咐,他不想看見你!
劉靖洲橫眉冷對。
劉靖洲你已經(jīng)傷透了爸爸的心!他這輩子不想在看見你!
走廊里來來往往都是人,劉靖洲的聲音絲毫沒有壓低的意思。
劉靖洲如果不是你非要接管劉氏,劉氏也不會飛來橫禍,老爸也不會被你氣的住院!
他這話自然也是說給周圍人聽得,確實有些人開始對劉耀文指指點點。
劉耀文心里焦急非常,握緊的拳頭眼看就要提起來錘到劉靖洲的臉上。
這片刻喬安從人群里擠進來,腳步匆匆的來到劉耀文身邊,拉住了他蠢蠢欲動的拳頭。
她和劉耀文并肩立在一起,下巴微揚。
喬安既然劉伯伯正在里面接受治療,那就應該給他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大哥既然如此關(guān)心就應該保持安靜,像你這樣大聲喧嘩怕是不妥吧。
劉靖洲的臉色變了變,眸光發(fā)狠。
劉靖洲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
劉誠韻那總有我說話的份吧。
緊隨其后的劉誠韻也走了過來。
劉誠韻老爸的身體一直不好,你憑什么說跟阿誠有關(guān),你這不是故意把他釘在恥辱架上嗎?
劉靖洲微微咬牙。
劉靖洲事實如此!
劉誠韻冷笑。
劉誠韻即便阿誠不能見,我總能進去看看老爸吧?
劉靖洲張了張嘴剛想開口拒絕,監(jiān)護室的門打開,一名身著西裝的男人從里面出來。
劉靖洲丁律師。
劉靖洲忙走過去。
劉靖洲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