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凝你真的是太糟蹋玉石俱焚這四個字了。
殷清凝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擦拭了一下似乎流血了的額頭。
殷清凝你有什么資本跟我玉石俱焚。
殷清清母親就憑你父親現(xiàn)在的命在我的手里。
殷清凝你,你算什么。
殷清凝只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甚至看東西的時候都有一種紅色的感覺。
該死的。血,怎么這么多?
她不斷地擦拭著,卻發(fā)現(xiàn)越是擦拭越是洶涌,根本像是擦不完一樣。
殷清清母親殷清凝?
殷夫人也是看出了她的有些不尋常,情況好像不太好。
殷清清母親你別在這邊跟我碰瓷,我不吃這一套我告訴你!
殷清凝碰瓷你嗎?
殷清凝緩緩的挽起嘴角,也不顧此時此刻自己的額頭正在流血,直接撲到殷夫人的身上,牢牢地抱住她,不松手。
殷清凝也許你有你的囂張的資本,但我可以告訴你,以后如果你再敢動一下不該你動的東西,我一定會讓你嘗試到代價的。
殷清清母親你在嚇唬我?
殷夫人想要推開殷清凝,卻發(fā)現(xiàn)她根本推不開,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抱自己的身上。弄的自己渾身都是血。
殷清清母親你是不是忘記了,現(xiàn)在的我不僅僅是殷夫人,我還是殷氏集團的股東,你能奈我何。
殷清凝股東,就很厲害嗎?
殷清凝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聲音也逐漸的弱了下去。
殷清凝但凡我父親那邊出現(xiàn)任何一點事情,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對殷氏集團,申請,破產(chǎn)。到時候你這個股東……怕是也不會安穩(wěn)……吧。
殷清清母親你怎么可能這樣做?
殷夫人瞬間睜大眼睛,沒想到殷清凝居然還有這一手。
殷清清母親如果殷氏集團沒了,那你在嚴家的靠山也就沒有了。你以為你在嚴家可以站得住腳嗎?
殷清凝……
殷清清媽。她,她好像昏迷了!
殷清清在一旁發(fā)現(xiàn)殷清凝好像不動了!立刻整個人害怕起來。
殷清清母親該死的。
殷夫人立刻想要將殷清凝推開,但是誰知道她即便是昏迷了也依然死死地掛在自己的身上,讓人看著很在意還很晦氣。
殷清清母親保姆,保姆!過來把殷清凝給我拉開!
保姆們立刻匆匆的跑了過來。兩個人一起才將殷清凝勉勉強強的拉開。
殷清清母親叫救護車。
殷夫人吩咐道:
殷清清母親順便給嚴家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殷清凝在家不小心摔倒了,碰到了腦袋,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送到醫(yī)院了。
殷清清媽,這樣說能行嗎?
殷清清不是很放心的看著媽媽,心理打顫。
殷清清殷清凝自己又不是不會說話。
殷清清母親她不會說出來的。
殷夫人很篤定。
殷清清母親就像是當(dāng)初她代替你嫁給嚴浩翔一樣。她很在意殷家的名聲,所以這種殷家的內(nèi)亂問題,她是不會跟嚴家人說的。
殷夫人說完這番話,又重重朝著已經(jīng)昏迷了的殷清凝踹了一腳,表情嫌棄。
殷清清母親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還敢回來興師問罪。
不多時。殷清凝就被送到醫(yī)院去了。
殷家管家在給嚴家打電話的時候,嚴澈剛剛好正要出門。
聽見殷清凝受傷的消息。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行程,第一時間趕去了林氏醫(yī)院。
當(dāng)他抵達醫(yī)院的時候,殷清凝已經(jīng)醒過來了。但是額頭上卻有一個厚厚的紗布。
嚴澈你還好嗎?
殷清凝你怎么來了。
殷清凝很是詫異為什么嚴澈會來。
殷清凝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
嚴澈殷家給嚴家打了電話。
嚴澈下意識的來到殷清凝這邊,伸出手碰了碰她的額頭。
嚴澈還很疼嗎?
殷清凝你不該來。
殷清凝沒有回答嚴澈的話,而是淡淡的看著他。
殷清凝你來,只會讓情況更糟糕,本來只是一個小事情,說不定會被上綱上線。
嚴澈你不是跟他們說過我們只是朋友嗎?
嚴澈眼神溫柔的看著她,嘴角逐漸的帶著苦澀的笑容。
嚴澈更何況你現(xiàn)在是嚴家的大少奶奶,我是嚴家的二少爺,于情于理我都有資格在這邊。
殷清凝但第一個來的人不應(yīng)該是你。
殷清凝在對嚴澈說這樣話的時候心里也很不好受,但,現(xiàn)實就是這樣。
殷清凝你給你大哥打過電話了嗎?
嚴澈還沒有。
殷清凝那正好。
殷清凝剛剛好也不想這個事情驚動嚴浩翔,只是一個小事情。
殷清凝我這邊正好準(zhǔn)備要出院。等一下,我會自己回去的。
嚴澈殷清凝。
嚴澈很少會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她的名字。從認識她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是在喊著清凝。
嚴澈我們之間,有必要這樣嗎?
殷清凝怎樣?
嚴澈為什么你連一句解釋都不愿意給我聽?
嚴澈很受傷的看著殷清凝,又氣,又心疼。
嚴澈為什么嫁給我大哥的人會變成你。為什么你現(xiàn)在受傷了。
殷清凝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為什么。
殷清凝這會兒的心情很亂。因為殷家亂,也因為嚴家亂。
殷清凝嫁了就是嫁了,我不認為我們之間有什么需要解釋的。
嚴澈可是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的,你會好好的考慮我對你的心意。
嚴澈見她欲走,下意識的將她摟在懷里。
嚴澈你明明也是喜歡我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