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姝懿(皎皎)陛下真的會在乎嗎?
還未等姝懿去查,李璟明就已罰了尚衣局辦事不力的宮女。
李璟明自以為無人得知他與婉君之間的事,便想著無人會因此而利用,所以并未懷疑他人,經(jīng)過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也只是宮女辦事不力。
至于朝服被毀一事,調(diào)查許久卻未調(diào)查出個所以然,陳素瑤收買的人對此守口如瓶。
和親的隊伍還在前往北離的路上,在這一路上文慧水土不服,更遇人故意使壞,隊伍走了停停了走,文慧生了幾場病,若非隨身攜帶著藥,險些命喪于此。
北離邊境
寒舟我們已到邊境。
聽到這句話,文慧頓時送了幾口氣,數(shù)日的顛簸讓她絲毫提不起精神。
驛站
北離使者公主先在此休息下吧。
到了晚上,驛站突然傳出動靜,似是有人闖入,文慧拿著刀藏在衣柜內(nèi)。
果然有一個蒙面的男子闖了進來,看樣子不像是劫財?shù)母`賊,倒像是暗衛(wèi),暗衛(wèi)翻箱倒柜時發(fā)現(xiàn)了藏在柜子的文慧。
暗衛(wèi)將刀抵在文慧的脖頸處。
李文慧(嘉德)你是什么人?
萬能角色你不需要知道。
正當(dāng)暗衛(wèi)要動手時,文慧將藏在袖口的辣椒粉撒在了他的臉上。
正當(dāng)他捂著眼睛看不清時,文慧不敢有一絲猶豫立馬將刀捅向了眼前的人,瞬間鮮血涌出,暗衛(wèi)倒在了地上。
也就在這時寒舟趕了過來,寒舟進來第一件事還是拉著文慧翻窗而出。
寒舟驛站被人包圍了,似乎是沖著公主來的。
寒舟自幼便是被送進宮當(dāng)死士來培養(yǎng),他一眼便看出這些暗衛(wèi)身后的人不簡單,初來驛站因為謹(jǐn)慎,他就已早有安排,這一路他護著文慧找到馬,一路逃亡。
身后的暗衛(wèi)們拼死追趕,寒舟只得一路架馬往前跑。
因為不熟悉地勢,很快寒舟與文慧便被人逼進了死路,寒舟雖身手了得可寡不敵眾,他沒有辦法,看了一眼身后的矮坡,從這跌下只會摔傷不會傷及性命,為了保護文慧,寒舟將她推了下去。
李文慧(嘉德)寒舟!
寒舟獨自抵擋著暗衛(wèi)們,為文慧爭取逃跑的時間。
文慧摔下坡后,不顧身上的疼痛,立馬起身去尋求幫助。
文慧拖著疼痛的身子跑了許久,終于看到前方有馬車駛來。
文慧此時只有一個念頭救寒舟,她不顧安危,只身攔在了馬車前。
就差一點文慧便要命喪馬車下,幸得蒼胥及時拉住了馬。
蒼胥(南榮玨侍從)你是什么人,不要命了!
文慧走到馬車一旁當(dāng)即跪了下來。
李文慧(嘉德)民女慘遭劫匪追殺,眼下親人命在旦夕,求貴人能出手相助。
南榮玨追殺?
南榮玨饒有興趣的打開了窗戶,看著身著華服跪在地上的文慧,一眼便知她不是北離人。
文慧也抬頭看向馬車中的人,此人頭戴金冠,舉手投足間透露著矜貴,二人四目相對,一眼便知眼前的人不簡單。
文慧知道只有眼前的人才能救自己,她似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文慧(嘉德)民女求貴人相助,民女無論如何都會報答貴人。
南榮玨我這人不做虧本的買賣,你能怎樣報答?
李文慧(嘉德)旦憑貴人差使
這并不能打動南榮玨,他更好奇的是眼前女子的身份。
南榮玨你是什么人?
李文慧(嘉德)民女是一介商賈之女…
文慧不敢輕易透露自己的身份,稍有不慎便是殺身之禍。
南榮玨你不是北離人。
南榮玨顯然不滿文慧的撒謊,便準(zhǔn)備要離開時,文慧再次開口。
李文慧(嘉德)我是大雍前來和親的嘉德長公主。
文慧沒有辦法只好坦白,為了救寒舟她寧愿一賭。
南榮玨哦?
南榮玨十分感興趣的停了下來,他竟沒想到眼前的人便是他要迎娶的妻子。
李文慧(嘉德)只要貴人肯出手相助,我定千倍萬倍的報答。
南榮玨上來吧
在南榮玨的示意下,蒼胥并未說出南榮玨的身份。
馬車內(nèi)
南榮玨看著文慧越發(fā)的感興趣。
李文慧(嘉德)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文慧渾身不自在的往一邊挪了挪。
南榮玨早就有聞邵清硯有一女才貌雙絕,只可惜已嫁給了你皇兄,聞言嘉德長公主有傾城之色,如今一見果真如此。
南榮玨的話在文慧看來實屬冒犯,可想想自己有求于人便沒有說什么。
南榮玨雖未見過文慧,卻早已對她了如指掌,無論是身世還是她與邵允安的婚事,在決定娶她前,這些便都已調(diào)查清楚。
南榮玨看著文慧身上的血,以及手中握著的刀。
南榮玨你殺了人?
李文慧(嘉德)是為自保
南榮玨你可知道為何有人追殺你?
李文慧(嘉德)聽聞南榮玨在北離權(quán)勢滔天,當(dāng)今北離帝如同傀儡,若南榮玨娶了大雍的公主,這對北離帝不利,或許是北離帝所為,又或許是南榮玨的政敵。
南榮玨同樣也是這樣想的,所以當(dāng)聽聞和親隊伍在驛站停留后,便想親自前來看看,顯然他沒有想錯并且來晚了一步。
李文慧(嘉德)若我死在北離,北離與大雍兵戈相向,北離帝不僅削弱了南榮玨的勢力,也可派南榮玨前去戰(zhàn)場。
南榮玨公主果然聰明
南榮玨眼下馬車內(nèi)只有你我二人,公主拿著刀是不相信我?
文慧早就觀察到了南榮玨手上的繭子。
李文慧(嘉德)我一個手無敷雞之力的女子,怎比得過習(xí)武之人。
南榮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繭子,不由一笑。
南榮玨公主是聰明,可卻也是看不清。
文慧不知道南榮玨在笑什么,南榮玨是在笑她這般洞察,卻未發(fā)現(xiàn)他就是南榮玨。
馬車往著深林駛?cè)?,到達坡上后,這里早無一人,也不見寒舟的身影。
南榮玨跟著文慧一路搜尋,不知找了多久,才終于在河邊發(fā)現(xiàn)了渾身是傷的寒舟。
李文慧(嘉德)寒舟!
寒舟殿下…
文慧立馬上前抱起寒舟,看著他身上的傷,不禁眼淚滑落。
寒舟快走
比起看到文慧,寒舟寧愿她沒有回來,再踏足這危險之地。
李文慧(嘉德)我?guī)阋黄鹱?/p>
說完文慧便要背起寒舟,此時埋伏在附近的暗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幸得有南榮玨和蒼胥在,南榮玨身為大將軍,蒼胥又身為副將,對付這幾個人綽綽有余。
擊退了幾個暗衛(wèi)后,南榮玨示意蒼胥帶走寒舟和文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