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p>
“那那個時候你幾歲?還是個質(zhì)檢員?”
“睡覺!”
“怎么了嘛,我失憶了,你不帶我去去找回記憶嗎?”
“能不能不要說話了,明天你還想不想出去玩了,嗯?”
“行行行,我不說了。那明天玩的地方你找好了嗎?”
“找好了?!?/p>
“那明天我們幾點出發(fā)啊?”
“你能不能睡覺,明天我叫你?!?/p>
“行行行,那……”
“別說了!”琴酒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北島錦的嘴,然后閉上了眼睛。
“真是的。”北島錦隨即轉(zhuǎn)過身去,開始梳理剛才的話,問黑澤陣從前的事情,他根本說不出來,那他們的相識是假的嗎?
—第二天早上—
“北島錦,醒醒,起床。”琴酒在收拾好之后就去叫醒北島錦。
天剛微亮,初夏的風(fēng)依舊帶的涼意,朦朧的晨光折射在窗戶上映照出在琴酒人生中為數(shù)不多的溫馨畫面,真好,多想停留在這一刻抓住幸福永不流動。
“嗯,不想起,起不來。”北島錦轉(zhuǎn)了個身繼續(xù)睡。
“行吧,那我自己去了?!?/p>
“等等我,我還能行?!北睄u錦坐了起來,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隨即瞳孔地震全身的怨氣比鬼還重,對著琴酒鬼哭狼嚎。
“這才五點??!”
“你想不想玩了,去晚了的話就沒得玩了。”
“行行行,我是大冤種。我起了?!?/p>
“早餐在桌子上,洗漱完記得吃。”然后琴酒就慵懶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開始看書。
“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北島錦從浴室中走出問到。
“我一直都是4:30起來就鍛煉?!?/p>
“那你這睡眠不足啊?!?/p>
“晚上九點睡,一共是七個半小時,睡眠時間足夠?!?/p>
“嗯嗯嗯,是是是?!北睄u錦拿起桌子上的三明治吃了起來。
“吃完了就下樓,我在樓下抽一會煙?!?/p>
“好?!?/p>
—酒店樓下—
“我今天去笙歌溫泉內(nèi)邊調(diào)查。”琴酒在電話一邊說到。
“需要我來幫忙嗎?”諸伏景光對著琴酒說到。
“不用,你就和貝爾摩德一起就行了?!?/p>
“黑澤陣,走吧走吧!”北島錦挽起琴酒的胳膊努力往琴酒的肩上靠,無奈琴酒太高了,只能做擺。
琴酒停下了腳步,伸出雙手示意要抱北島錦。隨后便說到:“你要是累了,就睡會兒吧?!?/p>
“你今天是什么絕世大暖男?。 北睄u錦靠在琴酒的身上就睡著了。尋找這不安中的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