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偌大的房子里,掛著白布的鐘表——
嘀嗒嘀嗒…
病畜小寶貝兒,你怎么還不醒~
病畜拿著一根手指頭在一個女人臉上輕佛她的臉頰
女人嗯…
女人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張俊臉在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女人想從椅子上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著
女人干嘛~玩這么刺激啊~
病畜喜歡嘛寶貝兒
女人你綁著人家干嘛
病畜寶貝兒愿意為我干任何事嘛
女人嗯~來吧
病畜把那根手指丟在了她上,那女人一直沒主意他手上拿的什么,還一直在蹭,居然在蹭一根血淋淋的斷指??
女人?。。?!
病畜噓~我給你看我寶貝
女人我,我腿上!有一個指頭?。。?!
病畜我知道~剛割下來的呢
病畜睜眼,看我寶貝兒
女人哪里還敢睜眼奮力掙扎著,想逃脫綁著自己的繩子。
啪!
病畜一巴掌甩在了女人臉上,女人直接嘴角流出來血,女人被打懵了,愣著空中
病畜寶貝兒,看 我 !
病畜捏過女人的臉,擺向自己
病畜哎~對,就這樣寶貝。
病畜轉(zhuǎn)身扯下后面鏡子上的白布,病畜照了照臉整理整理衣服后。就摸下顎線在摸索著什么。
此時女人也看見了鏡子,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吊著一個女人,那女人臉上已經(jīng)生了蛆。不停往下掉著,四肢被鐵皮貫穿吊在空中穿著白裙子,編著麻花頭。舌頭耷拉著,能看見她舌頭被鋸的一段一段的,不斷有蛆鉆來鉆去。
女人張著嘴搖著頭吱不出任何聲音出來。
病畜嘴角淺淺一測,手就用力從下巴頦撕開一張皮,那層血淋淋的人皮說厚也不厚,說薄也不薄。這層皮也不知道他帶了多久撕下來的瞬間居然還拉絲,膿黃粘稠的液體滴落在地上。那人捏著那張皮轉(zhuǎn)過身看去椅子上的已經(jīng)快嚇瘋的女人。那女人看見那人的一瞬間就干嘔
只見那人,眼睛歪歪的還凸出去。臉上密密麻麻的洞,就像蜂巢一樣,里面還有點黃色液體的反光。那人舌頭伸出來好像在調(diào)戲她。
女人…嘔
那人舌頭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小洞,就像被什么扣出來一樣。女人看見后不禁干吐出來。
病畜干嘛啊,是你要來我家滾床單的
那人抵在女人臉前,那密密麻麻的洞簡直了。不僅密集還有腐臭味嘴一張開更是撲面而來的腥臭味。女人不會哭,不會說話就一直張著嘴緩緩搖著頭
病畜寶貝兒,你怎么了
說著就往那女人嘴上親去想和你她親熱,那人的手拿著勾刀往女人熊上扎去。那刀也不大,是一個空心刀錐。用力往人肉里扎去再拿出來,那個地方就少了一塊肉。那肉在空心刀里。那鉆心的疼讓女人嚇回來神
女人啊?。。。?/p>
那人拿出一個小鋸子輕輕的說道
病畜乖,我舍不得刮破你的臉就把你舌頭挖出來而已
病畜我可以輕一點
那人捏住女人的頭發(fā)女人頭仰起來,又拿了一個魚鉤勾住女人下嘴唇,使女人的嘴張開
病畜要玩點刺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