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郝蕾,是頂級心理醫(yī)生。這是我太太譚晴歡。”劉浪率先把她介紹給她,她心里暫時還不能說出她是她的話。
“劉太太,您好!”郝蕾看著眼前的女人,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早已翻江倒海。就是這樣的女人居然占了那個劉太太之位,憑什么,她的手不自覺加重。
“你好!”譚晴歡沒有用敬稱,因為她不喜歡兩面三刀的人,有些人她還愿意裝一下,可是看到如此裝的人,她可是一點裝下去的念頭都沒有。不過演一下戲她倒是會的。
“哎呀!郝蕾心理醫(yī)生,你捏疼我了,這心理測試不會現(xiàn)在就開始了吧!”譚晴歡笑著看著她說道,余光關(guān)注著劉浪的表情,只見他表情微皺,盯著她們的手。
郝蕾恰在這時松開了她的手,譚晴歡笑著看了看自己已經(jīng)有些泛紅的手,“哎呀!讓郝蕾醫(yī)生見笑了,皮膚有些白,稍……就會泛紅,抱歉,我的承痛力有些差?!?/p>
“抱歉,是我的錯,只是突然覺得你和我的一個朋友很相似?!?/p>
“真的嗎?那以后有機會見見?”
郝蕾看著面前的女人,不再是她之前遇到的那個女人,心里很不舒服,皮笑肉不笑道,“好!”
“子信,我們?nèi)ダ锩嬲務(wù)??”郝蕾拉著劉浪的手臂,不管怎么說,在她的面前如此,那就有些肆無忌憚了。
還好劉浪機靈,側(cè)身走在譚晴歡旁邊,心想老婆可不能負了,這是找事,“無妨,我太太在這里,直接說就是?!?/p>
“好吧!”郝蕾見無法單獨交流,便只得快速說了。
“以劉太太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yīng)該適合出去旅游一圈,或者住在鄉(xiāng)下一段時間,她更應(yīng)該多靜養(yǎng)?!?/p>
“郝蕾醫(yī)生果然與眾不同,這望聞問切可都是很了不得的,我有沒有病,我自己心里清楚,這還得多謝路上司機大叔提醒我。
所謂生活就是不患得患失,別人的東西不惦記,自己的東西好好珍惜,過好自己的日子,愛惜好自己,人爭什么呢,爭口氣,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p>
但我這人有一個習(xí)慣不好,記仇,特別記仇!”譚晴歡笑著坐了下來,有條不紊地喝著果汁,吃著點心。
“子信,我單獨與劉太太聊幾句,你先避一避。”郝蕾心里早就五味陳雜,這是在張冠李戴啊,罵人都不帶臟字的。
“劉浪,你不是說夫妻要坦誠嘛,所以郝蕾醫(yī)生的話是不是可以不用避開,這樣萬一我有個什么,你也好提前知道是不?”譚晴歡抬眼看了一眼劉浪,劉浪覺得此刻譚晴歡有些冷。
那種冷意是就如同,他第一次找她相認的時候的那般。
“是,小野貓夫人怎么說夫君怎么做?!眲⒗诉@一句可就要了郝蕾的命了,本就氣個半死,現(xiàn)在這個男人也完全不給她半點面子。
“子信,劉太太確實很正常,不需要心理醫(yī)生?!?/p>
“真的嗎?謝謝郝蕾醫(yī)生,這樣我們就不用再見面了,我這一生最討厭醫(yī)生了。劉浪,我們走。”譚晴歡優(yōu)雅起身,來到樓下大呼了一口氣。
“怎么?這么不待見她!”
“嗯,不喜歡她!還記得那次我和李寧去吃魚嗎?那是因為她去過我那里,仗著自己是顧客,各種欺負我。那天我可是被氣了兩場,她是上半場,那個陸憐憐是下半場?!弊T晴歡靠著車門,仰頭看了看有些刺眼的藍天。
劉浪聽著這句話,心里像是有根刺,他一直覺得當時她是故意不理他,還有氣他,原來還有這一茬。
“劉浪,你的子信這個名字能改一下嗎?我以后再也不想聽到了,還有,我以后不會再是那個善良柔弱的林晴歡,我是譚晴歡。而且我是一個媽媽,我要保護他們。如果哪天你不能保護我們母子,請告訴我,我絕對不拖泥帶水?!?/p>
“小野貓還是嗎?”劉浪就這樣看著面前的女人問道。
“你覺得呢?”譚晴歡不答反問。
“小野貓夫人,上車我們回家。以后都聽你的,可好?別生氣了,我以后不會見她。”
譚晴歡果真像小野貓一樣蹦噠上車,劉浪笑著搖了搖頭。樓上的郝蕾看著消失的車影,把桌上的餐具橫掃在地,“譚晴歡是吧!等著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