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一個人是不敢聲張的,他把蓮花樓駛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了。
其他的先不管了,還是讓他們都處境安全點比較好吧。
清晨時分,太陽已經(jīng)照射下來了,他心里焦急不已,這師傅怎么還沒醒。
他不會摸脈,只能嘗試性地輸一絲真氣給他,可方多病自己都能感覺到,師傅跟他的內(nèi)力絲毫不容,一點作用都沒有。
大約又過了很久,花花的手指頭才微微動了起來。
方多病興奮地趕緊過去扶他。
方多病師傅師傅你終于醒了!
花花剛剛蘇醒,總覺得眼神還木木的,他環(huán)視了一周,這才突然露出著急的神色。
李蓮花看來這藥方是真的,快給他們倆煎藥!
只是說一句話,他便連連咳嗽。
他先前碧茶之毒還沒好全,前日又受了雪公的重創(chuàng),這又以身試毒,可真是把這身體消耗的差不多了。。。
方多病你別起來,之前不都跟你學(xué)會了,我這就去煎他們的藥。
等到第二日。
漫怡是率先醒過來的,花花激動地一把抱住她不松手。
方多病都默默地,去蓮花樓外面喘息。
那種久別重逢的珍惜感,真的感動到了方多病。
漫怡的手環(huán)在花花的脖頸間。
柳漫怡我還以為我醒不過來呢?
她有系統(tǒng),雖然她絲毫動彈不得,但她可以聽見外界的聲音。她的命是所有人一起努力救回來的,尤其是笛飛聲跟花花。
李蓮花我怎么會讓你醒不過來呢?我拼了這條命,也不會的。
兩人滿心滿眼地綴滿了甜蜜,她們彼此珍惜地不得了。
卻聽見后面一道冷冷的聲音。
笛飛聲怎么我活了就沒人高興是吧?
花花這才轉(zhuǎn)過身來,對他深深一拜。
李蓮花多謝你。
笛飛聲不必謝了,我也算欠你的,如今還給你的妻子了。
你的妻子。。。李蓮花真的以為笛飛聲要為了這個事跟他搶很久很久了。
笛飛聲低頭又道。
笛飛聲是你我才愿意放下的,李相夷。普天之下,我笛飛聲喜歡上的女人,也只有你才算配得上。
這經(jīng)歷生死一遭,漫怡沒想到才一醒,就能發(fā)現(xiàn)笛飛聲明白過來了。
柳漫怡笛盟主,我不敢說了解你,但是我猜,你對我有好感全都是因為我能勝得過你對不對?花花能跟你旗鼓相當(dāng),所以你就跟他亦敵亦友,而我能勝過你,所以你便日日想著如何與我再次見面,再次切磋,只因為我是姑娘,所以你才覺得這是喜歡。
漫怡頓一頓,微微一笑又道。
柳漫怡笛盟主,這不是喜歡。這只是征服欲,又或者說你只是想贏才會惦記我。笛盟主,我們再重新認(rèn)識一下吧,作為朋友。
漫怡這一番話,怎么說呢,笛飛聲也很是認(rèn)同,他的確不懂什么叫喜歡,他認(rèn)為牽腸掛肚就是喜歡,可是他好像真的只是想贏過她而已。
當(dāng)她真的有危險的時候,他想的是想讓她活,這不是喜歡嗎?這到底是不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