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的眼睛飛快地眨著,看起來倒是心虛的樣子。
他傻乎乎地愣在原地,整個人散發(fā)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靈兒有一種想給他一拳的沖動,這男人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啊!
妖不應該是!一下?lián)渖蟻韱幔?/p>
相柳那。。。
那個頭,那個頭,靈兒第一次覺得自己很狂躁,有一種男人在嘴邊卻吃不到的感覺。
她瞬間感覺自己的興致都下去了,她現(xiàn)在覺得有一種男人面對漂亮女人卻無能的無力感。
但偏偏這銀色的發(fā)絲,再加上這神情,真的沒有人會不愛相柳吧!
趙靈兒那什么?我要回去了。
回這個字相柳聽著還是有反應的,他趕忙伸出胳膊攔了一下。
相柳帶你來這,還沒帶你瞧什么呢,你便要走。
廢話!那他一臉長得跟唐僧似的,又讓人覺得不近女色,這還不打車跑?。?/p>
跑跑跑!
趙靈兒本來覺得想瞧瞧的,但偏偏身邊有個萬年寒冰,看起來正經(jīng)的不得了,我這不正經(jīng)的人,可呆不下去了。
靈兒說話開車的車輪印已經(jīng)碾到他的臉上了,他總不能還在阿巴阿巴地覺得這是去幼兒園的車吧!
相柳其實什么都明白,偏偏妖族看似濫情,他卻不是這種人。
他一句話不說,只直愣愣地拉起靈兒的手,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水蛇水蛇,大約也是有道理的吧,相柳在家海里簡直就是如履平地,靈兒根本就分不出個方向,可是他偏偏就能分得清楚。
她也沒有問他,只默默地跟隨他就是。
在海底這的地方,她只覺得他的手心也是涼涼的。
傳說蛇是冷血動物,至于到底真的冷不冷,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真身也是蛇。
他隨著相柳的步伐,緩緩行至了他素日棲息的地方。
相柳只隨意地揮了揮手,那巨大的貝殼便打開了。
那貝殼張的很大,其實便也如相柳如今的心情,他心里的花也開了。
相柳坐在這里看海底的風光,才是最好看的。
靈兒輕輕點點頭,她現(xiàn)在是放下心里的“骯臟想法”了。
剛才她一心沒想別的,全是那個事了,現(xiàn)在她打算把那些事從腦子里甩出去。
那貝殼仿佛罩了一層五彩的保護罩,也是波光粼粼的,靈兒透過這個往外看,
海底仿佛更加神秘了,一切都看起來很夢幻。
趙靈兒確實很漂亮,昆侖山也有海,可我從未下去看過。
相柳也許那是命中注定是我陪你一起看吧。
誒?又不直男了嗎!
相柳生生地攬過她的頭,把她推到自己的床榻上。
他卻半坐在靈兒的腿上,整個人猛地貼近了她。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舌頭已經(jīng)伸進了她的口中。
他不是不會。。。他只是在等待一個時機,或者說在等待一個大床房。。。
靈兒被他親的不時發(fā)出一些上不得臺面的聲音,她的手本不知道放在何處,卻被相柳引導著放在了該放的地方。
趙靈兒你。。。
這下輪到她語無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