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間已經(jīng)是深夜了,阿譙卻聽見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倒像是練劍的。
都這個時辰了?誰不睡覺在這里發(fā)瘋。
她順著樓梯下去一看,哦。。。她差點都忘了還有一個。
司空長風不睡覺在這練他那個破槍。
角麗譙你。。。怎么還不休息?這可都月上柳梢頭了,難不成你人約黃昏后了?
長風緩緩抬起來來,阿譙這才瞧見他整個人汗珠直流,臉整個都是紅紅的,就連眼睛都紅了。
她這才明白過來。。。吃了那春藥的也不止百里東君一個,東君只喝了一口,等于藥性太淺,所以只要他自己不亂動心思,便不會發(fā)作。
這位喝了那么多她剩下的酒,最起碼有十杯,早就藥入骨髓了。
司空長風這酒日日都喝,卻不知道今日怎么這么灼心,我總覺得身上火熱。
火熱。。。他自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是阿譙卻是知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一陣夜風吹過,她本來里面便是沒穿,只是隨意披上了外衣。
那風吹起了她紗料的衣服,里面直接一覽無遺了。
長風瞬間便覺得自己更加氣血上涌了,他如今突然明白自己為什么睡不著了。
他的腦袋里似乎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覺了,他甚至感覺是面前的姑娘已經(jīng)在他面前寬衣解帶了。
司空長風姑娘,能不能幫幫我。我本來也已經(jīng)命不久矣了,我若是尋常不會去想這種事情,可是我確實好難受。
這便是區(qū)別啊,阿譙覺得兩個時辰以前,她還求人家?guī)蛶退?/p>
這下輪到別人求她了。
角麗譙怎會命不久矣?
他此刻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解釋別的事情了,因為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渴求了,女人,他現(xiàn)在就只要女人。
阿譙看著他直勾勾的眼神,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光了。
她趕緊拉了一下衣服,抱著肩膀,盡量少露些。
誰知道長風默默地解下自己的披風,微微轉過頭,似乎是躲避視線的樣子,給她披上了披風。
司空長風是我唐突了,大約是今日喝的太醉了,你別理會我。。。好好回去歇著吧,樓上的客房有很多。
他這一臉隱忍的樣子,反而讓阿譙覺得更有魅力些。
長風頓一頓,又轉過身去,說了一句。
司空長風我命不久矣,還是不耽誤姑娘的以后了。
言外之意,如今他這樣的人,若真的與她春風一度,可是卻沒辦法好好地陪她走完一生。
她輕輕揭掉那披風。
角麗譙我哪里說不愿意幫你,還有這件事你情我愿,沒有幫與不幫。
適才長風以為自己那副模樣是要死了,畢竟他知道自己身中奇毒,命不久矣,還以為自己是要毒發(fā)。
可是那一種感覺是燥熱,是心里莫名其妙的睡不著。
所以他便起來練功,希望這樣能讓自己靜心一些。
誰知道怎么練武都心里還是那般不舒坦,直到看見面前的姑娘開始想入非非開始。
原來,他是想女人了。
他從前真的是從未有過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