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扯,誰能想到這個畫面,這樣清純的少年,直接把姑娘扯進屋子里。
他把她抵在門上,直接便吻上了她的唇瓣。
阿譙聽得出他的呼吸很是急促,這次是真的自己動情了,跟一切藥物都沒有關(guān)系。
她也獻出自己的香舌,與他糾纏在一起。
這樣的事情本就是大補,兩個人互相補罷了。
阿譙便自己伸手解開了他的紐扣。
這樣事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這次他就覺得輕車熟路了許多。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臉皮厚了許多,他是衣服也好意思扒了,許多地方也好意思摸了。
反正整個人都比昨天open了許多。
散落的衣裙,吱嘎的床響,每一次都能說明了適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一陣舒服的感覺立刻彌漫了兩個人的心頭。
角麗譙我要回去休息了。
百里東君你就留在這里休息吧。
那倒是也行,反正她要做渣女,那就得渣的明明白白,要都是刻意隱藏的話,到時候東窗事發(fā)就不好辦了。
至少這里這兩個,還得安頓好,這兩個都玩不明白,那其他人可怎么辦?
她沒開口默默地躺在床上了。
若是論外貌,兩個好像還真的不那么相配,看起來是有些姐弟戀的。
但是弟弟gaga撲姐姐啊,姐姐就受不了了。
所以東君在打算摟著她的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神情是特別小心翼翼的。
阿譙也沒說什么,只是縮在他的懷里睡了。
第二日一清早,兩個人一起從房間出來,自然也是被那位給瞧見了。
長風(fēng)只覺得眼睛都多眨了幾下,這兩個人,怎么就從同一個房間里出來了?看起來,還是一起睡了一晚上的模樣。
尤其阿譙眼角都帶著嫵媚之意,這神情他很熟悉,他也曾經(jīng)見過。
難道他們,也!
沒錯,他心里立刻想到也這個字了。
可是他面上盡量掩飾住了自己的想法,故意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百里東君他怎么這個反應(yīng)啊?我還以為要跟他好好解釋一番呢,這個賠錢貨!
他那經(jīng)典撓頭動作,加上無奈,更讓阿譙覺得自己是個大灰狼,這兩個都是小綿羊。
跑下樓的那位,是一邊跑,一邊演,心里還一邊想象著,若是阿譙追上來,他要怎么表現(xiàn)比較好。
誰知道他都已經(jīng)到樓下了,人還沒追上來。
一種失望的感覺立刻從他的心頭彌漫開來,他不覺得地抬起頭望向樓梯口的地方。
他覺得大約過了好久,兩個人才一前一后地下來。
長風(fēng)就是一臉:我生氣了,我氣死了,趕緊來哄我的模樣。
偏偏阿譙就是不哄他,她分辨的出來,這位不是真的氣死了,要真是氣死了,哪里還會等別人來哄。
這是明顯的撒嬌行為,他希望得到一個解釋,然后自己就可以釋懷了。
其實這樣的人,就是已經(jīng)在心里原諒對方了,說不定還為對方找好了理由呢。
長風(fēng)就這樣一郁悶便郁悶了上午。
一直到那些人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阿譙都還沒有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