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啊,東君就是想把葉鼎之跟王一行的事情說出來氣氣他。
他一臉得意。
百里東君你不在阿譙身邊的時候,她可又與兩個男人。。。她也對你不是很在乎呀。
東君的意思很明顯是在嘲諷對方,他很是得意洋洋。
誰知道長風一丟丟都沒在乎,他轉(zhuǎn)過頭來小聲道。
司空長風我沒在身邊,那你在呀,你人都在這里,阿譙不是還有了別的愛慕者嗎?你說咱們倆誰更不受阿譙重視?
霍。。。東君現(xiàn)在是知道什么叫倒打一耙了,他分明想氣對方,結(jié)果自己被氣到了。
東君伸出手來指著他,卻長吸了一口氣。
百里東君你!你!你!算你厲害!
司空長風我確實是厲害!
他看著阿譙的衣服,他反復(fù)揉搓了好多次,才把那印記給洗掉,所以他這話就是一語雙關(guān)了。
幾個人才說了幾句話,笑容是不會消失的,只是轉(zhuǎn)移到司空長風的臉上了。
百里東君深吸了一口氣,默默地離開了,沒錯他來告狀了,他這個年齡正是喜歡告狀的年齡,他哭唧唧地跟阿譙道。
百里東君我只是隨便說了他幾句,他便這樣。
角麗譙怎么了?
她只是這么隨隨便便地問了一句,手里還在染著指甲,自然了還是紅色的。
阿譙不時地還舉起來手來不停地看,一臉欣賞的樣子。
百里東君阿譙,你這指甲真好看。
他說的一臉諂媚,幾乎所有心思都寫在臉上了,阿譙只隨便一看就知道。
她輕輕地挑起了東君的下巴,沒錯,大約好像有些反了過來,甚至她還沖著他拋了個媚眼。
角麗譙好了,晚上你陪我。
東君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仿佛感覺自己打敗了一大票人,尤其是外面那個。
百里東君好!阿譙~好~
兩個人甜蜜互動的時候,長風也走了進來,他就有一種自動隔絕東君散發(fā)愛意的意思。
司空長風東君,我聽說那碉樓小筑里面便有你曾經(jīng)想喝的秋露白,不如你我現(xiàn)在便去取,順便喝些?
看吧,他嘴上說嫌棄他,但是這份兄弟情他也是一直惦記著的,這么多日子,他想的最多的自然是阿譙,可這位兄弟,他也是惦記著的。
秋露白?東君差點都忘了,那自然是要去的。
百里東君好,我跟你去,阿譙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我來陪你。
這孩子,心眼真小,還得特意說一下,晚上是他的時間。
阿譙百無聊賴地點了點頭,喝酒她不是很感興趣,斗酒她也一般,不還不如去玩點別的。
角麗譙你們?nèi)グ?,但若是有長輩之類的,你們還是要尊敬些的。
這兩個愣頭青,東君是從小就身份尊貴,誰都不怕,那長風是從小就沒人管,不知道什么叫怕。
司空長風好好,很快回來。
阿譙在柜子里挑了一件淺紫色的衣衫,那衣衫應(yīng)該不是原身喜歡的,但是她還蠻喜歡的,做一次自己吧~
她穿上以后,對著銅鏡左照右照地看了好多,但這銅鏡照人,真的是太丑了。
阿譙默默地嘆了口氣,她便出了自己的院子,進了雷夢殺的院子。
彼時雷夢殺正在被嫂子“調(diào)教”,他看見阿譙進來,反彈似的站了起來。
李心月只隨隨便便一瞪眼,加一個清嗓的時間,那雷夢殺立刻就又跪下了。
阿譙憋著笑,她故意走到雷夢殺的旁邊,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
角麗譙這雷二公子練的一手好跪功啊,往后我可得好好跟嫂子學學,如何馴夫有道。
雷夢殺跪在那里,上身卻立的筆直,他幽幽地道。
雷夢殺我小師弟都已經(jīng)那么聽你的話了,你還要怎么處置他!不止是東君,那葉鼎之,王一行哪個不聽你的話!
正常女子聽見這樣的話,大約是要覺得嫉妒了,但是李心月從小便心思不在這個上面。
“阿譙姑娘倒是女子的楷模與表率啊,這雷二若是不聽話,我也得考慮再找一個?!?/p>
她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說這個話自然不想讓阿譙誤會她是挖苦,她真的只是在玩笑罷了。
角麗譙讓嫂子見笑了。
“沒有什么見笑的,你就是做了天下女子都想做的事情罷了。既然如此,我瞧阿譙姑娘那幾位未來的夫婿,都是不介意的,我可否再幫妹子做個媒?”
阿譙楞了一下,她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過有女子要給她做媒呢?
角麗譙嫂子,我怕是。。。暫時不太需要。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那男人也不是誰都能入了她的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