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鞋十分干凈,而且有著淺淺的顏色,怎么看都是特別喜歡干凈的男人。
學堂之內(nèi),有這樣特質(zhì)的男人倒是還能找到幾個,但是他下意識地就鎖定了一個男人的名字。
他用氣聲說了兩個字:“柳月?”
阿譙尷尬一笑,她只能默默點點頭,她本來也沒打算隱瞞什么呀,從一開始她就沒打算偷偷摸摸的。
剛才那一刻純屬是自己沒反應過來。。。不然她肯定要攔著柳月,不需要藏起來的呀。
東君心里卻有一種想戲耍他的情緒,他迅速地觀察了一圈阿譙的房間。
于是便更加確認了,只有這個衣柜可以藏人。
這個師兄,趁著他不在!干這樣壞事!
他心里十分氣憤,阿譙這么閃閃有人愛,他真的。。。覺得氣也沒辦法氣了,畢竟這種事他覺得以后還是會有的。
不過東君還是覺得要出這口氣,他故意大聲道。
百里東君阿譙,這怎么有雙男人的鞋啊?是不是有什么人來過呀!
阿譙當時都不知道怎么接戲了,她要是開口的話。。。那感覺有點背刺柳月啊。
東君看出來她的意思了,他已經(jīng)不介意阿譙要不要開口了,反正他就要好好捉一下柳月。
長風也看出來他的意思,兩個人開始故意顧左右而言他。
司空長風這鞋看起來不好看,怎么大男人會穿這樣的鞋啊,看尺寸也的確是男人的。
阿譙不配合他們,這兩個男人便互相配合,反正就是一定要捉弄對方。
百里東君是呀,穿這種鞋的人,真不是男人,就算是有什么事也一定是偷偷摸摸的。
他說話都快在柳月的臉上蹦迪了,柳月不是聽不出來,但是此刻他是為了面子沒辦法出來,他怎么說也是八公子之一。
這樣赤條條地從衣柜里面走出來,這實在不太體面,盡管剛才他抱著自己的衣服進了衣柜,但是在里面沒辦法發(fā)出聲音,所以衣服也沒辦法穿進去。
司空長風不如把這鞋扔掉吧。
東君眼神一亮,這個主意好呀!他望向外面院子里面的水缸,他一把拿起那鞋,往外面一扔。
這一下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那水缸里面。
兩個人是都等著看里面那個人的好戲。
兩個人在外面自然還是語言極盡侮辱,今日東君就非要看柳月的笑話了。
阿譙到最后實在看不下去了,她都怕里面那個人要憋死了,她試探性地道。
角麗譙東君,也差不多了吧。。。
她說這話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多少她也有點心虛,畢竟這兩個有容人之度,她也都還。。。
百里東君我又沒有不讓他出來,他自己不出來的。
這就算是放他一馬了吧,阿譙緩緩走到那衣柜旁邊,輕輕地敲了兩下。
角麗譙你。。。穿好衣服再出來吧。
于是三個人就聽見里面叮叮咚咚還有人撞墻的聲音,里面的空間本就不算大,他在里面穿衣服自然買那么容易。
好半天以后他才穿好衣服,只不過沒有鞋了,光著腳出來的。
柳月低著頭尷尬一笑。
柳月小師弟。
東君哼了一聲,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百里東君你這什么師哥?挖墻腳的師哥是吧!
柳月尷尬一笑,他微微抱拳對司空長風道。
柳月在下柳月,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長風這心里生氣的程度還比東君要低一點,畢竟他在生死邊緣走過一次,對這件事會更加豁達一點。
而且這幾個月,他都沒有在阿譙的身邊,他是已經(jīng)猜到了的,阿譙身邊肯定會出現(xiàn)別的男人。
所以他還是好好地回答了的。
司空長風不必叫我什么公子,叫我長風就好,往后應該有很多機會見面。
他這么說,就算是默認他的存在了。
百里東君你個賠錢貨!干嘛!這么快就叛變了??!
其實他心里也是默認的,只不過還是有口氣罷了!
阿譙默默地坐在一邊看他們說話,的確這個時候她是不能夠說話的,一不小心就會變得有人生氣了。
就讓她當個平平無奇的端水大師吧。
百里東君柳月師兄!你說說吧,到底是從什么時候惦記阿譙的。
他笑的越發(fā)尷尬。
柳月從。。。一開始吧。
東君撅起嘴來,哼,這男人真是,他一開始都沒看出來,早知道的話就把他扼殺在搖籃里了。
百里東君好啦,我把你的鞋也扔了也算是出氣了。反正我一直秉承著一個原則,我不會替阿譙做任何決定的,她喜歡你,我自然不會攔著,但我不許任何人勉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