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譙隔著門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反正她實在是解決不了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百里東君你若是這樣說的話,自然要公平一些,保護阿譙,那還是要武功高些的人比較好,上半夜便是若風師兄跟柳月師兄,下半夜。。。
他的話還沒說完。
洛軒我!師傅先入門的徒弟,便只剩我了,下半夜便是我跟這位道長吧,免得他心里不放心。
其實洛軒才是讓他們最不放心的那個,他主動跟別人一起守夜的話,那自然要好的多,畢竟還有別人可以看著他。
這么說眾人便算是沒什么意見了,反正東君跟長風一直都是在讓著別人,東君是自詡正室,長風是有丟丟的佛系,他都已經(jīng)習慣了。
百里東君那便是這樣吧,最起碼為了阿譙的安全,不要這個時候鬧內(nèi)訌。
他用的詞是內(nèi)訌,大家已經(jīng)習慣,或者說是已經(jīng)接受了,他們往后要經(jīng)常在一起的。
隨后大家便一哄而散了,按照東君說的排班,柳月跟若風留了下來。
若風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院子里,那柳月就不同了,他一直在打算,怎么能推開阿譙的門。
其實兩個人也是“仇人”見面,那日若風被柳月給捉奸在床,甚至還把他的鞋都給扔掉了。
柳月你說,往后會不會咱們連給她守門的機會都沒有了吧?
蕭若風你以為呢!惦記她的人只怕多了,說不定往后連女子都有。
蕭若風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化身預(yù)言家了。
兩個人默默地嘆了口氣,望著天上的星星,大約都在心里想著,旁邊要是不是這個男人就好了。
阿譙隔著看著外面的兩個人,只有兩個便好,她輕輕地推開了門。
角麗譙進來吧,要保護我,也得貼身保護才是。
其實她跟他們兩個也沒有那么熟,但是親密關(guān)系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那身體之間的距離就已經(jīng)下意識地拉的很近了。
兩個男人如逢大赦,他們趕緊跟了進去。
接著兩個人就開始爭奪阿譙的床榻使用權(quán),阿譙真的覺得自己大意了,哪怕只剩下兩個人,那也要搶。
角麗譙不然你們兩個躺床上,我保護你們兩個?
她心里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你們兩個有點曖昧了,我都有點磕你們了。
柳月那個醋包,率先地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一臉傲嬌的樣子。
柳月我才不跟他一起睡覺呢!阿譙,你記住了,下半夜的兩個人 ,你可不許他們進來,尤其那個洛軒!
他真的是醋包屬性,蕭若風就沒他這么生氣。
若風心里都明明白白的了,讓洛軒加入那是早晚的事,何必這個時候攔成這樣。
不過柳月這么說,他自然也是隨著他。
角麗譙好好,我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要睡覺了,你們兩個一起躺上來擠一擠,還是?
她這床的確不是很大,若是三個人躺下來,那只怕就得擠一些。
柳月才不管若風是什么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搶先躺在阿譙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