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楠述你說這幾天他們一直呆在客房沒有絲毫的異動?
這幾天他故意晾著上官嘉他們,一直呆在軍營,今天忙完才想起來府中還住著這群人,特意回來看看。
路人沒錯,我們的人一直盯著,他們確實沒有什么異常,不過上官家的二公子這段時間很少出門,吃飯都是讓人端進去,即便不得不出來,也包裹得很嚴(yán)實,我們派人打探過,那群人的嘴都很嚴(yán)實。
他們沒有離開確實是在他意料之中。
不過什么動靜都沒有反而讓他有些疑惑了。
難道是有什么陰謀?
靳楠述是嗎?那群人沒派人來打聽過?
這實在是不像他所知道的上官嘉的作風(fēng)。
盡管他上次只是第一次見到上官嘉,但僅僅那一面,他便能看出上官嘉的性格:擁有武將的大多數(shù)通病,最大的特點就是沒腦子。
是最好掌控的那一類,很容易就被人牽著走。
所以,他這次的到來有沒有成為別人的一環(huán)呢?
之后便知道了。
路人屬下也還奇怪著呢,他們這次來說是要和我們合作,卻在府上一呆這么久都沒動靜。
下屬撓了撓頭。
他確實搞不懂了。
靳楠述行,我知道了,那里繼續(xù)派人盯緊了 有什么問題及時派人來告訴我。
說完一身玄衣勁裝的靳楠述綁緊了手腕上的腕帶,向校場而去。
在靳家站崗的士兵與軍營的兵一月一交換,但在這期間,他們也不能荒廢訓(xùn)練,趁這個時間他過去看看。
雖然他對靳家沒什么感情,但對于靳家的士兵卻和靳家的人不一樣。
他那名義上的父親即便對他不溫不熱,厭惡他討厭他,卻依舊將靳家軍交到他手上,放任他在軍營里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
不知道他是真的心大還是不在意。
現(xiàn)在,那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將軍,但暗地里軍營里已經(jīng)到處都是他的人了。
直到現(xiàn)在,他依然不管不顧,只惦記著他那心上人。
哦,不對,哪怕是他已經(jīng)不管事,卻依然像以前一樣妄圖掌管著一切,前些天是讓他娶南家女,現(xiàn)在是讓他不要與上官家交好,還說什么他們靳家永不做亂臣賊子。
真是可笑??!
他那父親到底是年紀(jì)大了糊涂了,還是真的愚忠?明明啟朝已經(jīng)滅了,他還念著。
靳楠述很不理解。
就如同不理解他們?yōu)槭裁从憛捤€要把一切交到他手上;那人明里暗里都衷心于啟朝,在啟朝滅了卻又無動于衷,現(xiàn)在卻又要他效忠。
靳楠述可我,終究也沒有什么牽念……
一切都無趣極了。
也因此他很想看看那人到底想做什么。
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被明明白白的攤開,所有情緒都一覽無余,厭惡的、喜愛的、敬仰的、不屑的、無視的……哪怕他們隱藏的再深。
但也有一人讓他看不清楚對他的態(tài)度。
靳楠述很奇怪,一個人面對任何人或物時都會第一時間產(chǎn)生反應(yīng),但他那妻子卻不一樣,在面對他時他沒有感應(yīng)到任何情緒,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
已經(jīng)將這種感應(yīng)作為第二雙眼的靳楠述有些微的迷惑與不爽。
靳楠述我遲早會搞清楚的,南玥是嗎?
花落大家五一勞動節(jié)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