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釧,是不是你把人藏起來了?快讓他給本小姐出來,否則休怪本小姐對你不客氣。
蘇香氣勢洶洶地從破廟里出來,江心丟給她一記白眼,從秦逸懷里掙脫下來,“蘇大小姐,我不明白你再說什么?這里只有我和秦逸,不知道你說的哪個?
哎~我們本來約好了去賞月,不曾想在半路扭傷了腳,剛剛多虧秦公子呢。
江心說的誠懇至極,看得秦逸都信了,蘇香卻不以為然,沖上前質(zhì)問:“你休想騙我,我們親眼所見,你和一個野男人在這破廟茍且!"
"你...你..."
江心被蘇香氣的話噎住,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蘇小姐,你可有證據(jù)?沒證據(jù)就不要隨便誣賴別人,如果你沒有證據(jù),你就請離開吧,這里不歡迎你,如果你再不識相,別怪我秦某不客氣!" 秦逸兇狠的說道。
說他是野男人,他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會救她,早知道讓她淹死好了,省的禍害別人。
秦夫人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蘇大小姐,你還是快些離開吧,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就別管了。"
"哼,你們...你們..."蘇香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轉(zhuǎn)頭就哭著走了。
"唉!香兒... 洛氏也跟著追了上去。"
江心暗暗松了一口氣,好在之前在系統(tǒng)商城備了一瓶化骨水,這才沒讓蘇香發(fā)現(xiàn)異常。
江心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模樣,心里十分不舒服,"秦大娘,我們回去吧,我總覺得這地兒陰森森的,我們還是快些離開比較好...
秦夫人和江心互相攙扶著走了,留下秦逸一人風(fēng)中凌亂...
他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夠狠了,沒想到江心比他更狠,直接把那人化的渣都不剩,但索性她平安就好,不管她是誰,他愛的始終是他看見的這個人。
想著想著,也跟在了后面。
“你真的要走嗎?一女子望著身穿錦衣華袍的男人,眼神里充滿悲傷的神色。不過幾天時間,他的容顏又老了好幾歲,連頭發(fā)都白了不少,可是她卻沒有辦法。
男人將她緊緊抱住,
輕聲細(xì)語,"我只是有急事處理而已,等過段時間,我就回來了。"
女子點了點頭,輕聲應(yīng)答,卻又忍不住流淚。
他輕柔地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輕嘆了一口氣,"我走了,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說罷,放開她轉(zhuǎn)身就走,當(dāng)初,王寶釧也是我此刻的心情吧,代戰(zhàn)看著那抹身影漸行漸遠(yuǎn)在心里這樣想到。
夜幕降臨,洛秋白獨自站在山頂,俯視著京城的繁華燈火,心中百感交集。
秦逸應(yīng)該已經(jīng)救下她了吧?她會不會怪我?本來她在這里和我成親我就可以換成支線任務(wù)且不用執(zhí)行殺她的任務(wù)就能一起回現(xiàn)代的,可是誰讓她是江心呢?
她根本不會答應(yīng)我,也不會聽我的狡辯呸解釋的。
夜吹起他長長的墨發(fā),在空中劃過美麗的弧度,他臉上帶著苦澀,帶著無奈。
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他忽然打了個哆嗦,這才清醒過來,轉(zhuǎn)過身,看向不遠(yuǎn)處的破廟,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劉將軍,朕讓你查的事情可有進(jìn)展了?御書房唐宣宗坐在龍椅上,一臉嚴(yán)肅。
劉將軍跪下,"回皇上,臣已經(jīng)將您的命令吩咐下去,相信很快就能查清楚,只是..."
劉將軍欲言又止。
"說!"
“微臣每每有些線索,或是到了那個地方,都有人提前動手。"
這時候,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女人,一襲青衫,一副淡雅的裝扮,一張臉蛋卻嬌艷欲滴,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正是劉將軍的嫡女,劉雯。
"皇上,我們在江邊撿到一具尸體,雖然看不清五官,但那身上確有一個“溫”字,可能就是..."
"什么?"龍椅上的男人大吃一驚,差點摔下龍椅,"劉雯,你確定沒看錯?"
"皇上,劉雯怎么敢騙您,微臣的人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此人了。"劉將軍回答。
男人臉色鐵青,"你立即派人把那個尸首找來。"
劉雯領(lǐng)旨而去,不久就帶來一名男尸,一身粗布麻衣,面目全非,但仔細(xì)辨認(rèn),還是能看出是個男人。
男尸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健壯,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損,露出里面的肌肉,可惜他臉上已經(jīng)面目全非,看不到臉,但是背上的確有一個醒目的“溫字。
劉妃聽見消息,也立馬趕了過來,當(dāng)看見男尸時,她嚇得臉色蒼白,一下子跌倒在地。
"皇上,溫兒不會死的,他不會死的... 劉妃緊緊拽著唐宣宗的袖子,可他就像沒了靈魂般表情呆滯。
唐宣宗抱起劉妃走向偏殿,將她安頓在床榻上,隨即吩咐劉義對外封鎖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