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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 要和他們分開

重生70:大佬手持空間嬌養(yǎng)反派

“好?!蓖跻珣?yīng)了一聲。林愛云朝著廚房的方向望了一眼,這才站了起來,領(lǐng)著嚴清等人朝著后門的位置而去。

*

森林中的樹林,還殘留著清晨的霧氣,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照射進來,宛如一片夢幻。

嚴清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想起了嚴保國說過的那些,忍不住喃喃自語道:“我爹年紀大了,就變得越來越不懂事了?!?/p>

這個“蠢蛋”的父親,能不能不要嗎?

嚴清看著一路上一言不發(fā)的林愛云,忍不住嘆息一聲,看來這個父親是非要不可了,誰讓她舍不得呢?可是,不分開,她就不能在這個家里呆一秒鐘。

但是,要如何讓嚴老爺子和老爺子心甘情愿的提出要和他們分開?

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只大掌就在他的肩上輕輕一按,嚴清一驚,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了嚴中秋的臉。

“老三,你別嚇唬我!”嚴清捂著自己的胸口,怒視著嚴中秋。

“等下你和我去見團長,讓他幫你做點別的事情?!?/p>

嚴清翻了個白眼,他也不知道嚴中秋還記著這件事情,連忙說道:“算了,不用再改了,等下團長肯定要責(zé)備我們,我……”我可不希望別人說我是個什么都做不了的人?!?/p>

“你是不是還惦記著那個葉炎?”嚴中秋看著嚴清,一臉的疑惑。

聞言,嚴清氣得七竅生煙,臉蛋漲得通紅,連聲辯解:“我怎么會想到他?說的我都很愛他了。”

嚴中秋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是啊,兩個人昨天剛認識,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快的關(guān)系。”

“就是嘛?!眹狼逵行├⒕蔚氐拖骂^,畢竟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

“不過,這也不是辦法,為了保險起見,我覺得,我應(yīng)該找一個新的工作。”嚴中秋轉(zhuǎn)移了話題,繼續(xù)說下去。

嚴清沒好氣地說道:“如果每個人都像我們這樣,跑到我們這里來找他,他就答應(yīng)了,那不就亂了嗎?沒有人會做重體力勞動了,到了年終,我們都要挨餓了。”

“有什么事情,需要別人幫忙,卻什么都不帶來?赤手空拳的話,團長可不會管我們的?!?/p>

“有道理?!眹乐星锵肓讼?,說了一句。

聞言,嚴清強忍著笑,清嗓子道:“老三,可問題是,我們身上既沒有銀子,也沒有其他的,你讓我們怎么開口?”

“……”霍眠:“……”

嚴中秋正不知如何是好,身后的嚴中夏卻是走了進來,好奇地問道:“你倆在說些啥?”

嚴清不等嚴中秋說話,就先說道:“我們正在商量下午下班后在哪里匯合?!?/p>

嚴中夏抓了抓頭發(fā),說道:“我今天下午要在這里吃午飯,下午再回去,你們自己討論?!?/p>

“我覺得我們可以在村子里匯合,然后我們再去奶奶那里?!眹乐卸p聲說道,嚴中秋被他的話弄得心煩意亂。

嚴清捅了捅林愛云的手臂,低低地叮囑道:“媽媽,我們在村頭匯合,然后我們就可以回家了?!?/p>

林愛云恍然大悟,點頭一笑,想了想說道:“我這里還有兩個銀子,等下我們?nèi)ユ?zhèn)上的供銷社買點東西,讓你爺爺奶奶帶回家,我們都是靠著別人吃飯的,就算家里有錢,也撐不了多久?!?/p>

“我也不差這點。”嚴清從兜里拿出三元,本來是留著以防意外的,如今有了這個機會,爺爺奶奶對他們?nèi)绱撕翊?,總要有所表示吧?/p>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誰對誰好,誰就對誰。

就如嚴家那些只會吃著人家辛苦勞作的自私自利的吸血族,只是少數(shù),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是笨蛋,哪會不知道他們在想些啥?

“給我,我怎么會要你的?”林愛云趕緊把鈔票還給了嚴清,作為母親,她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孩子一毛,如今卻要自己掏腰包,真是讓人羞愧難當(dāng)。

更何況,嚴清的養(yǎng)父母也送了她一筆,她也不好開口要。

“哎呦,媽媽,您怎么這么客氣呢?這是我爺爺奶奶的禮物,你就收下,咱們都是自己人。”嚴清無恥地往林愛云身上一鉆,把鈔票往她的衣服兜里一揣。

林愛云頓時淚流滿面,感覺到自己兜里的鈔票沉甸甸的,結(jié)結(jié)巴巴巴巴開口道:“等我有錢了,再還你。”

嚴清伸手擦去林愛云的眼淚,趕緊岔開了話題。

“媽媽,大哥,這樣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有一次,有個人到醫(yī)院做了體檢,結(jié)果被送到了他的手里,說:“還好你來得快!”那個男人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然后醫(yī)生說:“你要是遲到了,我就走了?!?/p>

眾人先是一靜,隨后便是哄堂大笑。

嚴清被他們這么一說,身上的寒毛都被驅(qū)除了幾分,看著林愛云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她才放下心來。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著,幾人來到了風(fēng)源村的村口,嚴中夏向他們打了聲招呼,便向村子里走去。

因為天色尚早,這里人不多,嚴清左右看了一眼,也沒有看到什么熟人,大概是還沒有到,就把目光移開了。

誰知一轉(zhuǎn)身,對上嚴中秋半睜半閉的眼睛,心頭一跳,訕訕一笑:“三弟,你怎么這樣盯著我?”

嚴中秋抬起頭來,沉聲道:“我們的隊長就在那里,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要是我?guī)湍阗I了怎么辦?”

嚴清循聲看去,只見兩個女人正在彭洪強的面前說著話,他的臉色很是難看,口水都要濺到對方的身上了。

“團長,你這是怎么了?”

嚴清的話音未落,就聽到彭洪強忽然發(fā)狂,怒氣沖沖地喊道:“你特么的是不是早就約好了,一起來找我麻煩的?”

“一個個都要跳槽,不喜歡這里,就把我的位置讓出來吧?你倆鬧矛盾,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快去吧,我要統(tǒng)計一下?!?/p>

說著,彭洪強拂袖而去,也不管那兩個女人的死活。

“……”霍眠:“……”

嚴中秋很識趣地收回了自己的腿,他可不敢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惹上什么麻煩,誰知道他會不會暴跳如雷。

嚴清一臉懵逼,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太累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要做,他心里默默的想著:“二嬸,多謝二嬸,多謝二嬸,多謝二嬸。”

“如果葉炎那個混|蛋真的要把你怎么樣,你可要跟三哥、四哥說一聲?!眹乐星飺]了揮自己的大拳。

“知道了?!比~伏天應(yīng)了一聲。嚴清抿了抿嘴唇,他離自己還很遙遠,他又何必對自己動手。

“你別理他,別理他,別——”

“好啦好啦,好啦好啦,你不要再說了?!眹狼暹B忙搶了嚴中秋手里的茶壺。

就在這時,嚴家人的幾個人也從不遠處走了進來,當(dāng)他們看到嚴清等人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彭娟剛要上前說話,黃秀英就一把抓住了他們的胳膊,將他們拽到了一旁,臨行前還白了他們一眼。

然后就當(dāng)沒有看到,完全不搭理他們。

“那我就不客氣了?!眹狼逋炱鹨滦渚鸵庾撸謵墼埔话炎プ×怂氖直郏骸扒搴?,你不用管他們?!?/p>

“哼?!眹狼逋O铝藙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從黃秀英的反應(yīng)來看,他們很快就會從林家老老實實的回家,這也是她為什么如此肆無忌憚的原因。

可是她小看了他們兩人的決意,再過一周,嚴家人再不提出要拆散的要求,他們就要向村子和社區(qū)告狀。

不管怎么說,他們都要把這一份子給他們。

隨著一道尖銳的號角聲響起,這位隊長在舞臺上宣讀了每天的鼓勵口號,并讓手下統(tǒng)計了一下空閑的人數(shù),然后就宣布大家都離開了,到農(nóng)田中干活。

“我們先回去了,三哥的吩咐,你可要記住了?!眹乐星锊煌5霓D(zhuǎn)過身來,小聲地說道。

“好的,我會記住的。”嚴清擺了擺手,等人都離開后,他才放下心來。

嚴清站在那里,站在那里,一臉激動地沖著他招了招手,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弧度,叫了一句:“葉大哥?!?/p>

正在低頭前行的魁梧人影,突然停下了步伐,抬頭看向了前面。

小女孩興奮地揮了揮纖細的胳膊,開心地跑到他面前。

“你昨晚倒是挺急的?!眹狼逶谒砬巴O履_步,沖著他咧嘴一笑。

葉炎瞥了一眼她,當(dāng)先一步走向了花圃,在她轉(zhuǎn)過身時,他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你今天很開心?”

“這不是廢話么?”

嚴清坦然接受,卻沒有料到葉炎會察覺到她的心情,笑著說:“也許你昨晚吃飽喝足,好好休息?!?/p>

奶奶家里的飯菜總算是讓她品嘗到了肉類的味道,夜里,媽媽為她扇著扇子,讓她睡覺。

兩人一陣無語,葉炎忽然放緩腳步,回頭對嚴清說道:“你大哥又安排了些啥工作?”

她的意思就是,既然已經(jīng)有了工作,那她還留在這里干嘛?

聽到這話,嚴清頓時一怔,想到昨晚的事情,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昨天和大哥他們說了半天,他們這次算是明白了,非要我給你賠罪不可?!?/p>

“我想和你在一起摘花生,我弟弟讓我教你種地?!?/p>

說話間,嚴清從葉炎身邊走過,當(dāng)他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的眉頭卻是微微一皺。她心里有些忐忑,只想著他別追問她說的是真是假,否則以后兩人的關(guān)系就會變得很僵了。

葉炎低頭,看著她不自覺扒著自己衣服的舉動,撇了撇嘴,輕飄飄地回答。

清晨的溫度并不算高,一陣輕柔的風(fēng)吹過,當(dāng)兩人來到花園里的時候,陽光已經(jīng)初露崢嶸。

“哎呀,我們家的花生米沒了?!眹狼鍋淼娇諢o一物的花生米地,四下張望,發(fā)現(xiàn)那些整齊擺放在石墻邊緣的花生米不見了。

她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路,就在這時,葉炎的聲音從她背后響起:“我昨晚被人背著去了村子。”

“哎呀,葉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這可是咱們倆的事啊。”嚴清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

“沒事?!奔热荒憧覆蛔?,那就由他來吧。

“那我們?nèi)フ裁茨?,我覺得我精神很好?!眹狼逡话驼粕仍诹俗约旱募绨蛏希穸稊\地做了一個壯漢的手勢。

葉炎見此,眉頭一皺,二話不說,邁開腳步,朝著山頂而去。

“等等我?!比~伏天忽然開口道。嚴清趕緊追了上去,見他一臉的無動于衷,不由撇了撇嘴,到底是誰說女孩子的心總是像水汪汪的?

在她看來,男人的想法就是個深不可測的黑洞,和葉炎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像是在猜測一個謎,一個打開一個盒子,根本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走過了一些小路,來到一個新的花生地,在這里,一條清澈的溪水從山間流淌而下。

葉炎把籃子一扔,在水渠的另一端蹲下,先把自己的手洗干凈,再用手捧起一杯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兩大口。

“這能不能用?”嚴清快步走到葉炎面前,看到了那些漂浮在河溝中的樹葉和海藻,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像她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從小就是靠著水和水長大的,很難相信有人會去飲用這么“不干凈”的下水道。

葉炎用一只手掌在臉上擦了擦,長長的睫毛輕輕一顫,隔著一層霧氣,他看著嚴清,分明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厭惡。

能不能喝酒?他不懂,也不用懂,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一口水和一口水就不錯了,誰還會去追別的?

而且,他何時已經(jīng)習(xí)慣了在路上飲用這樣的泉水?

葉炎嘴角勾了勾,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他的眼神變得冷漠而冷漠,他緩緩地站了起來,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片寒霜,壓的她呼吸都有些困難。

“給你?”

“我都說了,讓你遠離我,你哥哥說的對,我這個老九,根本沒有資格接近一個潔癖的男人?!?/p>

他的話還沒說完,女孩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她死死咬著下嘴唇,這可不是什么好預(yù)兆,葉炎臉上的兇狠之色一掃而空,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別和我廢話了,等這一星期忙好了,我們的隊長會給你分配任務(wù)。”

說著,他剛要從她身邊走過,走向花園里,一只手忽然抓住了他的衣服,他只需要輕輕一推,就能將他的衣服推開,可是他的動作就像是被什么東西壓了下去一樣。

“你沒事吧?”嚴清哽咽的嗓音在后面響起,他和她相識以來,還是頭一次聽見她用這樣的口氣和自己說話。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給你賠罪好嗎?”

葉炎淡漠的眼眸中,一潭幽藍的湖泊泛起一道道波紋,漸漸凝聚出一道巨大的波紋,將剛剛被凍結(jié)的堅冰震碎。

“你又不是不懂,我小時候被人帶著走,我才回到家里,家里只有你一個人,你是我的朋友,嗚嗚,我看你這個臭老九,一點都不像是個混蛋?!?/p>

“我大哥他們不懂你,但是我懂,我懂你,我不會疏遠你,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在這安靜的山上,嚴清的哭聲此起彼伏。

“你為什么總愛流淚?”葉炎皺眉,轉(zhuǎn)過身去,狠狠地盯著這個哭鬧的男人,他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女人,會哭成這樣。

“愛哭又如何?你干嘛老是把女生都給打哭了?”嚴清挺起了胸膛,咬牙切齒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眼淚汪汪的眸子里滿是淚水,一雙無辜的眼睛里滿是控訴。

“……”老是把一個女生都搞得淚流滿面?這丫頭,不是她,是什么人,能接近他?

半晌后,看著嚴清的眼淚越來越多,葉炎有些頭痛,連忙岔開了話題:“不要再哭鬧了,趕緊去忙吧。”

“只有你才能指揮別人,對不對?”嚴清雖然口口聲聲說著大義凜然,但是他的身軀實在是太老實了,他沖到了花園里,險些被一根一根的花生米絆到。

幸好葉炎及時拉住了她,這件事總算沒有釀成大禍。

“你不是讓我和你保持距離么?為什么要接近我?”嚴清得意洋洋地望著葉炎抓著他胳膊的那只手,抽了抽鼻子,哈哈大笑起來。

“我是怕你摔下來?!?/p>

葉炎放開她,拿過剛剛丟下的鐵鍬,像是在泄氣一般,使勁把泥土給挖了起來,力氣之大,讓周圍的“土壤們”都打了個寒顫。

“葉大哥?!彼辛艘宦暋?/p>

“干什么?”問道。

他下意識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聽到了一道得意的聲音:“你看看,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p>

葉炎有些不耐煩的閉上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的臉上,仿佛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記耳光。

不多時,嚴清拿著一堆花生米走了進來,好奇地問:“摘了之后,要如何捆呢?我都忘了,是你昨天給我講的?!?/p>

葉炎無奈地從她手中拿了些花生米,然后不高興地演示起來。

“那就多謝了?!眹狼蹇粗~炎那張陰沉的臉,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

片刻后,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葉兄弟,你有辦法讓那個流氓的親人,主動要求跟我分一杯羹嗎?就算鬧到村子和村子去,我們也可以強行拆散他們,可是卻會被人說成是一個不肖之人。”

嚴清一邊摘著花生米,一邊問道,她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情況,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而在這本冊子里,嚴家人一直到原主人去世,都不曾分離,從未有人反對。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出現(xiàn),給她開了一個“好頭”,讓林愛云和三位兄長都產(chǎn)生了抵觸情緒,說不定,這本小說就會繼續(xù)下去。

俗話說,“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明。”

葉炎作為一個局外人,說不定會有更好的辦法。于是,她就試探著問道。

聽到這話,葉炎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嚴清說的那個流氓,應(yīng)該就是嚴家人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聽到葉炎的問題,嚴清眼睛一亮,再也沒有了任何的顧慮,一五一十的說起了嚴家人的苦衷,甚至連她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嚴清說著,就把一塊花生米丟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聞言,葉炎想了想,開口道:“我有一個主意?!?/p>

“你說?!眹狼灞牬罅搜劬?,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葉炎,一臉的認真。

察覺到她灼灼的目光,葉炎清了清嗓子,這次他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嚴清一聽,頓時一拍巴掌,對著葉炎豎起了大拇指,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贊美之情:“葉兄弟,你果然高瞻遠矚,佩服。”

“這是什么意思?”葉炎被“大聰明”兩個字弄得一愣一愣的,再加上“點贊”兩個字,他實在想不通,她到底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詞匯。

“就是給你加油,是對你的認可和贊賞?!?/p>

“打 call?”淡淡一笑。

“唉,你不要想太多,我認可你就好。”

嚴清對于除草機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經(jīng)驗,把生根過多的花生交給葉炎,把生根較淺的花生當(dāng)成自己的獵物。

兩人的配合很好,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就將這一大塊的花生米清理得差不多了。

葉炎仰望著天空,招呼著嚴清,打算回家吃飯。

兩人沿著來時的路線往回走,路過一座山峰的時候,他們看到了一株通體赤紅的藤蔓,葉子呈橢圓狀,果實呈深紫色,果實中流出鮮紅的液體,已經(jīng)太過成熟,已經(jīng)從泥土中脫落。

這一幕,讓人第一眼看到的時候,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兇殺現(xiàn)場”。

嚴清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他在原地頓了頓,點開了自己的界面,看了一眼,然后喊了一聲。

兩人商量了一下,就蹲下身子,將這些果實用樹葉包好,等收集夠了之后,就用一塊大石塊將果實放在了平整的地面上,嚴清拿著一個水瓶,將里面的液體全部吸了進去。

嚴清望著那一瓶“血水”,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

兩個人在路上分別,嚴清去了村頭和家里的人匯合,葉炎卻說自己有點事兒要辦,改道去了,實際上她也知道,他這么說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而已。

林愛云一巴掌拍在了嚴清的肩上,好奇地問了一句。

聞言,嚴清微微一笑,搖搖頭道:“沒事,我們趕緊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別讓奶奶擔(dān)心了?!?/p>

“行?!蓖跻?。

風(fēng)源村的供銷社,就在離村子大門不遠的地方,新蓋的一間磚屋,粉刷了一遍,墻壁上用鮮紅的字體,書寫著“為民”四個大字,看起來很是威嚴。

王春花是村里的推銷員,平日里不會有人來,她就會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和鞋子,也不會有人來打擾她。

她正在做著自己的事情,突然看到林愛云帶著一群孩子走了過來,心里有些疑惑,黃秀英和彭娟平時都是來家里的。為什么是林愛云?

“艾蕓,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是啊?!绷謵墼莆⑽⒁恍?,看向了王春花背后的幾個衣柜。

村子里的供銷社當(dāng)然比不上城市的,里面的商品也就那么幾樣,基本都是一些比較廉價的生活用品,比如柴米油鹽、酒水、茶葉什么的,至于一些昂貴而難以購買的“大物件”,在這里根本就沒有。

“你要買點啥?是不是你奶奶讓你給她帶的?”王春花忍不住問道。

林愛云不愿意讓人太早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難處,于是指了指裝著精米的架子:“這個怎么買?”

王春花看了一眼林愛云所指的地方,驚訝地問道:“你要這東西?什么時候黃秀英變得那么大度了?”

意識到自己在兒媳面前失言,王春花訕訕一笑,說道:“兩毛錢一公斤?!?/p>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很體貼的說:“這些稻谷都是從上面送過來的,價錢比較高,這是陳米,比較廉價,一毛五,要不就賣八塊錢,就是這種糙米飯。”

他們家里的情況,可比嚴家人要好太多了,連新的大米都不愿意買,最多也就是買點大米,讓自己的兒子嘗嘗,可這一次,嚴家人真是走了狗屎運,難道是撞大運了?

林愛云一咬牙,想起家里對自己的好,斬釘截鐵地說道:“不用,十兩新的大米,十公斤的新鮮大米,再來十條?!?/p>

“五塊錢一份?!蓖醮夯ò櫭?,但最終,她還是從兜里掏出了一包大米。

“我要的就是這個?!眹狼暹B忙說道,他的目光落在了架子上的酥油酥上,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這玩意,光是味道,就讓人有些好奇了。

“對?!蓖跻?。林愛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這才想起來,自己上午給張文華做的菜,發(fā)現(xiàn)廚房里剩下的醬油不多了,于是就讓王春花去取了一公斤。

“你有沒有帶醬油的瓶子?”王春花剛剛把米裝滿了,這些東西都能拿出來,但是醬油不能用來當(dāng)罐頭。

林愛云一怔,他們這次出門急,也是想著要把這些東西都帶走,哪有心情去弄點醬油,于是就搖了搖頭。

“我這里有一個,你可以等我中午再給你。”

同在一個村子里,難道還會擔(dān)心別人不把酒還回去?于是,她從吧臺底下的一個空瓶里,倒了一斤的醬油,然后交給了旁邊的兩個年輕人。

“你想要點別的嗎?”王春花轉(zhuǎn)身,將柜臺的門給關(guān)了起來。

“阿姨,你要不要給她帶點雞蛋?”嚴清拉了拉林愛云的袖口,低低的叮囑了一句,她今天上午就從姑姑那里聽說了,這幾個月來,她天天要靠著一個蛋來補充氣血,也不知這一次的蛋能不能滿足她的需求。

“十五個?!?/p>

林愛云在回來的時候,把自己的錢都拿了回來,想要還給嚴清。

“我沒要,你就收下吧?!眹狼逡话褜⒘謵墼茝膽牙锿屏顺鋈?,然后撒腿就跑,把他們遠遠的甩在了后面。

“這孩子?!绷謵墼仆种械拟n票,一臉的惋惜。

“今天陽光不算大,我在樹林里散步也很愜意?!眹乐卸吹竭@一幕,趕緊岔開了話題,用一塊巴掌大小的香蕉葉子在旁邊吹著。

“嗯,到了中午,天氣會越來越好?!眹狼宥浜莒`,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味道,其他人聽不懂。

*

這個時候,嚴家人還不會意識到,等待他們的是一個“大驚喜”。

黃秀英在客廳里面,指著嚴保國,大聲的呵斥道:“你怎么就是個廢物,老婆都不能接回去,還在林門前等了這么長時間,真是太丟人了?!?/p>

“傻|逼,別人大清早的上班,你卻一事無成,還被彭洪給記住了。”

嚴保國端著一碗冷水喝著,今天一大早,他就出去找林愛云等人了,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就已經(jīng)是饑腸轆轆了,回家之后,連飯都沒有,就等著吃飯了。

“這么久了?”嚴保國恨的咬牙切齒,他感覺林愛云實在是欺人太甚,自己都已經(jīng)放下身段把人帶回去了,結(jié)果還被人如此的態(tài)度。

“嗯,你老婆和你的孩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尤其是嚴清,如果她不把她帶回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非要來,弄的我們一家人都沒有?!?/p>

“如果沒有她,林愛云又怎么會回到自己的家里?中夏他們這么乖巧的人,怎么會和他們在一起?依我看,應(yīng)該是嚴清想出來的。”

黃秀英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將那塊板子給砸的啪啪響。

聞言,嚴保國沉吟了一下,有些遺憾,如果自己沒有將嚴清帶回去的話。

他慢慢握住了手中的飯盆。

*

“你怎么帶了那么多的禮物?”

張文華看到桌上擺著的這些,心中很是感激,但嘴里還是忍不住埋怨,林愛云的情況,她又怎么會不清楚?他現(xiàn)在的全部家當(dāng),恐怕都用在了這種事情上。

“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拿著,我們要在這里呆很長一段時間了,如果你不給我們一些禮物,我會很抱歉的。”

林文康直接將林愛云的話堵了回去:“大姐,別這么客氣,不管怎么說,你也是我們林家人的女兒,還有林家人,你可別亂花錢。”

“文康說的是,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里吧,我倒要看看,還有什么人會反對?!绷纸ㄖ緮[了擺手,說道:“都給我上廚房,我這把年紀了,還不能照顧好自己的孩子和孩子?”

“對對對,趕緊吃吧,咱們不說一日三餐,起碼也能養(yǎng)活自己?!睆埼娜A把林愛云幾人推進了廚房。

“謝謝?!彼偷偷恼f了一句,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傷感和感激。

飯后,一行人就要動身去風(fēng)源村了,這樣來回奔波也是一件很費勁的事情。

林愛云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地說:如果有辦法一勞永逸,那該多好啊,現(xiàn)在只盼著能早點拆散。

但她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發(fā)展的如此之快,如此之大。

中午的時候,這里還是和往常一樣,溫度升高,人們說話的興趣也淡了許多,大部分人都在陰涼的地方用樹葉扇動著,等著大隊長的命令。

嚴清一到,就說去洗手間了,林愛云和嚴中秋也跟著去了一塊巖石上,靜靜等著。

很快,嚴家人就來了,和上午的時候一模一樣,兩個人都沒有理會對方,嚴保國看到林愛云之后,立刻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也不管黃秀英怎么阻止,徑直走向了林愛云。

“愛云?!碧K千瓷輕聲道。

林愛云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手指不自覺地扣在了自己的指甲上,睫毛抖了抖。

嚴保國見林愛云根本沒理會自己,有些尷尬,但人多眼雜,他又不敢發(fā)作,只好將目光轉(zhuǎn)向林愛云身邊的兩個人。

“中秋,中冬,你怎么不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母親,和嚴清在一起,還來了林家,怎么能在外面蹭飯呢?”

嚴中秋握緊拳頭,忍不住罵了一句:“我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再說了,這是我母親的娘家人,怎么能算個外人呢?”

“你個王八蛋,你還不承認?”嚴保國一臉的不爽。壓抑了一日的怒氣,在這個時候,終于是爆發(fā)了。

“啪”的一聲,一尺多高的嚴中秋就這么被打趴下了,可想而知這一巴掌的力量有多大,圍觀的人群中頓時爆發(fā)出一陣驚恐的叫聲。

“怎么回事?”

“保國,你怎么能這樣,你的兒子已經(jīng)長大了,你要是犯了什么錯誤,你回家把他關(guān)起來,然后好好教育他,你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你就不怕他報復(fù)你?”

黃秀英一愣,她不在乎自己的兒媳和外孫,但是對自己的孫子卻很上心,聞言立刻快步的走了過來。

“二弟,你這是干什么?趕緊給我醒醒,你爹是被氣糊涂了,不聽我的,胡亂亂跑,不走就行了,我揍他一頓,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黃秀英說著,伸手想要將他拉起來,但是嚴中冬一把將她的胳膊推到了一旁。

“別裝了。”嚴中冬看著自己的弟弟被人揍,雙眼都是血絲,再加上黃秀英的虛偽,他的額頭上的血管都暴了出來。

“你這是在和你外婆聊天嗎,是不是很想打架???”嚴保國一把抓住嚴中東的領(lǐng)子,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你可以殺了我,你根本就沒有將我們放在眼里。”嚴中冬抬起頭,抓住了嚴保國的胳膊。

“嚴保國?!绷謵墼乒蛄讼聛恚瑢乐星飶拇采媳Я似饋?,看著這一幕,眼淚汪汪地叫了起來。

嚴保國還沒來得及動手,一條纖細的手臂就握住了他的手臂,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了一臉淡漠的嚴清。

“放手?!比~伏天冷冷地說道。嚴保國皺眉,伸手去推開嚴清,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指在接觸到她的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嘴邊還掛著一絲鮮紅。

所有人都傻眼了,嚴清一口老血吐了出來,正好濺到了嚴保國的臉上。

黃秀英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可是嚴清的手再次握緊了她的衣服,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道微弱而模糊的嗓音:“奶奶?!?/p>

然后,她的臉上就是一片鮮紅。

“啊啊啊!”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

這突然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呆住了,他們目瞪口呆地望著那個單薄的人影,就這么如同斷線風(fēng)箏般,慢慢倒了下去。

“有人受傷了?!?/p>

不知是哪位村民高聲叫了一聲,現(xiàn)場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更亂了,嘈雜的議論聲在整個會場中回蕩,久久不能平息,很快就吸引到了村長、書記、村長等一些有身份的人。

其他人也都很識趣的將通道讓了出來。

“怎么會這樣?”田智學(xué)看到那一地的鮮血,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要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給殺了,那可如何跟領(lǐng)導(dǎo)交待啊。

嚴清抱著林愛云,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她睡眼惺忪地看著自己,伸出一根手指頭,看著嚴保國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他打的?!鄙蛑卣f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后便是一道刺耳的咳嗽,嘴角更是滲出了鮮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彭洪強趕緊讓人給劉二柱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說道:“趕緊帶他上鎮(zhèn)上的醫(yī)院?!?/p>

“媽媽,你先去取點銀子吧。”嚴保國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拽著黃秀英就往嚴家里趕。

黃秀英一聽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說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讓杜醫(yī)生給我們看看吧,這么小的事兒,我可沒有那么多的錢上鎮(zhèn)上的醫(yī)生?!?/p>

要住院,這得多少錢啊,之前王奶奶就從旁邊的山坡上摔了一跤,摔了一跤,就得花掉十幾塊錢才進了醫(yī)院,嚴清都吐了一口鮮血,這還得了?

一個無名小卒,怎么可能會被自己砸那么多?

“媽?”嚴保國驚呼一聲,一臉的不可思議。

“大呼小叫的,還不是被你給揍了?你也太不識抬舉了吧,你都被我揍了一頓,我覺得還是算了吧,要不你把我的工資給我吧?”黃秀英說道。

“我沒有使什么力氣,媽媽?!眹辣哪樕行╇y看,他的手掌剛剛觸碰到嚴清,對方就噴出了這么多的鮮血,實在是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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