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在幾個人離開之后,就飛快的將自己的衣服和衣服都放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里,然后就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折騰了一晚上,他也是筋疲力盡,隨便洗了個澡,就上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嚴清九點就從自己的臥室里出來了,這一覺實在是太困了,足足十個多鐘頭,她都快被自己給撐死了。
嚴清找到了一家早點鋪,那里的人還不錯,于是他就去吃了一碗油條和豆腐干,這道菜的口味非常地道,也難怪這里的人那么多。
想到昨天晚上,那位老人讓自己過來,不明白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就和這老奸巨猾一戰(zhàn)。
嚴青來到了別院,見院門大敞,便走了進去,只見那只老狐貍正坐在一張椅子上,茶幾上放著一杯清茶。
“老人家,都這么久了,你還在睡覺嗎?”嚴清一看就是假惺惺的,他肯定是看到了自己的到來。
“你個死女人,昨天晚上還客氣的喊我一聲爺爺,現(xiàn)在又罵我了?!编嵶嬉闪藝狼逡谎?,呵斥道。
嚴清可沒把他放在眼里,翻了翻白眼,這老頭的記憶力真差,自己什么時候喊過他了,要做她的外公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覺得你是在做夢吧,否則你以為你會在這里胡言亂語嗎?”
鄭祖耀氣的胡須都豎了起來,指著嚴晴道:“就你那點出息,能做我的外孫女已經(jīng)是你的幸運了,你這樣的脾氣,誰還敢要你?!?/p>
海市的某個人,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被牽連了進去。
嚴清心想早知道就不來了,這糟老頭子一張口就能把別人給毒倒,老子來這里就是為了受點折磨,“要你來干嘛,我長的這么漂亮,還怕嫁不出去么,反正也不是你的事?!?/p>
“喂,你這是在吹牛嗎?”鄭祖耀感覺這姑娘真是好大的勇氣,根本就沒有害怕過他,以前在自己家的時候,沒有人敢惹他,就算是后生晚輩都要對他三分,他也是因為那個時代太過枯燥,所以他才會來江市避難,就是為了躲避家人的追殺,讓自己餓的連飯都沒有,真是太好了。
“告訴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這么多廢話,就是為了讓我跟你說話嗎?”
嚴清拖著一把凳子坐了下來,她實在是太累了,和這個老人說話還真是要格外的謹慎,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給騙了。
鄭祖耀覺得這小妞長得實在不討人喜歡,“我能有什么事情,我只是覺得你挺好的,讓你跟我說幾句話而已?!?/p>
“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自己說吧?!?/p>
“別說了,我這里有很多好的,比如玉佩,比如青菜,比如一些已經(jīng)滅絕的古書,比如一些已經(jīng)滅絕的古書,只要你離開這里,就再也找不到了?!?/p>
他可不相信,她是個貪財?shù)呐?,對古董很感興趣,他相信,她一定會感興趣的。
嚴清呆呆的坐在那里,一雙眸子死死的瞪著老狐貍,他可不認為自己是個富二代,身上的寶貝實在是太多了,“老爺子,你身上那么多好的寶貝,肯定不缺錢,干嘛要淪落到這種地步,還去做什么?”
鄭祖耀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捅了一劍,這小妞總是往他的傷疤上戳,他在江市這兩年一直沒忘記多拿點銀子,每次看見自己想要的東西,都會忍不住想要去餐廳買好吃的,三十萬就這么沒了。
要不是家里的銀兩都用完了,自己也沒有飯可吃,他還真舍得把自己的珍藏賣了。
“小兔崽子,你就不懂得尊重長輩,只會捅人的小辮子,我是來黑市歷練的,明白嗎?”
他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如果讓那個賤人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處境,一定會被嘲笑的。
嚴清是何許人也,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什么樣的怪物沒有,這老家伙居然敢糊弄她,“你是不是跑路了,把所有的積蓄都用完了,連飯都不能吃了?”
三歲孩子才不會相信,這么冷的天氣,居然不在家里跑黑市,感受一下人生。
“你個小兔崽子,你就別說了?!编嵶嬉耍@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歷,怎么會有這樣的眼光。
嚴清撇撇嘴,心想這老家伙還真是逗比,居然還跟小孩子一樣跑了,也不看看他是不是有多無聊。
“好了,言歸正傳,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可要告訴你,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的銀子?!?/p>
鄭祖耀感覺這小妞就是故意來找自己麻煩的,于是怒道:“把你找來自然是好事兒,你這個死女人,你每月都要給我?guī)c好吃的,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身上的錢,雖然都用掉了,但也有不少古董?!?/p>
他的收藏,都是無價之寶。
嚴清恨不得一道閃電把她給劈了,她現(xiàn)在的資產(chǎn)加起來也就萬,這老家伙居然花了這么多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甚至都要以為這老家伙是不是有什么礦石了。
“喂,你怎么不把錢都拿出來,還想著買古董呢?”
鄭祖耀身上的傷再次中了一劍,他怒視著嚴清,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來找他麻煩的,他拿著兩個行李箱就走,卻沒想到這些都是他的珍藏,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財富會如此輕易的揮霍。
“傻小子,你到底要不要同意?”鄭祖耀都快被這小妞氣死了,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也懶得搭理她。
他身為古武家族的族長,平日里也有不少人想要討好他,但這些人,都是為了權(quán)勢與利益而來,他也懶得理會這些虛偽的人,還是在這里安安靜靜的待著吧。
嚴清心中暗暗叫苦,他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這老家伙還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她能讓時光回到昨日嗎?
“喂,小兔崽子,你要不要那些東西?”說著,鄭祖耀就沖了進去,從里面掏出一個袋子,往桌上一扔,他就不相信這小妞還能安然無恙。
嚴清快已經(jīng)抓狂了,他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絕對不能讓這只老狐貍給騙了??墒牵谒匆娮郎系臇|西的時候,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看了看桌子上那對翡翠翡翠手鏈,兩只鴿子血的指環(huán),八九顆的雞血石,一顆至少十八克拉的粉色鉆石,每一顆都是世間罕見的好東西。
這老家伙真是存心要騙她,用珍貴的東西誘惑她,還能準(zhǔn)確的判斷出她的愛好,真是太聰明了。
鄭祖耀盯著顏晴,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相信,這個女孩一定會被這種事情打動。果然是這樣,從她那一臉為難的樣子就能看出。
但他必須再加一把火,如果不拖著她一起下去,他就只能挨餓了,在黑市上賣的那些都不值幾個金幣,所以這個女孩才是最可靠的。
更何況,他也是看上了這姑娘的人品。他為人光明磊落,不是一個不識好歹的人。
從她的外表來看,這小女孩應(yīng)該是一位大能,福澤極重的人物。
這樣的人,往往上輩子都會為自己的一生做出大量的好事,從而獲得大富大貴。
鄭祖耀看向嚴清,“怎么樣,有什么問題嗎?”
嚴清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老人身上,這只老油條,還真把自己給瞞住了,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一身打著補丁的憨厚老實的老者,居然會是一個隱藏的高手。
“你都已經(jīng)把我往死路上逼了,我還能說什么,你這老家伙,怎么把我也拖進去了,這地下市場這么多人,你不會是沒人要吧?”
她就不相信,自己帶著這么多的食物出去,還能不能換到食物。
鄭祖耀一想到這些人就來氣,以前自己送的都是劣質(zhì)的,現(xiàn)在卻只送了一堆粗劣的食物,“哼,這些人都不懂行,我也不管,你還是我見過的,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p>
嚴清都笑了,她不僅被這個老奸巨猾的家伙給坑了,居然還想著要謝謝他?“老家伙,沒什么事情了,我先告辭了,下個月我會把糧食送到你的手上?!?/p>
她生怕自己繼續(xù)留在這里,又要被這個狡猾的家伙給活活給活活的給害死,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鄭祖耀是那么好相處的嗎,難得遇到一個能和自己相處融洽的姑娘。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午飯還沒有準(zhǔn)備好。
“傻小子,這么著急干嘛,這桌子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快拿回去準(zhǔn)備午餐。”
嚴清從未遇到如此刁鉆的老人,“真的全是我的?”
這些東西,都是無價之寶,不是大街上的大白菜,說拿就拿。
“你怎么這么啰嗦,快去準(zhǔn)備晚飯吧。”他可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而且,他的儲藏室里,也有不少值錢的寶貝。
嚴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收拾好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準(zhǔn)備了一份烤串和一碗麻婆豆腐。
嚴清放下餐盤,給他盛了一份飯,“爺爺,吃飯吧?!?/p>
鄭祖耀早就嗅到了味道,夾了一筷子,他夾了一片,那是一片,味道鮮美,溫度控制的恰到好處,看不出她的手藝有多好。
“還好,還需要練習(xí)?!编嵶嬉杏X這姑娘不能被人恭維,只能恭維了。
嚴清也不理會他,只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在給他送肉。
終于,嚴清打掃好了廚房,告別了鄭祖耀,這才離開。
接下來的兩日,嚴清前往離江市附近的兩個鄉(xiāng)鎮(zhèn),進行了一番交易,兌換了數(shù)百元的資金,然后便打算返回村子。
但是,在回去之前,她還是將一份補給交給了那只老狐貍。她拿了別人的錢,總要幫她一把。
嚴清慢悠悠的騎車回去,陽光灑在他的身體里,讓他覺得很溫暖,一路上的景色也變得更美了。
等她回到村子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個小時了,這個時間村子里倒是很有人氣,不少人都在這里曬太陽聊天。
此時這里的人比較多,自然是被嚴清給注意到了。
“哦,青兒,你也在城里啊?!?/p>
“小青,你這是做什么啊,籃子里都塞不下這么多東西?!币粠椭心陭D女連忙將嚴清團團圍住。
嚴清禮貌的對眾人一笑,“沒什么,就是要過年了,所以才會有一些年貨,而且已經(jīng)過期了,這些東西也沒什么用?!?/p>
“小青,你怎么能把這些都吃光呢?”
“不只是我一個人,還有幾個是給姑姑的?!眹狼迕靼姿麄冊诖蚴裁粗饕?,但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清清,清清,你終于回來了!”
嚴秋急匆匆的趕了上來,她一聽說清清要來了,立刻就往外跑,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人陪她玩耍,她都覺得悶得慌。
嚴清看到嚴秋朝自己這邊狂奔而來,果然如她所說,性格豪爽,沒有半點矯揉造作,她最愛和嚴秋這種人接觸。
嚴清笑著打趣道:“小秋妹妹,這么長時間沒見到你,是不是很想念我?”
“你多慮了,我才想你呢?!眹狼镆矝]有料到,才過了幾日,這小妞就變成了一張油嘴滑舌的小嘴,而且還越來越喜歡自己。
“清清阿姨,清清阿姨……”兩個孩子走到嚴清身旁,扯著她的衣角,搖擺著。
嚴清低下頭,對著兩個孩子微微一笑,“虎兒,鐵蛋,我們一起回去吧?!?/p>
嚴清和身邊的幾位阿姨說了一聲,然后拎著兩個蘿卜,跟著嚴秋離開了。
“切,臭小鬼,這才幾日,你就被人拐跑了?”站在人群附近的葉采蓮,見嚴清帶著這么多的貨物,心中把嚴清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些日子,她在家中的日子不好過,也不知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的父母忽然像個瘋子似的在她的屋子里大喊大叫,把她砸的滿地找牙,甚至還經(jīng)常用鞭子抽她。
現(xiàn)在看見嚴清又活著,她的心都要被擰成一團了,都怪這個蠢貨。要不是她忽然改變了主意,他也不至于淪落到這種地步。
如果嚴清知道她在想什么,恐怕會將她丟入江中,讓她好好想想。
一路上,嚴清都能聽出嚴秋興致勃勃的樣子,他也不明白,這丫頭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話要說,但有個這么好的人在,人生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秋姐,我們進去說吧。”嚴清推開房門,示意眾人進去。
她把馬車停在客廳,然后將籃子放在自己的臥室,然后從包里取出一些甜食,這就離開了。
嚴清看見了正在庭院中打掃衛(wèi)生的蘿卜,頓時感覺自己就像是小時候一樣美好。
“清清阿姨,我們很快就好了。”鐵蛋沒有理會白小純,而是再次檢查起來。
嚴清搖搖頭,這兩個倔強的孩子,她總覺得嚴秋這是在剝削他們。
“秋姐,你好歹也是姑姑,居然讓兩個蘿卜幫你打掃衛(wèi)生,你不覺得愧疚嗎?”
嚴秋可不在乎,他是要從小養(yǎng)的,等他長大了,再去幫忙干活。
“家里也是打掃衛(wèi)生的,再說了,凌虎已經(jīng)七歲了,能做點家務(wù)活了,到了秋天,就算是五個孩子,也要去干活賺點工分?!?/p>
見兩個蘿卜洗完了,嚴清就走了進來,一人拿了一塊,一人往口袋里面塞了一塊,然后揉了揉他們的頭發(fā)。
“行了,你先出去玩,回頭你和我姐姐一起分享好不好?”
“好的,謝謝你,清清阿姨?!闭f著,兩個孩子就抱著糖果往家里走。
“清清,城里怎么樣?”她以前也是在城里念書,但從來沒有到城里來,對城里的情況并不了解。
嚴清見嚴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想到兩人都讀高中,如果能一同上的話,那該多好啊,“秋姐,你有沒有想好,高中后要做些啥?”
嚴秋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也不清楚,我這次考的是中等偏上,也不確定能不能被錄用,反正工作機會也不多?!?/p>
“小秋姐,我要上大學(xué)了,要不你跟我一起上,我們兩個人在一個學(xué)校里,這樣才能有個朋友?!?/p>
嚴清對這女孩很是欣賞,就是要拉她一把,畢竟大學(xué)生可比高中強多了,她還有大半年的學(xué)習(xí),如果她肯用功,自己給她做功課,考上大學(xué)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嚴秋詫異的望了嚴清一眼,心道這姑娘膽子也太大了吧,就她那爛的分數(shù),怎么可能考上?
“清清,你要是學(xué)習(xí)好,我就不信了?!?/p>
“你現(xiàn)在距離高考只剩下六個月了,你可以來我這里學(xué)習(xí),應(yīng)該不成問題,你也知道,你在學(xué)校里學(xué)習(xí),總比在學(xué)校里要好。”
嚴秋心中一動,如果自己能好好學(xué)習(xí),再有清清這樣的天才,沒準(zhǔn)還真能做到。
再說了,她也不想讓清清一個人出去,萬一被人給欺負了怎么辦?
“行,我們努力吧!哪怕進不了一所大學(xué),去一個城市也是好的?!?/p>
正是嚴秋的執(zhí)著,他才下定決心,要跟著緊嚴清,所以她才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會是嚴清的左膀右臂。
嚴清樂呵呵的,感覺這丫頭還挺有上進心的,未來肯定不會太差,“好,我們都努力吧!”
兩個人在庭院里說了兩個多鐘頭,嚴秋見時間不早了,心道清清也困了,便讓她先去休息,明日在一起。
“清清,我這就走,明日見?!?/p>
“稍等?!?/p>
嚴清連忙沖了進去,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些物品往嚴秋手里一推,“這是送給你和舅舅舅媽的見面禮,不能推辭?!?/p>
嚴秋無話可說,拿著自己的行李就往家里走。
嚴秋拎著自己的行囊,一溜煙的往家里跑,一進屋就對著屋子大叫,“媽媽,媽媽,你趕緊出去?!?/p>
“你在做什么,都一把年紀(jì)了,還毛毛躁躁的?!毙齑竽菀贿吜R一邊往前走,這死女人都十八了,還這么不安分,這讓她以后如何是好。
嚴秋并沒有理會母親的口氣,她只是希望母親能做出決定,可這小妞卻往她身上塞了這么多,而且還不許她推辭。
“晴晴,你來了?”徐大妮還在想著自己的父親,這丫頭這段時間不在家,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么辦,這下好了。
徐大妮一看女兒從包袱中拿出的那件衣服,頓時目瞪口呆,“媽呀,這些都是清清送的?你怎么能要這種珍貴的禮物呢?”
她看到了桌子上的一袋糖果,兩個零食,兩個冰激凌,兩個香煙,八個紅色的蘋果。
“干嘛,這么大的動靜,別人都聽見了?!眹绹鴳c從鄉(xiāng)下趕了過來,還沒有走進去,就聽見有人在說話。
“老家伙,快進去瞧瞧,清清讓小姑娘把它們拿過來?!毙齑竽葸@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可是一筆巨款,她都為那個女孩感到惋惜。
嚴國慶一進門,就看見了桌子上擺著的一堆菜,沉默了許久,總感覺這小丫頭和以前不太一樣了,不但有了自己的想法,還和他們一家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
“拿著,再過些日子就是十八了,你有沒有衣服,我?guī)退簧?,讓她嘗嘗。”
徐大妮也不反對,畢竟她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既然青兒對他們這么好,那他們也不能視而不見。
“好,我從明天就開始給她縫制衣服,你跟老大和老二說一聲,讓他們保護好她,別讓別人欺負她?!?/p>
徐大妮一想,村子里那么多二流子,指不定會有什么壞心思,她必須要讓家里的人多加小心。
嚴國慶一聽,也覺得有道理,他是組長,也是村主任,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聽他的。
嚴秋聽到父母的談話,越發(fā)感覺到自己一定要考上?!鞍郑瑡?,我告訴你,我要考上大學(xué)了!”
“什么?就你這種水平還能進學(xué)校,你媽估計都要樂死了?!毙齑竽荼贿@個小妞的一句話給驚到了,一個不喜歡讀書的人,要去讀個本科?
“女兒,你怎么忽然要上高中了?”嚴國慶也是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自己女兒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喜歡讀書了,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
嚴秋氣得不行,“你不相信就好,我已經(jīng)跟清清說好了,要跟她去上個學(xué)校,清清也說了,會給我輔導(dǎo)功課?!?/p>
徐大妮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怪不得你要考上學(xué)校,這可是清清的功勞啊,你可要努力了,別讓清清失望了?!?/p>
嚴國慶很清楚,這丫頭的成績很好,一直都是年級榜上的尖子生,甚至還升了幾個等級,如果讓她來當(dāng)老師,肯定是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