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川張澤南,你們看好情況隨時可以開槍,。李君楠,張佳巖,剩下的人交給你們指揮了,發(fā)現(xiàn)不對的地方或重要情況請先向我匯報聽我命令?!?/p>
“(張澤川,張澤南,李君楠,張佳巖)是!”
陳墨川趴在樓頂上用瞄準鏡觀察著大樓內(nèi),耳朵和另一個毒梟剛要交易,陳墨川就用對講機傳下命令,“各位,殺!”張澤川一槍打死了另一個毒梟,隨后秦華和鄭洋拉著安全繩從大樓樓頂跳了下來,二人一腳踹碎了各自面前的玻璃,對著里面就一頓掃射,耳朵也不是吃素的,迅速躲到了桌子底下,而在那個桌子的底下,他藏了一把沖鋒槍,“去死啊——!”他大喊著開著槍站了出來,趁著秦華和鄭洋躲避時,耳朵快速逃了出去。
肖恒和張越南從樓底下殺了上來,子彈打穿了孟狼的右腿,他向東飛求救,“飛哥,救我!飛哥,求你了救救我!”所謂患難見真情,而東飛只是冷冷的看了看他,隨后舉起了手槍,“飛哥,別!”嘭,一聲槍響,東飛開槍打死了孟狼,就像出掉了一個垃圾累贅一樣,沒有一絲感情可言。
東飛剛一轉(zhuǎn)身,一顆子彈射穿了他的大腦,“為你的罪行買單吧?!睆垵赡侠淅涞恼f,此時陳墨川看向他們,張澤川和張澤南兄弟二人正在非常專心的射擊,他們恨不得把狙擊槍當沖鋒槍來用,見到一個毒販就打死一個,“死者生前遭受過數(shù)次性侵犯,身上多處骨折,身上的傷多數(shù)是皮鞭抽打所造成,至死原因是腹部的刀傷,死者舌頭被割去,腹部遭受過數(shù)次擊打……”這些話在他們兄弟二人的腦海里不斷重復(fù)著,“看來秦華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打的百發(fā)百中?!标惸ǜ袊@的說。死在張澤川和張澤南兄弟二人手里的人,不是被打中腦子,就是被打中心臟,并且大部分是被打中心臟,因為打中心臟要比打中腦子死的慢一點,所以受的苦也多。
很快,毒販們已經(jīng)被打死了很多,陳墨川一聲令下,“張澤川,張澤南,殺!”“是!”兄弟二人背起狙擊手換下沖鋒槍,全速跑,翻樓道,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大樓,見到一個毒販就殺一個,并且與李君楠幾人匯合,“墨川,所有毒販都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沒有發(fā)現(xiàn)耳朵!”“什么?!”陳墨川突然想起自己逃跑時候的路線,那根本不是什么建筑空隙,那就是他們用來逃跑的通道!
陳墨川快速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向大樓的西北方跑去,“秦華!張澤川!張澤南!從大樓的西北方向跟我來!其他人看著毒販!”“是!”陳墨川跑段路就丟件裝備,為秦華三人引路,跑了一段時間,陳墨川終于追上了耳朵,他站在一個平臺上,下面是茫茫大海,“不許動!放下槍!”此時的陳墨川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只有一把手槍和刀,但讓陳墨川沒有想到的是,耳朵淡定自如的轉(zhuǎn)過身來,費力的舉起一個行李箱,放在了欄桿上,用槍比著行李箱,“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嗎?是個四五歲的小孩子。”耳朵得意的說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不能保證真的沒有,畢竟這種惡人,什么事情都干的出來,“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給我叫輛車,放我走,這個孩子活著,第二,我把她扔下去,和這個孩子一起死,讓她給我做墊背。”
喪心病狂,陳墨川假裝對著對講機說叫輛車過來,但是她沒有按,話錄不進去,而在不遠處,秦華幾人也趕到了,見情況不妙,三人迅速趴下,張澤川和張澤南拿出了狙擊槍,一個瞄準耳朵的手,一個瞄準耳朵的腿(至于為什么不能瞄準腦袋,是因為他是個“大人物”,放長線,釣更大的魚),秦華伸出手,“三,二,一,開槍!”兄弟二人聽到命令以后,同時開槍,耳朵的手和腿都被打中,陳墨川奪過了他手中的槍,但同時,裝著孩子的行李箱也掉進了海里,陳墨川丟下手槍,爬上欄桿,一頭扎進大海。
行李箱在不斷的下沉,陳墨川全力游向行李箱,北方的冬天,特別是東北地區(qū),雖然海上冰面已經(jīng)融化,但是海水依然十分冰冷刺骨,陳墨川必須以最快的速度把行李箱拖出海面,不然里面的孩子會有生命危險,很快,陳墨川抓住了行李箱,用最快的速度和全身的力氣將其脫出了海面,冰冷的海水拍在陳墨川的身上,刺骨的寒冷,但是她也顧不得那么多,使行李箱平躺后,快速打開了行李箱,里面居然真的有一個才四五歲大的女孩子,還好,孩子沒有生命危險,陳墨川拼命的游,但是所處位置離海岸太遠了,但是隊友很給力,叫來了附近的漁船,他們也在船上,他們快速拉出還在冰海中的陳墨川,萬幸,孩子沒有什么事,只是被迷暈了,其他的并無大礙,但是陳墨川剛上來沒一分鐘卻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