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繼母問宋祈的中考成績就是個例子,他明明想給宋祈一些建議,可說出來的話卻變成了嘲諷。
后來宋毓跟他說起這件事情時追悔莫及,埋怨了自己好長時間,這次他不想讓宋毓為難。
宋毓思來想去,最終嘆了一口氣,“算了,等會攔個同學(xué),讓他代為轉(zhuǎn)交給阿祈好了。”
殷子赫摸了摸宋毓的頭,以示安慰。
“行,都聽你的。”
話雖這樣說,可殷子赫還是跟著宋毓站在那看了十來分鐘,宋祈還是沒有來,宋毓的眼睛里已經(jīng)明顯有些失落,可他又沒辦法。
宋毓瞅準(zhǔn)時機(jī),隨便攔了個女生,拜托她把滿滿兩大袋子的糕點(diǎn)送給高一八班的宋祈,女生欣然同意。
宋毓最終還是帶著失落離開了檀宋一中,踏上了回到華國山今的路。
昨天裴思立和崔南軒回檀宋,宋祈高興萬分,一定要拉著兩人出去玩,結(jié)果很晚才回來。
回去之后崔南軒就把裴思立和俞君楠他們打高英東的事跟宋祈說了,宋祈聽完想去問裴思立,又被崔南軒給攔下來了。
崔南軒說裴思立讓俞君楠他們瞞著,要不是錢唯說漏嘴,他們還都不知道。
他說裴思立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讓宋祈知道就好,不必刨根問底。
而高家在眾人的合力之下,立馬消失在了月鏡,宋毓本想徹底除去高家,以免日后對宋祈造成什么威脅。
可到處都找不到他們的消息,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去向,高家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這些消息傳到檀宋,宋祈他們紛紛拍手叫好,孟梧秋還把這個喜訊分享給了當(dāng)初同被迫害的江月弦。
今天早上三人又同樣起晚了,到學(xué)校時上課鈴已經(jīng)響了,三人就在鈴聲響起的前一刻踏入了學(xué)校大門。
熬過了下課,幾人圍在一起說話。
“這星期我們只上四天課哎!星期五國慶,就放假了。”韓必恒滿面春風(fēng),看起來精神百倍。
宋祈忍不住笑,“才少上一天課,你這么高興。”
“nonono,我高興不是因?yàn)檫@一天課,是因?yàn)樾瞧谖謇腺Z的課最多?!?/p>
老賈,賈睿山,八班的歷史老師,為人嚴(yán)肅,對學(xué)生要求也很高,其中就屬韓必恒被折磨最慘,他是最不擅長背誦的,偏偏還被賈睿山折磨,韓必恒看著他就腿軟。
蔣沛歌毫不留情的說出真相,“必恒,那你慘了,老賈要教到我們高三呢!”
“??!”韓必恒仰天長嘆,“那我還不得死在老賈手上?!?/p>
魏儒笑著彈了一下韓必恒的腦瓜,“你要是平時少打會游戲多背會書,老賈布置的任務(wù)你就全完成了?!?/p>
韓必恒推開魏儒的手,憤憤不平的抱怨,“魏儒,你能不能不要把你那不同于正常人的腦子跟我比,你看看這么多人,誰有你怪物?!?/p>
真的不是韓必恒夸張,魏儒的記憶力特別逆天,他們這幾個人里學(xué)習(xí)最好的宋祈和裴思立跟他比都要差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