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氣質(zhì)不凡,面容俊郎的紅發(fā)男孩正是濁瀾,他突然從大腦放空中清醒過來,迎面直逼面門,強(qiáng)大得氣聚攏著周圍的濃霧,要是這一拳打下去非死即傷,可濁瀾也不是一般人,飛速跳走和來人拉開距離,擺出防御的架勢。只見來人陰險著笑著向后退去,很快在迷霧中消失。
濁瀾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正處在白色的迷霧中,連一米之外的東西都看不見,這讓他慌了神,他也不知道怎么來到這個地方,為什么有人會攻擊自己。正想著便盲目的想走出去。
走著走著隱約看見蒙蒙光亮,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他來到燈光處,一盞做工精細(xì)的手提燈立在那里,主人不知去向,旁邊有著幾灘鮮血,濁瀾猛然意識到有東西在靠近
一秒后,身后咆哮著出現(xiàn)一只長著兩顆長牙的巨型老虎,說是老虎但是也想一只已經(jīng)死去的老虎,為什么這么說呢,因?yàn)樗砩嫌性S多致死的傷,但看上去它似乎沒受影響,反而有著不要命的精神力
濁瀾側(cè)身一躲,使老虎因?yàn)閼T性栽倒在地,但下一秒就以一種詭異的姿勢迅速站起,與面前的人類對峙,并伴隨著沉悶的低吼,身上散發(fā)出令人作嘔的尸體腐爛的味道
濁瀾更加確信面前如此反常的老虎不像是活的而像是死的,至于是怎么復(fù)活的連它自己估計(jì)也不知道。
老虎毫無規(guī)律的進(jìn)攻讓濁瀾毫無招架之力,加上身體本來就比常人要虛弱,可能自己就要在這里結(jié)束生命了。
每一次濁瀾驚險的躲開老虎的攻擊發(fā)現(xiàn),老虎好像有意躲著那盞燈,但是并不怕那盞燈,這就有意思了,他眼疾手快用燈砸中老虎的面門,老虎躲都不躲
濁瀾:“啊嘔,完蛋”
燈砸在地上碎了,蠟燭上的火苗卻慢慢爬上了老虎的尾巴,老虎上一秒本來要進(jìn)攻的架勢,后一秒就毫無征兆的化成了灰。
這也就說明了老虎就根本不是活的,更像僵尸,而這種僵尸不怕光亮,更怕的是火。明白了這種東西的底細(xì),那么對付它就有把握了,防止又遇上僵尸,濁瀾帶上了地上正在燃燒的蠟燭,用燈的底座拖著就不用擔(dān)心燙傷了。
正如濁瀾料想的一樣,又有東西過來了,他不禁在心里暗罵“我去,還來?”
可來的不是僵尸,而是兩個衣著古怪的人,一個高的男子,一頭白發(fā),耳朵很尖,有點(diǎn)像妖,衣服也和現(xiàn)在的人不一樣,能確信這個人應(yīng)該是個大人物
而他身后的女孩和自己差不多大,五六歲的樣子,也是白發(fā),綠色的眼眸,看起來很好看,可是似乎智商不太高。
二人沒有在意濁瀾,徑直從他身旁走過,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濁瀾隱約覺得這件事和他有關(guān),便突然詢問他
濁瀾:“有點(diǎn)冒昧,但派僵尸襲擊我的,是你吧?”
男子笑了笑,停下了腳步,但并沒有轉(zhuǎn)身
男子:“哦?怎么證明?”
濁瀾一時語塞,不錯,他確實(shí)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他但是他的直覺不會錯
濁瀾:“憑你不是人類,你應(yīng)該有些什么特殊能力”
男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人類?憑你那可笑的直覺?”
濁瀾很吃驚,這人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并沒有在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
濁瀾:“當(dāng)然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只覺得你這人很不一樣”
男子:“你也很不一樣啊,你叫什么”
他的語氣不像是詢問,而像是確認(rèn)
濁瀾:“濁瀾,請問您貴姓?”
男子:“化名岱宗,她叫北棠”
濁瀾并沒有在岱宗身上察覺出殺氣,似水冷漠平靜,他一臉復(fù)雜的看向北棠,他很奇怪并沒有在她身上察覺出任何情感波動,北棠眼神空虛,一種魂不守舍的狀態(tài)
岱宗看了看,擋在北棠身前,笑著說
岱宗:“你也不必這樣盯著我家北棠吧?”
濁瀾:“我只是驚訝,您這么年輕就有孩子了”
岱宗心中一口老血噴出,但面不改色,依然笑著
岱宗:“有沒有一種可能,她不是我孩子”
濁瀾:“哈?”
岱宗:“有沒有聽說過 童 養(yǎng) 媳 ?”
濁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