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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希奕“好像是真的。”
顧希奕蹙了蹙眉,這個小到像嬰兒的骷顱頭,有很大的可能性是真的的話,那他們是...
她差點嘔出來,平復了一下心情,顧希奕繼續(xù)往前走。一路過去,她不知道看到了多少跟前面的骷顱頭一樣大小的,也不知道后面越來越大的骷顱頭是不是也來自哪個人身上。
顧希奕“活該待在陰暗地區(qū)的淤泥?!?/p>
顧希奕眼里是滿滿對這個學院的嫌惡,她再次向前走,這一次是個拐彎,拐彎后的景象確實大為不同。
舒適的床鋪,充滿書香氣的一切,只不過那個空著的巨大牢籠和斷掉的腳鏈彰顯著這里的不尋常。顧希奕厭惡的蹙蹙眉,眼睛卻突然瞥到一個東西,她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猛地向前撿起被不知何人塞在角落里的一個手機,她認得這個手機,是馬嘉祺的。
顧希奕手指有些發(fā)顫,她平復了一下心情,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微信,給置頂?shù)鸟R嘉祺發(fā)了條消息。
‘叮咚’
手里的另一個手機響起了聲音,僅有的百分之一的電量岌岌可危,但顧希奕依舊看到了,看到了那條微信消息,上面的備注是乖乖。
她似乎確定了什么,來不及悲傷,微微喘氣平靜自己的心情,隨手將掛在脖子上的一個小盒子里的電話卡拿了出來,將自己手機里的電話卡換了下來,撥打了她在每個夜里無數(shù)次默念的人的電話。
馬嘉祺“喂?”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那一頭男人聲音是那么熟悉,只是少了幾分少年感,多了許多沉穩(wěn)。顧希奕深吸一口氣,死死掐著自己的手心不讓自己哭出來。
顧希奕“哥...”
對面沉默許久,沒有說什么,只是掛斷了電話。顧希奕沒有再打回去,外面好像下雨了,因為她聽到地下室的樓梯傳來水滴滴落的聲音,像那一天,笑白笙親手將馬嘉祺推下高樓的那一晚。
她看著手機許久,最后還是撥通了笑白笙的電話,那一頭秒接。
笑白笙“怎么,終于要向我求饒放你出來了?”
顧希奕沉默,笑白笙好像察覺到了不對勁,賤嗖嗖的語氣慢慢變小,直到聽不見任何聲音。
顧希奕“笑白笙,馬嘉祺在哪?”
顧希奕確定且肯定,笑白笙知道馬嘉祺在哪,甚至知道馬嘉祺讓她進入這個學校做什么。對面的笑白笙卡頓了片刻,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借口。
笑白笙“干什么,不是都被我推下樓死掉了?還想著呢?!?/p>
顧希奕蹙了蹙眉,厲聲問他。
顧希奕“別他媽轉(zhuǎn)移話題?!?/p>
笑白笙脾氣依舊不見控制,他也語氣滿滿怨毒的說道。
笑白笙“我哪比不上馬嘉祺,你寧愿在那個學院呆這么久,給我打個電話也只是為了問?!?/p>
顧希奕“他不會讓我來送死?!?/p>
肯定的話語在笑白笙眼里全是挑梁般小丑的自我安慰,他嗤笑一聲。
笑白笙“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我不知道,做好你在這個學校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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