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會長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來的地方,面色沒有一絲的變化,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小心的吹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劉老板,現(xiàn)在可不是你和我談條件的時候,你要知道,除了我,沒有人會要你的那一批貨。”
江眠看的整個人都氣的牙癢癢,奸商……哼!沒有一會,就有你好受了。
“段會長,我也不是說什么迂腐,不知變通的人,只是你給的價錢太低了,我也還要養(yǎng)家糊口。”劉老板最后還是不得不向坐在椅子上慢慢悠悠的喝茶的男人,低下了頭顱。
他的語氣卑微,嘴里吐出的話和段芹的父親打著商量。
段芹的父親沒有感覺到危險和不安的到來,聽到眼前這個男人低頭沒有做出劇烈的反應,只是手端著茶碗輕微的搖晃,默不作聲。
只是段會長的手微微搖晃的手開始停頓了下來,接著放下手上的茶碗,兩只手互相握緊,在衣袖遮擋的地方開始小心的挪動。
“你的家和我給你的價錢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倍螘L還在堅持談判,想要隱藏或者遺忘自己的身上的癢。
江眠就靜靜的看著段會長,她的這個小小的戲弄,只要在水里泡一會兒就好了,但是要及時。
段會長還在奮力的忍耐,江眠看了看他,然后“咦!這位老爺你的身上是不是被打了呀!”
江眠的聲音本來是細軟的,凡間庇護所里的說書的臺下,大喊起來,為了讓更多的人聽見,她悄悄的用上了靈氣附在了喉嚨發(fā)聲的地方,沒想到效果不一樣。
大廳中她的聲音開始回蕩,岑元白坐在原來的地方默默的看著她。
段會長的身上的紅色的小顆粒開始蔓延,他忍不住了,開始在大庭廣眾之下?lián)掀鹆税W。
段會長的小廝也被呼喚來,也只是護送他去醫(yī)館,他也不敢在這里大聲的斥責這里的人。
凡間庇護所來聽說書的可不一定是段會長自己惹得起的。
如果之后發(fā)現(xiàn)了問題,事后來算賬還是比較好的解決方法。
劉老板被這突發(fā)的變故給嚇破了膽,皇商段會長在和他一起商議的時候出了問題,他劉家在皇城的出路算是沒有了,不行!得跑。
他一個小小商鋪的老板,只是布料太好才和段會長商談,他給的價格太低了,本有退意的心堅定。
他向著眾人表達了一個歉意,然后步履匆匆的朝外走去。
劉老板家里連夜跑了,段會長腫著一個臉在那里十分的氣憤,手邊的大氣莊重的茶碗被他一個巴掌給呼了下去。
滿地的碎片和茶葉混為一體。
——
哈…哈…哈……
江眠和岑元白悄咪咪的在段家的屋頂,掀開了一片瓦,眼神里明晃晃的的好奇,她實在是好想知道段會長的臉和身子都怎么樣了。
她配的藥很好解的,看樣子段會長沒有及時的找到解決藥效的方法。
段會長的臉和身子腫了一圈不止,香腸嘴還在不停的訓斥著下人。
江眠笑得都快抽筋了,腫的真明顯。
“師妹,你戲弄他不會是簡單的你看不慣段芹,然后欺負她的父親吧!”岑元白手環(huán)在了江眠的腰的兩側(cè),語氣篤定的說。
江眠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