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侄子,你什么時候給我討一個侄媳婦兒?有心儀的姑娘嗎,我去給你父皇說?!碧m月侯越說越離譜,直接扯到蕭瑟頭上。
“無聊?!?/p>
蕭瑟不想和蘭月侯說了。
“每次跟你提到這個,你就避開,你說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唉!”
一個光棍催著另一個光棍結(jié)婚,也是有趣。
“不說這個了,這姑娘現(xiàn)在怎么樣?什么時候能醒過來?”蘭月侯問。
“不知道,小神醫(yī)華錦已經(jīng)開始醫(yī)治,希望她有辦法,我沒有能力治她?!笔捝母袩o力地說。
“他知道了嗎?”蘭月侯問。
蕭瑟知道他問的是誰。
“嗯,我已經(jīng)寫信給他了。”蕭瑟說。
“干的好?!碧m月侯夸贊蕭瑟。
“他的媳婦兒,他派的人弄傷的,還得我照顧,他自己來?!?/p>
蕭瑟表面上吐槽,實際上是希望白王來了花芫能受到刺激醒過來,這是他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
“刀子嘴豆腐心,你是想創(chuàng)造機會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吧?!?/p>
蘭月侯不愧是從小到大都了解蕭瑟的人,一語道破蕭瑟所想。
“他什么時候來?”
“如果腳步快的話,快馬飛奔,一日即可到。應(yīng)該快了?!笔捝卮稹?/p>
兩個人不再說話,蕭瑟靠著墻假寐,眼睛都不眨地照顧花芫他也是心力憔悴,現(xiàn)在華錦來了他才能好好休息一下。
“白王殿下到?!?/p>
“他來了,挺快的。”蘭月侯想。
“六弟,阿芫在哪里?”白王飛奔而入,風(fēng)塵仆仆,衣冠都不整。
他對這姑娘確實是入心了。蘭月侯心想。
想白王自小重視禮教,儀態(tài)端正,什么時候如此衣衫不整了,想必是著急地快馬疾馳沒有心思顧及衣衫和儀態(tài)吧。
“二哥別急,華錦小神醫(yī)現(xiàn)在里面為阿芫療傷。咱們靜待消息。”蕭瑟安撫著急的白王蕭崇。
“六弟,你快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為什么會受如此重傷?”蕭崇漸漸冷靜下來問蕭瑟。
他收到蕭瑟的來信后,沒有來得及多想就飛奔而來,一路上累死了兩匹好馬才趕到。
“說來話長。阿芫一人獨自迎戰(zhàn)暗河和唐門,重傷將他們逼退。然后為了救我,又以傷體迎戰(zhàn)唐門老太爺,這才力竭而暈?!笔捝⒕涡奶鄣卣f。
“什么!是暗河和唐門?怎么會是他們?”白王在地上轉(zhuǎn)圈圈,不敢相信。
“原來,把阿芫害到如此境地的人,竟然是我。”白王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竟然是我害的她,我還有什么面目出現(xiàn)在她面前。”白王喃喃自語。
蕭瑟理解白王,任誰遇到這種事情都無法冷靜。
自己派出的殺手,傷了自己最愛的人。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你還是祈禱她好好的吧。”蕭瑟對好二哥沒有好臉色。
不過他又有什么理由責(zé)怪二哥白王呢?
是他們兩個的恩怨?fàn)窟B到阿芫,才讓阿芫現(xiàn)在都沒有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