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青黛被他們帶去了哪里,只希望她不要有什么事……
倉庫的門打開,光線變亮,面對突如其來的亮度,洛北染不習慣地閉上雙眼。待適應(yīng)了這亮度,看向門口,進來的是一位魁梧的男子,臉上戴著面具,身后跟著五六個侍從,全是熟悉的面孔,她在雅趣樓見過這些人。
“醒了?”男人頷首,示意身后的兩個侍從。
得到指示,兩個侍從邁著步伐向洛北染走來。
洛北染警惕著,“你們要干什么?”
一個侍從的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臉頰,掰開她的嘴巴。她掙扎著,但她的靈力還沒恢復,根本沒力氣掙脫。另一個侍從往她嘴里塞了一個藥丸。侍從松開對她的鉗制。
洛北染一陣咳嗽,看著面具男,道:“你給我吃了什么?”
面具男笑道:“自是讓北染公主開口的好東西……”
洛北染眼一瞇,“你知道我?”
面具男道:“北染公主的名號誰人不知曉,五歲便被送去業(yè)國,陪伴女帝長大,為祈業(yè)兩國和平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洛北染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握起來,冷冷地看著面具男,“你們的目的是什么?”
看著她,男人笑得意味深長。
看著男人面具下那一雙眼神,洛北染只覺心跳得很快,卻又驟然停止跳動,時緩時烈,仿佛隨時會停止般?
筋脈內(nèi)又像有什么東西在噬咬,像針扎過一樣,痛意遍及全身的神經(jīng),好痛!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著她的心臟,洛北染臉色驟然煞白,咬緊下唇,額頭沁出冷汗,在極力忍受著噬心之痛。
痛意來得越發(fā)洶涌,胸口劇烈起伏,喘著粗氣,看向男人,“你給我吃的什么藥?”
“藥發(fā)作了,你現(xiàn)在正承受著噬心之痛吧?”看她十分痛苦,卻極力承受著,面具男道:“只要你說出圖紙的下落,我便把解藥給你?!?/p>
洛北染忍著痛,聲音微弱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面具男也不急著逼她開口,起身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祈國和業(yè)國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議,兩國都實行休養(yǎng)生息的政策。雖然兩國友好往來,互不干涉,但不知你可想過祈國兵力衰弱,疆域小,遠不如業(yè)國的豐饒。若是有一天業(yè)國毀約,滅你祈國不過頃刻間。但若是你說出圖紙的下落,與我家主人聯(lián)手 ,里應(yīng)外合,攻下業(yè)國,到時這大好江山都歸祈國。怎么樣,這筆交易不虧吧?”
確實不虧,先不論她知不知道圖紙的下落,只怕她一旦答應(yīng)合作,到時真攻下業(yè)國,就怕這業(yè)國不是落入祈國之手,而是他所謂的主人的手中。不單是業(yè)國,就連祈國也會被收歸囊中。他提出的條件雖誘人,但她洛北染還沒蠢到那種地步。
洛北染諷刺一笑,臉色蒼白道:“你就是毒死我,我也不知道什么圖紙。”為了利益,出賣朋友,這種卑鄙小人的事,她洛北染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