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許言一直找傅青玩,每次去都會帶一支糖葫蘆,因為他知道她愛吃,可是在暗處的傅怡(傅青阿姐)早已紅了眼
一日,許言照常找傅青玩 傅青問他“聽說公子會耍玩劍,可否教教小女?”
“榮幸之至.”
許言先給傅青展示了一段,隨即便教傅青,傅青很聰明很快便學會了,等傅青完全會了之后 許言便離開了.
到了晚上 傅青一人在庭院中練劍,“先出腳,在轉身,出劍.”突然有只大手握住了傅青的手,傅青轉頭一看,“許言!?你怎么來了?”
“想起你便來見見你.”
“我以后叫你青青可好?”
“無人這樣叫過我,當然可以.”
“你父親母親如何喚你?”
“他們皆喚我囡囡.”
“不是你的乳名便罷.”
少女害羞的別過臉不去看他,許言開口,“傅小姐,今晚之事不必與他人訴說.”
“許將軍安心 我的嘴不會講無關緊要的事.”
“那便好,沒什么事臣先行告退.”
“小女往府門送送許將軍.”
“不必,我飛出去便好.”說完便從墻頭飛了出去.
“這難道就是輕功?”傅青喃喃自語,呆了一會兒便回房睡覺了.
次日一早.
“開門!”
“不行啊大小姐,二小姐還在睡覺呢,您公然闖進去不好.”
“有何不好!我還用你來說!”
正說著傅青出來了,“阿姐因為何事與小廝吵起來呢?”
見到傅青,傅怡又換了副嘴臉,“囡囡,父親母親喚你去正堂.”
“這就來啦.”
到了正堂……
“聽說你昨日夜晚與男人私會,可有這事?”
“父親可有證人?囡囡未曾.”
“帶她來.”
婢女被帶到了正堂,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二小姐,我不是故意要和老爺說的,可是您與那個男人舉止太過親密了.”
“嗯?我與你很熟嗎?”
“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是你見到二小姐與男人私會的?”
“是.”
“那你可曾看到男人的正臉?”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
“未…未曾.”聽到此聲 正堂的人都望了過去,許言還穿著昨晚見傅青的那件黑衣.黑衣閑得許言更加高冷,散發(fā)的氣質更是讓人不可高攀.
看到許言來,剛剛還得意的傅怡開始說,“萬一你是看錯了呢?不要妄下結論.”
“那你看看昨夜你所見到的男人是否有可能是我?”許言看都沒看傅怡一眼對那個婢女說到.
“背影是有點像.”
“你未看清那個男人的相貌亦或者說你從未看到過二小姐私會男人卻在這里指認二小姐,你為什么不說是大小姐呢?難道是因為你是大小姐的人?”
“不…不是.”
“傅老爺,我覺得這樣的婢女不留也罷,沒有信用,用她也是個禍害.”
突然被cue的傅老爺連忙附和,“是是是,許將軍自然比我更懂得如何用人.”
“嗯.勞煩二小姐跟我來一趟,我有點事和你商討.”
“不煩不煩,這就來了.”
許言將傅青帶出府,與她在街上走,街上的人見了都避而遠之,只有那個賣糖葫蘆的小販見到許言樂呵呵的,“許將軍又來買糖葫蘆啊?”
“是,青青看看你想吃多少咱就買多少.”
“此話當真!”
“永遠真.”
“那我要吃兩個!”
“好.”
傅青拿著糖葫蘆在街上蹦跶,許言則是在后面跟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