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許言都在傅府與傅青一同玩樂,十分歡樂。
許言今日照常去上朝,但是傳來了一個噩耗。
皇帝:“近日我州被徐州冒犯,眾愛卿打算如何?”
太子:“兒臣認為可以攻打徐州,畢竟徐州冒犯我青州不是一次兩次了,應當斬草除根?!?/p>
眾臣:“是啊是啊,是應當打下徐州了?!?/p>
皇上點點頭,“許將軍意下如何?”
許言:“臣亦認為應當打下徐州,阻止再犯?!?/p>
皇帝:“不錯。那就由許將軍帶兵去打下徐州罷!”
許言:“是?!?/p>
下了朝之后。
許言去了傅府。
傅府得下人們已經見怪不怪,任由許言出入。
傅青在后院。
許言好像起先就知道傅青在哪似的,直沖后院走去。
傅青正在那里栽花,一抬頭便看到了許言站在籬笆外。
傅青:“許言?你怎么了?進來啊?!?/p>
許言緩過神來:“來了。”
二人蹲著一起栽花。
傅青:“你剛剛在那想什么呢那么入迷?!?/p>
許言:“沒什么??茨憧吹萌朊浴!?/p>
傅青:“就你會講好聽的?!?/p>
許言淺淺一笑。
傅青:“徐州實力很強吧?!?/p>
許言明顯一怔:“怎么突然說這個?”
傅青:“我阿父雖然是個文官,但他也不至于聽不到你們講話?!?/p>
許言:“是,徐州實力與我青州相當,兩國相爭必有一國會損?!?/p>
傅青:“所以皇上是不是讓你帶兵出征了?!?/p>
許言愣了愣說了句“嗯?!?/p>
傅青:“不去不行嗎?”
許言把手搭在傅青肩膀上說道:“青青,我是你的許言,但我也是許將軍,如果不把徐州打下來,我怎么能保證你的平安呢?”
傅青哽咽的說:“那你的平安呢?誰能保證你的平安?”
許言:“你平安就好了。好了,不哭?!?/p>
許言用手給傅青擦去了眼淚。
不料傅青好像想起什么把許言的手拍開。
許言正想著為啥把他手拍開呢,傅青開口了:“你剛剛扒拉土了!把土都抹到我臉上了!”
許言低低一笑,“我用的手心,里面不臟?!闭f完把手舉起來給傅青看。
傅青看了一眼,確實不臟。
傅青:“好吧,還好你沒把我的臉抹花,不然我爹又要罵我了?!?/p>
許言:“為何?”
傅青:“我兒時也喜歡花,但當時還小什么都不懂,便把后院的花草都糟蹋了,還弄得一臉土,我以為阿父什么都不知道,結果他一看就知道我又去后院糟蹋他種的花草了,我覺得好神奇,等他種的花再長出來之后我就偷偷跑進來再采花。”
許言:“我們青青小時候也不讓人省心?!?/p>
傅青:“哪有!話說回來你何時回來?”
許言:“或許是一個月,又或是半年,亦或是永遠回不來?!?/p>
傅青聽到這話不高興了,“什么叫永遠回不來了!你必須回來!我還等著你娶我呢!你要是不回來我就隨便找個人娶了我,再也不想你了!”
許言盯著傅青的眼睛:“青青,你真的忍心嗎?”
傅青一看這架勢還是結結巴巴的說出來“真……真的!我騙……騙你干嘛!”
許言笑了:“小騙子,話都說不清楚了,我才不信你呢?!?/p>
說完吻上了傅青的唇。
傅青這次沒有躲開,而是熱戀的回應著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