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李姐他們的面包車到了徐州,這是自由的味道,街上人來來往往,我被安排進了一個叫徐州M的酒吧,在這里沒人知道我是什么人,沒人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晚上分宿舍的時候我被分到了一個10平米左右的房間,好像還有一個室友不過還沒到。
夜晚,一個黃色短發(fā),個子不高皮膚黝黑干燥,脖子上掛著一個電子煙,臉上擦著厚厚的粉底,大蒜鼻,嘴巴凸出的精神小妹走了進來,她說她叫小楠安徽宿州的,因為家里不富裕,她14歲便出來打工,比我小兩歲,我們也成為了好朋友。
楠:進門便看到一個長發(fā),穿著廉價暴露緊身連衣裙,一雙廉價高跟,畫著不太干凈的妝,這心想這一看就是站街的吧,但想想以后還得住一起就裝作很友好的樣子。
她們白天睡覺晚上去酒吧營銷,某天一個男的來找素要了微信號,問她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沒被人追過,她答應(yīng)了,但是男的和她在一起就只是玩玩,男的安全意識很高,和她開了幾次房以后便把她甩了。
夜場最不缺的就是男的,才分手不到一個星期她又和一個大叔在一起了,大叔只有晚上才和她見面,白天幾乎不搭理她,她和精神小妹去紋身店紋身,紋身店老板好像知道她們是做什么的,有點瞧不起人,但是她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無所謂。
第二天酒吧剛開業(yè),一個女的上來就給了素一個巴掌,說她勾引人家老公,周圍的人也都是看熱鬧沒人幫助她,只有室友精神小妹幫她說話,結(jié)果也是被女的個她帶的人一頓暴打,從此她們的關(guān)系又近了些。
過了不到一個星期她又換了一個男人,這次這個看起來比較靠譜,西裝革履,她想從他身上撈點錢用用,做個美甲,誰知配老男人睡完以后,老男人提起褲子直接走了,因為他接到電話說他老婆來抓他了;男人跑了她又被打了。
第二天酒吧舞池中央,她看到了她覺得可以托付一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