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景實在想不通原主到底有多可怕,讓人怕成這樣。
江云景扶了扶額說:“你先回答我,為什么看見我笑你會這么害怕。老實與我說,你若是敢說半個字的假話,我必然……”
必然怎么樣,還沒說出口呢,那姑娘就已經(jīng)害怕的點頭了。
云彩:“弟子,一定一定告訴師傅實情。弟子若是敢說一句謊話,就讓師傅把弟子丟去喂野獸?!?/p>
這都是什么操作呀?怎么還有丟去喂野獸的。
“所以你剛剛為什么那么害怕,尤其是看見我笑的時候,你好像更害怕了。”
云彩顫顫巍巍的說:“師傅每次笑的時候…都是去取人命的時候,上一次這么笑,還是幾日前師傅的大婚之夜………”
那弟子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什么,立馬閉上嘴。
江云景看著自己身上的大紅色喜服,顯然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成親了,只是新郎官不知道在哪兒呢。
“我這練功練的腦子有點不合適,很多事兒都記不起來了。你說我大婚之夜,我這是成親了?那新郎官在哪里呀?怎么不見他的人呢。那家伙也太靦腆了,一點兒都不敢出來見人?!?/p>
聽她這么說,那女弟子的臉跟見了鬼一樣白,實在有些不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師傅怎么會問出這樣的話,可剛剛也和師傅說了,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然后再想想這個人的手段,還是乖乖交代吧。
只是聽那女弟子說:“新郎官兒在大婚之夜,被您肢解了……您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剜了他的心……至于后來他怎么樣,弟子就不知道了?!?/p>
江云景:“……………”素影,你玩兒的挺變態(tài)啊,下這么重的手,真不知道的新郎官是不是上一輩子挖你家祖墳了,下這么重的手。
所以系統(tǒng)才說這一次的事兒有點兒麻煩,而那個新郎官兒就是他要攻略的對象,都把人整成一塊兒一塊兒的了。
江云景在心里大喊一聲:“系統(tǒng),你大爺?shù)模y不成你要我去攻略一個鬼嗎。都把人大卸八塊兒了,還讓我去攻略,你是不是有毛病?!?/p>
我是你爹要不然你再打聽打聽,我們英明神武的系統(tǒng),是不會讓你去攻略一只鬼的,按道理對方應(yīng)該不是一只鬼,倘若真的是一只鬼,你就是迎難而上,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這說的是人話嗎,對著一只鬼迎難而上,他咋不自己上呢。
江云景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的形容了,那簡直比墨水還要黑一些。
江云景苦著一張臉,皮笑肉不笑的說:“下這么重的手,真不會是人家挖你祖墳了吧?!?/p>
云彩跪在地上只聽到了祖墳兩個字,就開始抖了。
許久之后,顫顫巍巍的說:“師傅,弟子從小就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不知道父母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
江云景不解:“所以呢…”
云彩有些害怕的說:“所以弟子也不知道自己家的祖墳在哪里,請師傅放過弟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