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純醒來已經(jīng)是早晨五點,昨日的一場雪讓南潯正式步入冬天,紅日掛在南潯山上,霧氣將它原應(yīng)灑向人間的光芒籠罩,也籠罩了整個南潯,讓這個城市被灰蒙蒙的霧氣籠罩。
昨天晚上的警察局還是嘈雜地,忙碌地,幾天早晨就剩了幾個小警察,興許是去學(xué)校調(diào)查了。
“妹妹你醒了”
沙發(fā)上的女孩點了點頭,或許是因為她的長相沒有攻擊力,清純可愛的外表讓人產(chǎn)生保護欲,警局里的人都親切地喚她“妹妹”
記純我要回去了,再見姐姐。
記純把海藻般的栗色長發(fā)扎成兩個低馬尾,
昨日的雪還沒有融化,天氣依舊很冷,段枝還是覺得冷,只好將風(fēng)衣穿上,風(fēng)衣很大,都到她的腳踝處了。
她隨便打了一輛車去南潯大學(xué),她學(xué)的是心理系,善于洞察人心更善于偽裝。
果不其然,她剛到學(xué)校就看見昨天的警察哥哥,她把大衣脫掉,快步走上前。
記純哥哥,這是你的衣服吧,天氣冷我就穿著過來了,我?guī)湍阆锤蓛舭伞?/p>
魏潼荼不用了。
魏潼荼拿起外套轉(zhuǎn)身就走了。
“謝隊,桃姐叫你”
魏潼荼怎么了。
殷桃看著記純走后,把魏潼荼拉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殷桃你們覺得那個女孩怎么樣?
“昨天晚上哭地那么傷心,不像是她殺的”
“她才17,不可能裝地那么像”
記純哭在警局哭地時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地,而且在他們調(diào)查中,兩人確實是十分要好的朋友,路人緣也好,一個十七的女生不可能偽裝地偽裝地這么天衣無縫。
魏潼荼咱們判案什么時候這么不嚴(yán)謹(jǐn)了?
學(xué)校里實在找不出有嫌疑的人,唯一的突破口就是記純。
“鈴鈴鈴”
手機鈴聲打破了沉靜的氛圍,也給眾人帶來了重要線索。
記純喂,我是記純,我現(xiàn)在在上課。
唯一能給他們帶來線索只有記純了,魏潼荼打開免提,眾人豎直了耳朵,仔細聆聽。
記純我知道一個男生,我是學(xué)心理的,總覺得他的心理不太健康,朝歌拒絕了他的表白后,那個男生顯地很憤怒,我在一次偶然中聽到他說過一句話“得不到就毀掉”
電話里,記純顫顫巍巍地說道。
“他的名字叫沈則言”
說完記純就掛掉了電話,嘴角勾起一抹笑。
魏潼荼都聽清了吧。
“清楚”
魏潼荼那還不趕緊去找?
不管記純說地話可信不可信,這是唯一的線索。
記純所在的教學(xué)樓剛好可以看見魏潼荼一伙人,看他們判案時二丈摸不著頭腦地樣子感到可笑,原來南潯的刑警判案這么拉啊,看來還是她高估他們了。
看來朝歌真的要死不瞑目了,記純瞥著小嘴,微皺眉頭,眼里卻滿是不在意。
記純真是好可惜哦。
記純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鼻尖也有些紅。
記純今天的風(fēng)真大啊。
說完,記純就轉(zhuǎn)身走了,樓梯拐角處始終有一雙眼睛盯著她,那雙眼睛的主人不是警隊的,而是學(xué)校里的。
記純又不傻,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那雙明目張膽的眼睛,她不需要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