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被周生辰一路拉著走,也是時不時的往鳳俏蕭宴離開的方向看去,周生辰不知怎得,突然想起,之前夭夭時不時的對著蕭宴傻笑的事情,突然覺得白夭夭此時不止舍不得鳳俏,才一直往回望著,他覺得夭夭望著的還有那和尚蕭宴,越想越不悅的快步拉著白夭夭進入臥房,反手關(guān)好門,把白夭夭抵在門上,雙手越過她頭頂壓著門,稍稍俯身,與白夭夭平視,身體緊緊靠著白夭夭,白夭夭不明所以的背靠著門,開口問道“周···周生辰,你怎么了?”周生辰看著白夭夭似乎有點委屈的開口說道“夭夭,你剛剛是舍不得鳳俏還是蕭宴?”白夭夭聽后莫名其妙,眨著迷惑不解的大眼睛看著周生辰,周生辰無奈,放下雙手,伸手摟過白夭夭的纖腰,緊緊埋首于白夭夭頸肩,貪婪的吸著她身上的清香,喃喃的說道“你曾日日看著蕭宴笑·····”白夭夭聽到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來是之前那件事,那個時候周生辰就吃醋了嗎?這醋吃到今天?白夭夭無奈于周生辰這心懷天下的小南辰王,竟然如此小心眼,輕輕推開周生辰,眼含笑意的看著他說道“周生辰,你知道嗎?我說過鳳俏的前世是我的好姐妹小青蛇,但是蕭宴嘛····”白夭夭想到還是忍不住覺得好笑,看到周生辰聽到蕭宴還是不悅的臉色后,急忙繼續(xù)說道“蕭宴的前世可是青兒的心上人····”周生辰聽到這,終于緩解了心里的酸澀,也開始好奇前世蕭宴和鳳俏的故事了,白夭夭看到周生辰臉色好轉(zhuǎn),拉著周生辰走向茶桌坐下,給周生辰和她各自倒了杯暖茶,才又徐徐道出鳳俏和蕭宴前世的故事··········
清晨,白夭夭無比幽怨的醒來看著周生辰,這家伙怎得在這么多人的王府還不收斂,這是開了葷后就食髓知味嗎····周生辰一臉歉意的替白夭夭輕輕揉捏著她酸痛的腰,揉著揉著,手似乎又有點不老實了,白夭夭急忙拍掉周生辰的手,推著他起身,要是在王府睡到日上三竿,大家到時候心知肚明是為什么,還不得糗死,周生辰和白夭夭都穿戴整齊后,周生辰拉著白夭夭坐在銅鏡前,在白夭夭驚訝于他嫻熟的手法下,為白夭夭挽了個好看的發(fā)髻,還幫白夭夭描了眉。嘴上說著,在白夭夭沉睡這半年里,自己是越發(fā)得心應(yīng)手,就等著白夭夭哪日醒來,他要像普通夫妻那樣,為妻子梳妝打扮,白夭夭自然是感動非常,但是想到這酸痛的腰,還是有點怨念,周生辰好笑的看著白夭夭,說一會兒用過早膳,就帶她去個地方,就別在氣了,原諒他昨日的孟浪可好,白夭夭說,要去了再說值不值得她不生氣了。周生辰點點頭,信心滿滿的保證白夭夭會很滿意,早膳是跟鳳俏他們一起用的,鳳俏用完早膳告訴白夭夭,她今日去軍營有事,就不能送白夭夭離開了,她說自己空了就去竹屋找白夭夭,跟自己一起睡,白夭夭亦是不舍的點點頭,她們兩擁抱了會兒,鳳俏在自家?guī)煾悼鞖⑷说难凵裰刑又藏病ぁぁぁぁぁぶ苌皆嬴P俏他們離開后就帶拉著白夭夭去他說的那個地方,只見白夭夭跟著周生辰到了書房的門前,轉(zhuǎn)頭看著周生辰,那眼神仿佛在問周生辰,你確定要帶我來的地方就是這?周生辰先她一步推開門,拉著白夭夭踏了進去,自從白夭夭在他們成親那日離開后,周生辰除公事外。其他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待在書房,不許任何人進入,漸漸地,書房也默認為王府的禁地,所以周生辰不在王府的這半年內(nèi),沒有他的允許,大家也從未踏入過這間書房,因此也沒人敢擅自進去打掃,書房門打開的時候還是稍稍飄起了一些灰塵,周生辰本欲讓夭夭在外面等等,他稍微清理下再進,但是白夭夭在書房門打開踏入后,已經(jīng)被眼前的場景驚的說不出話來,根本無心這些灰塵,她抽出被周生辰握著的手,緩緩地向里走去,書房里,墻壁上,房梁上,地面上,桌子上,凳子上,總之能放東西的地方,都滿滿的掛滿了畫像。每幅畫里都是她,也只有她,有她淺笑的,有她彈琴的,有她替人診脈的,有她騎馬的,甚至于有她還是做白宣男子打扮的樣子··············看得出來作畫之人對畫上女子的愛,作畫人的心里眼里全是畫中嬌俏的女子,白夭夭漸漸紅了眼眶,置身在都是畫作的中間站立著,周生辰上前從身后抱著白夭夭,說道“夭夭,你走了后,我日日思念與你,我以為你放你走了,我不悔,但是夭夭,我每時每刻都在后悔,我后悔為什么要放你走,為什么覺得你不愛我,跟你心里的那個人才是幸福,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要做這個君子,我只想你只屬于辰一人,那個人不少畫了一副你的畫像嗎?我嫉妒的發(fā)狂,那我也要畫,我不止畫一副,我要畫很多很多副,很多很多的你,北陳還沒有完全安定,我還有保家衛(wèi)國的責(zé)任,南辰王府南辰王軍,我也是他們的主心骨,所以我不能有任何不好的情緒外泄,所以我只能忍著不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你,讓大家覺得我已經(jīng)把你忘了,你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王府過,但是我需要宣泄,于是我只有得閑,日日把自己鎖在書房里作畫,不讓任何人靠近這里······”白夭夭聽著,雙手輕輕拉開周生辰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然后轉(zhuǎn)身看著周生辰,她看著眼前這個才情樣貌都絕佳的男子,這個傻傻的把整顆心毫無保留都交給自己的男子,白夭夭伸手摟住周生辰的脖頸,踮起腳尖,對著周生辰的唇輕輕地啄了兩下,就退后看著周生辰,周生辰有點委屈的看著白夭夭蜻蜓點水的撩撥,白夭夭哭笑不得的說道“謝謝你,周生辰,夭夭成為凡人,和你白頭偕老,無悔······”說完又再次踮起腳尖親吻周生辰,這次周生辰雙手緊緊按著白夭夭的纖腰,加深了這個吻····最后白夭夭在離開前,哪兒也不去,就一張一張的看著周生辰為她做的畫像,她和周生辰把書房清理了,把畫像上的灰塵都擦干凈,再依依不舍的,關(guān)上書房的門,彼此拉著手走出王府大門,周生辰策馬帶著白夭夭向他們的桃林竹屋而去,馬背上白夭夭心情愉悅地說道“周生辰,看在你帶我去書房的面子上,昨晚的事我就原諒你啦,你知道嗎?剛剛我感動的好想哭,我好不容易忍住了,不然淹了王府,鳳俏他們有得忙啦····”周生辰的聲音說道“夭夭的眼淚如此珍貴,豈能便宜了鳳俏他們,那夭夭,辰今晚可以······”白夭夭對于周生辰說淹了王府是便宜了鳳俏他們。表示無力,這難道不是他的王府嗎?聽到后面周生辰的話后,腦袋轉(zhuǎn)后瞪了周生辰一眼,周生辰哈哈大笑的,收緊韁繩,讓白夭夭和自己更靠近一點,加快速度的策馬奔騰,風(fēng)中傳來白夭夭泉水般的聲音“周生辰,你怎可得寸進尺,我要罰你不許進臥房三日·······”
本篇番外完結(jié),沒想到我竟然還能寫車,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