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凝目測李長歌的存在絕對不簡單,如果她對他的復仇計劃有幫助的話,他說不定要把她也算計進去,不過這要是被嫋嫋知道可能會不高興,畢竟她是裊裊的弟弟。
凌不凝現(xiàn)在這里不方便跟你說。
嫋嫋在這里,要是被偷聽到了,對她身體恢復不好。
李長歌我們去天臺說。
阿飛眼看著李長歌和凌不凝上天臺去了,就留在病房陪程少商聊幾句話。
阿飛你有幾個哥哥姐姐吧?你不是最小的嗎,你還有弟弟?
程少商我覺得有個孩子挺可愛的,就把他認做弟弟了。
阿飛你跟他熟嗎?
程少商不熟,我甚至還不了解他,但是弟弟很寵我的。
阿飛準備把原話轉告凌不凝,他想他一定會吃醋的。
凌不凝站在天臺上,冬風把他的臉都刮得有點紅了。他在想著怎么編故事,讓李長歌成為他的一顆棋子。
李長歌你可以說了。
他對外公開在國外從小到大都是“快樂長大”,到他那里就被看穿是空白經歷,說明他的身份在情報員以上,以他帶個病人出入醫(yī)院還輕松自如不驚動保安的身手,他推斷他還有可能是特工。
凌不凝我在國外小時候被綁架了,還差點死了,家人最后把我平安給贖回來了。因為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刻意清除這段人生記錄了。
李長歌就這樣?
凌不凝嗯。
李長歌這是我的名片,少商姐姐有什么事,你可以聯(lián)系我。
她給他的名片是她偽裝的身份之一:戰(zhàn)地記者李十四,哪里有戰(zhàn)事,哪里就有他。
凌不凝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給嫋嫋簽字手術時寫的是李長歌的名字。到底哪個才是他的真名,他很懷疑。
然后李長歌就準備離開了,凌不凝冷漠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
阿起從天臺門后閃現(xiàn),走近凌不凝。
阿起凌醫(yī)生,我們收到緊急通知,本地新增29個人確診,市區(qū)進行全民大規(guī)模驗核酸,要臨時調動醫(yī)院一半的醫(yī)療人力資源去指定核酸點驗核酸,包括我們。
凌不凝你們準備一下,我隨后就到。
李長歌在醫(yī)院附近找了一間長情點心店,先不管有沒有錢,反正只吃想吃的五仁小月餅。這都十月份了,還對八月十五的小月餅念念不忘。本地也就只有這間長情點心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間斷提供月餅和粽子了。
結賬的時候,她才知道她吃了50元的點心。
李長歌正準備給十八電話,身后一抹身影冒了出來。她警惕地避開了他想搭她肩膀上的手,一個漂亮的轉身看清了這人是戴口罩的阿準。
阿詩勒隼就吃這么一點當晚餐?你們不是正餐都吃米飯的?
李長歌你來的正好!
她向他伸手,那氣勢就像討債一樣理直氣壯。
他掏出錢包,錢包里面有一很多卡,隨手拿出五張百元現(xiàn)金放她手上。
李長歌付款了,剩下的隨身帶上,回頭跟他道謝。
李長歌事情一碼歸一碼,你殺人了,我還是要抓你歸案。至于這錢,等我領工資了,會還給你的。
阿詩勒隼你現(xiàn)在抓不了我,我一下飛機就被集中隔離了七天,現(xiàn)在還在居家隔離期間。
李長歌都居家隔離,你還敢跑出來,你想坐牢了?
李長歌戴上口罩,催促著他回酒店去。這人還挺不樂意的,還得她把他送到門口,卻被他一把拉進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