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柜低著頭,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事到如今,老漢我也只能昧著良心說話,求得自保了呀。”
馮都頭見事已辦妥,得意的走出了酒樓。
話說回來,那‘飛天鶴’劉通賭了一個(gè)通宵,只見賭坊外的天已有些發(fā)白,賭坊老板算好了劉通贏下了足足有五百兩銀子,便示意關(guān)門休息,不再賭了。
劉通雖然還有些不舍,畢竟這么多年這還是他頭一次手氣這么旺過,可是一來賭坊不愿再賭,二來自己也是玩了一夜未睡,也確實(shí)是乏了,便不多說,拿了賭坊老板給的五張一百兩的銀票,搖搖晃晃的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劉通將銀票往枕頭底下一塞,倒頭便呼呼大睡了起來。他卻不知一場大禍就要臨頭。
這一天的清早,華陰縣縣衙前的堂鼓被一老漢錘的直響,驚動(dòng)了衙役以及三鄰四舍的人都給吸引來了。
楊縣令不緊不慢的來當(dāng)大堂,命衙役將擊鼓之人傳到堂前,詢問所為何事。
老漢跪倒在縣令面前,三拜九叩之后,便開口說出來此擊鼓緣由。
原來是老漢經(jīng)營的酒樓昨夜被盜,丟了五張一百兩的銀票,整整五百兩銀子,所以前來報(bào)官捉拿盜賊。
那楊縣令裝模作樣,搖頭晃腦的聽完了老掌柜的口供之后,說道:“大膽毛賊,竟敢在本縣令管轄之內(nèi),入室行竊,當(dāng)真可惡至極。我且問你,你可看見那盜賊模樣?若是見過可認(rèn)識(shí)那盜賊?”
“回大人的話,昨天夜里老漢我看見了,也認(rèn)識(shí)?!?/p>
“哦?看見了?還認(rèn)識(shí),那太好了,說到底是何人所為,本官定將那人捉拿歸案。”
“呃,是……”
“快說,到底是誰?”
“是……”只見老掌柜滿頭大汗,遲遲沒有將賊人的名字說出口,可見內(nèi)心充滿了極大的矛盾。
就在這時(shí),馮都頭咳嗽了一聲,說道:“掌柜的,不用怕,你把你知道的說給大人聽,大人會(huì)為你主持公道,絕不會(huì)有人敢對你怎么樣的?。?!”
雖然在場聽案的百姓沒有聽出這其中的深意,但是老掌柜知道馮都頭說的指的是什么。
他只好咬咬牙說:“是,本縣外號(hào)‘飛天鶴’的劉通所為?!?/p>
“哦?劉通,這人的外號(hào)聽起來就不簡單???”
馮都頭上前一步回道:“大人,此人以前就是個(gè)飛賊?!?/p>
衙門口的圍觀百姓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不對啊,那劉通已經(jīng)不做飛賊好久了,現(xiàn)在在街上賣菜為生。”
楊縣令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不錯(cuò),不能聽一家之言,就斷定劉通就是飛賊,不過是與不是,抓來一問便可知曉,所以馮都頭勞煩你前去帶劉通回來,本官要當(dāng)面審問。”
“是,大人?!瘪T都頭領(lǐng)命帶著幾個(gè)衙役急沖沖的朝著劉通家跑去。
此刻還不知所以的劉通,此正在自家的床上呼呼大睡。
睡夢中的他被一陣急促地拍門聲所驚醒,他便走邊說:“來了,來了,別拍了,誰啊,門都要被你拍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