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雄得知少年姓名之后,越發(fā)歡喜,覺得如此少年,若是能加入梁山大寨,定是和個(gè)不可多得人才。
于是楊雄、石秀二人盛情邀請白思郎來到一酒樓處,找了個(gè)清靜的雅間,三人謙讓了一會(huì),分賓主落座。
酒保問道:“幾位客觀,想吃點(diǎn)什么,要不要喝酒啊?我們這有上好的女兒紅?!?/p>
“嗯,打一壺女兒紅,來一斤熟牛肉,再準(zhǔn)備幾個(gè)下酒的熱菜,錢有的是?!睏钚壅f罷,揮了揮手示意其趕緊離開,不要打擾他們說話。
酒保應(yīng)了一聲,便識(shí)趣的趕緊退了出去。
三人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后。楊雄覺得是時(shí)候了,于是開口說道:“白兄弟,我楊雄甚是敬佩像白兄弟你這樣的讀書人。希望你能加入我們,畢竟大丈夫生于天地間,不該碌碌無為。這朝廷昏庸無道,不該為那昏庸的狗皇帝做事?!?/p>
白思郎面露紅暈,有了一些醉意,可是腦袋卻很清醒,他抱拳行禮回道:“楊大哥所言極是,如今朝廷,昏庸腐敗,奸臣當(dāng)?shù)溃实凵喜焕沓?,下不管百姓。而且外有蠻夷侵犯,內(nèi)有義軍起義。我大宋朝真是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楊雄、石秀互看對方一眼,會(huì)心一笑,沒想到眼前的少年也是如此看待朝廷,說明在百姓心中這朝廷已是腐朽不堪,看來他們義軍推翻朝廷,已是民心所向。
可白思郎嘆了一口氣,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只可惜我父親身故,還有老母還需照顧。而我無兄無弟,所以照顧老母的事就在我一人的身上。所以老母未離人世之前,我不能丟下老母一人,前往梁山大寨共謀大事。楊大哥的好意,思郎在此謝過。”
石秀聽罷,笑道:“這有何難,就把老母送上山寨來生活不就好了。”
這白思郎思考一番,說道:“我娘身患重病,臥床不起,我怕這一路奔波,對她老人家來說,會(huì)吃不消的?!?/p>
“哦?那老母親身患何???”楊雄問道。
“唉,這話就說來話長了……”白思郎嘆氣說道。
楊雄、石秀異口同聲說到:“愿聞其詳?!?/p>
原來這少年名叫白思郎,是這壽張縣城南十五里白莊人氏,父親白英,年過四十,母親王氏,終日勤快,一家三口雖然清貧,倒也快樂,皆因本村財(cái)主王善好私改文契,霸占了白家三畝良田。
白英氣忍不過,告到壽張縣衙,誰知那狗官與王善好乃是表親戚,且私下常有金錢來往,關(guān)系不菲。
于是在公堂上,壽張知縣不管是非分明,反而將白英以污告好人之罪,重打了他四十大板,直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那白英是個(gè)本分的百姓,哪里挨的起這般毒打,再加上自己田地被占,反而背負(fù)冤屈而打,是又氣又恨,竟暴病而亡。
妻子王氏哭的死去活來,強(qiáng)忍著悲痛將白英埋葬之后,悲痛欲絕,受了一場風(fēng)寒之后,也一病不起,長期臥床。
于是這照顧老母親的重活就全壓在了白思郎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