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痕夕捂著胸口,負(fù)傷走到山鬼謠面前,蹲下查看他。
山鬼謠“怎么?元炁消耗的太多了嗎?能把我逼到這個程度,弋痕夕你真是令我驚訝?!?/p>
山鬼謠“不過你別高興的太早,下一次,要對付我可沒那么容易?!?/p>
說罷,山鬼謠化作白色的光芒消失在弋痕夕面前。
弋痕夕山鬼謠雖然背叛的玖宮嶺,但他的力量源泉仍然是元炁,要在絕炁逆空中戰(zhàn)斗,他必須也和我一樣選擇閉炁。
弋痕夕這么說來,他也只用到了五成的力量……
弋痕夕等等……絕炁逆空這樣規(guī)模的結(jié)界,沒有施術(shù)者的元炁來維持是不可能的,況且,他中了我的多重玄惑歸心后,竟然還能從容脫身。
弋痕夕如果把這一部分元炁也除去,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難道山鬼謠只用了三成的力量……!
想到這里,弋痕夕似不甘心的握緊雙拳。
弋痕夕山鬼謠,你究竟還保留了多少實力……
另一邊,輾遲等人還在不停使用各種方法想要打破天乾之鼎,卻依舊無計可施。
辰月“這是怎么回事??!”
千鈞“不清楚?!?/p>
千鈞“力量全被反噬回來了……”
千鈞幾番嘗試無果后,辰月匯集元炁,往鼎上砸去。
辰月“我來試試!”
南之“小心!”
辰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彈回,險些摔倒,好在南之及時接住了她。
南之“應(yīng)該是山鬼謠在鼎上附著了元炁,形成了保護(hù)層?!?/p>
輾遲“什么歪門邪道,讓我來!”
輾遲不信幾個人奈何不了一個破鼎,一拳揮去。
輾遲“怎么一絲裂縫都沒有,還挺堅固嘛!”
南之在身側(cè)盯著輾遲的一舉一動,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有了新發(fā)現(xiàn)。
辰月“為什么我和千鈞發(fā)起進(jìn)攻時,好像有個保護(hù)層阻攔我們,輾遲卻沒有,這是為什么?”
南之“五行相克?!?/p>
千鈞“對!五行相克!天乾之鼎屬金,輾遲元炁屬火,火克金,我們兩個的元炁與金都構(gòu)不成相克關(guān)系?!?/p>
南之“想要破了這鼎,用一般辦法應(yīng)該不大可行?!?/p>
幾人談話之際,輾遲早也精疲力竭,靠著天乾之鼎喘著粗氣。
千鈞“明明輾遲就是火屬性,為何一點作用也沒有呢……”
弋痕夕也順藤摸瓜找到了地坤之鼎,拳頭揮在鼎上,卻毫無作用。
山鬼謠“這鼎單靠蠻力是打不破的,只要向鼎內(nèi)注入你的木屬性元炁,就可以毀掉這土屬性的鼎。”
山鬼謠倚靠在地坤之鼎上,似笑非笑地告訴弋痕夕。
弋痕夕地坤之鼎是吸收土屬性元炁的,木克土……難道說,破鼎的辦法是利用五行相克的關(guān)系。
想到這,弋痕夕向地坤之鼎注入木屬性元炁,瞬間鼎便四向炸開。
弋痕夕隨著地坤之鼎被我破掉,絕炁逆空也解開一部分了。
鼎的破碎動靜很大,塵土四散,幾人下意識捂住眼睛。
輾遲“剛剛天上怎么轟轟直響?還有那些光是怎么回事?”
辰月“會不會是弋痕夕老師在和山鬼謠在戰(zhàn)斗?”
南之“說不準(zhǔn),我們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吧,這些鼎越快破掉,就對弋痕夕老師越有利?!?/p>
千鈞“輾遲,你用全力擊打鼎試試。”
輾遲聳聳肩,對千鈞的說法很不滿。
輾遲“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已經(jīng)打了半天了,一點用也沒有?!?/p>
千鈞“聽我的,再打一次試試?!?/p>
輾遲“好吧?!?/p>
他調(diào)動身體里的元炁,準(zhǔn)備用力一擊,卻被南之出手?jǐn)r下。
南之“不必如此,這樣太消耗元炁了,在這絕炁逆空中本就使不出全力,若是將全部元炁都耗盡,可就危險了?!?/p>
南之“輾遲,你試試使用俠嵐術(shù)。”
輾遲“俠嵐術(shù)?可是我還沒學(xué)會俠嵐術(shù)啊……”
盡管輾遲很信任南之,可他還未悟出俠嵐術(shù),對于破鼎也是有心無力。
輾遲“要不辰月……算了,你也不會。”
輾遲“要不千鈞你來?不行不行,你是水屬性元炁。”
輾遲“對了!南之,你既是火屬性,又會俠嵐術(shù),不如你來好了!”
南之愣了一下,剛想答應(yīng),轉(zhuǎn)念一想,連忙拒絕輾遲。
南之“不行不行,我不可以的,方才我的元炁就已不多,若是使出俠嵐術(shù),我的元炁會耗盡的?!?/p>
輾遲“啊……好像這次還只能是我來當(dāng)救世主了?!?/p>
千鈞“不把這個鼎毀掉,我們都出不去?!?/p>
千鈞很快便理解了南之的用意,與南之一同引導(dǎo)輾遲。
南之“輾遲,你要不還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吧。”
輾遲“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
千鈞“你還記得修行俠嵐術(shù)的關(guān)鍵吧?”
輾遲“俠嵐術(shù)修行的關(guān)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