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在二樓靠河的那面,我將窗子打開,讓外面的風能吹進來。
這次寫什么呢?
我一時間腦子打結。
可能是怔愣的時間太久了,青鳥飛到我面前啄了我兩口,我視線落它身上。
綠的團子……綠的,風……圓滾滾……風精靈!
那就寫,少年與風的故事吧。
當然不能直接寫風神的故事,畢竟風神真的會看小說,但是借用化用總是沒問題的吧,嗯,還得寫上一行: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這次就寫一個穿越加西幻背景的故事吧。
藍星是顆很美的星球,在無盡的宇宙里,只有這顆星球孕育了偉大的生命。
少年出生在藍星一個平凡的家庭,然后不平凡的是,由于家族遺傳的病史,讓他不能像尋常小孩那樣能蹦會跳。
父母為了移情,在他五歲的時候生了弟弟。
此后,他一人居住在家中閣樓上,因為龐大的醫(yī)療費會將這個家庭擊垮,所以他是被放棄的那個。
在成年前夕,他終于回歸了死亡的懷抱。
在他看過的書中,有人說死亡后是世界虛無,有人說死后會去另一個世界。
所以當他再睜眼直面淋漓的鮮血時,他覺得自己是下了地獄。
難道我有做什么惡事嗎?
他再三反思,卻在那把劍向自己頭顱襲來時下意識躲避。
他恍然驚覺,此時的身體再感受不到病痛,他的心臟因緊張而有力的跳動。
這也算地獄嗎?
舉著長劍的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話,他慌亂躲避,卻避不開那磅礴的殺意,在劍尖要將喉嚨洞穿的那刻,一整風將他卷住。
“放松,交給我?!?/p>
他聽見稚嫩的童聲在耳邊這么說著。
難道是風?
風的精靈將他帶離危險,終于到了安全的地方,風精靈放開少年,問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戰(zhàn)場上。
那其實不算戰(zhàn)場,畢竟那只是一場屠殺后的清理。
少年看著眼前一團的綠色漂浮物開口說話,再一回想自睜眼后所遭遇的一切,終于明白自己沒有死去,而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
將開篇初遇寫完,窗外已經夜幕了,提瓦特的星空很美,地球上現如今很少能看見這樣的星空。我呼出一口濁氣,甩甩發(fā)酸的手腕,正要去來杯冰水就見青鳥湊在書稿邊低著頭不知道看什么。
我揉揉它的腦袋,把它頭頂的小絨毛揉亂,笑道:“不錯嘛,我們青鳥也會認字,改天就送你去上學?!?/p>
綠團子歪歪頭,萌的我把它握在手里湊到嘴邊親了好幾下。
“唧唧唧——”
青鳥抗拒的叫著,可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夜玖!”派蒙不知從哪飛出來,“不要再親了,青鳥都要被親死了!”
我手上下意識一松,青鳥趁機逃離我的魔爪,在我頭上打了兩翅膀后飛去了高處,立在吊燈裝飾物上凝視著我。
我看向派蒙,好奇:“你從哪冒出來的?”
派蒙雙手叉腰,一臉驕傲:“當然是飛進來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身后斗篷也飄了點弧度,看著跟翅膀一樣。
那邊窗戶傳來一點摩擦聲,我循聲看去,空從那邊翻身進來,整套動作絲滑的不像話。
“晚上好,”他從我看不見的背包取出一袋竹筍,“今晚要不要吃竹筍炒肉?!?/p>
我走上前把他推一邊去,趴窗邊低頭一看,派蒙還在得意:“放心吧,旅行者說了,我們現在有嫌疑在身,不能連累你,所以爬窗子的時候特意選了個沒人的時候?!?/p>
我只覺得生氣,皺著眉把窗子關了。
“我既然拜托達達利亞叫你們回來,就是相信你們不是能做出那樣事的人,又不是你們做的,還怕讓人知道我們關系好?再說你們在這住這么久了,大街上誰不知道你們是我的人?”
“這是二樓,下面是河,這么高你們都敢爬,真是膽子大得很,一不小心摔了看你們還這么找清白!都去不卜廬里躺著養(yǎng)傷去吧!哦,是去監(jiān)獄養(yǎng)傷才對!”
空一手摸摸鼻尖,眼神飄忽,小聲道:“其實還好啦?!?/p>
派蒙也忙跟著點頭,說:“這點高度難不倒旅行者啦!我們可是連蒙德大教堂都爬上去的人!”
剛才的氣惱漸消,理智回過神來,才記起旅行者可是爬墻的好手,之前玩游戲的時候也好奇過沒有地方借力的光滑直立墻面為什么還能爬。
我咳嗽一聲:“行吧,反正你們以后小心點,萬一爬到一半體力不支了呢?”
想當初我玩原神的時候,在蒙德因為爬山游泳半途中體力條空了死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