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室花朵被愛灌養(yǎng),牢籠里被黑暗吞噬了光明的玫瑰,被枷鎖束縛著。
逃離的那天,是開心的,她終于可以逃離了那些令她黑暗的日子,可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了嗎?
玫瑰應該是任由生長,不被捆綁。
待玫瑰綻放那刻才是重生的開始。
墜入深海里的你抬起頭來能看到的那片光亮,那便是救贖。
好像沒有,她在一點一點改變。
那天蔡徐坤去公司找她的時候,有同事看到了兩人同進主編辦公室和出公司的大門。
開始討論江桉顏和蔡徐坤是否有另一層關(guān)系猜疑。
在公司的這些天她聽到的不好言論,有說她被包養(yǎng)的,有說她看上蔡徐坤的錢的,高攀蔡氏總裁的,太多太多,導致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
自己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月收入也沒有達到五千,可以說是很少了點,但她很珍惜這份工作。
從高中就一直在為了從事新聞記者這一行業(yè)而努力奮斗著。
她眼里的蔡徐坤是優(yōu)秀得不能再優(yōu)秀的人,外人都說他小小年紀就繼承家業(yè)可誰又知道他每天過的又多不好,小小年紀就已經(jīng)承受了比成年人還要再多的壓力。
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又這么配和大公司的老板站在一起,就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何況是別人呢。
可是她從年少時就一直喜歡的人,怎么叫她放棄。
她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五年來,她一直心心念念著的人,說過等他就一定會等他。
手機傳來簡訊,她打開手機看,是蔡徐坤發(fā)來的。
蔡徐坤晚上幾點下班?
江桉顏九點
回完信息后,又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中。
不知不覺天漸漸黑了下來,她看了眼窗戶外面一片漆黑,但是有高樓大廈的亮彩點綴著。
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快九點了。
打完最后一張稿后關(guān)上電腦,收拾一下桌子上的東西,準備下班。
一個簡約的白色布袋包,上面還有個太陽的笑臉,她背在右肩膀上,走出公司。
走了一小段路,看到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奧迪車,這是蔡徐坤的車,她一眼就認出來了,隨后快步走近。
沒看到車里面有人,她正疑惑呢,有人就喊了她的名字。
她扭頭尋找,就看到了男人站在欄桿旁邊,懶惰的撐著。
讓她眼前一亮的是男人的頭發(fā),他染了新的發(fā)色,感覺變了個人似的。
動作舉止有些放蕩不羈,她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朝他靠近。
她喜歡這樣的蔡徐坤,只有這樣的蔡徐坤才是他自己,也只有在江桉顏面前才會露出這般姿態(tài)。
江桉顏等很久了吧
蔡徐坤還行
風有些大,吹得兩人頭發(fā)亂糟糟的。
手突然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牽過,剛想發(fā)呆的她立馬清醒過來。
蔡徐坤回家
說著,牽著她往車的方向走近。
見女孩沒回應自己,他不解的回過頭,就看到女孩不開心的樣子。
蔡徐坤你怎么了?
她回過神來,立馬搖頭。
江桉顏沒事
自己的情緒還是別影響他了。
她這樣想著。
蔡徐坤有人欺負你了?
江桉顏沒有沒有
蔡徐坤那你怎么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江桉顏我好著呢你別擔心
坐進車里,她才開始觀察蔡徐坤的臉色,小心開口試探。
江桉顏如果,我說如果啊,如果我們不合適的話……應該怎么辦?
話剛說出口,就見蔡徐坤唰的一下臉色變得無比的黑。
蔡徐坤誰說的?
江桉顏沒有啊…我問問而已…
說的還心虛起來了。
蔡徐坤我想聽你說
蔡徐坤我們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