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A市后預(yù)定了酒店房間,總共預(yù)定了兩間房,一間范澤言的,一間蔡徐坤和江桉顏的。
范澤言老大
范澤言推著兩個行李箱從兩人身后跑來。
大口喘著氣,累得不行。
范澤言晚飯怎么解決?
蔡徐坤廢話,這有廚房讓你做飯?
他不理解,明明上一秒還跟江桉顏笑嘻嘻的說話,怎么到自己這就火氣大得不行呢?
范澤言那我訂餐廳包廂
他點點頭默認(rèn)了。
隨后一手牽著江桉顏一手拉著行李箱走進酒店。
到房間后把外套脫了下來。
三月的天氣還是較暖和的。
蔡徐坤累不累?
房間里是一張大床,還有沙發(fā)東西一應(yīng)俱全。
江桉顏搖了搖頭隨后走到窗邊,開放式的窗戶看得到外面的公路和大廈。
看的出神被一只手戳了戳臉頰她才緩過來。
蔡徐坤想什么呢?
江桉顏不知道家還在不在
看著城市的變化,她想小時候那個地方應(yīng)該也早已改變了。
突然間很想回到那個地方看看,她側(cè)過頭看著蔡徐坤有些欲言又止。
蔡徐坤想做什么我陪你
江桉顏我…想回家看看
她眼睛盯著他的臉觀察他的表情變化。
蔡徐坤晚上去似乎比較好
蔡徐坤對吧…?
只有在夜晚的光亮才會溫暖。
他一直都知道,沒有忘記。
江桉顏嗯
吃完飯后,兩人來到了以前住的地方。
看到那棟樓房還在,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欣喜過后是暗沉無盡的悲傷。
看樣子廢棄了很久的樣子,有落灰的痕跡。
大門的柵欄生銹關(guān)不上留下一條縫,鎖也被破壞得松垮。
輕輕一推就開了,好在樓道里的聲控?zé)暨€泛著微弱的黃色光,忽閃忽閃的。
走到那時居住的樓層后,木門被她推開。
手下意識的打開燈開關(guān),發(fā)現(xiàn)燈是可以亮著的。
映入眼簾的畫面一點也沒變,被煙熏黃的墻壁,墻角發(fā)霉的痕跡,潮濕的氣味和濕度,好讓人不適應(yīng)。
家具沒有搬動的痕跡,跟小時候一樣的場景。
好像是環(huán)境的影響,使她身上的傷疤開始瘙癢,忍不住撓了幾下,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但她沒多在意,她想著涂藥就好了。
他看到地上的角落堆滿了酒瓶和煙蒂眉頭緊鎖著,不讓江桉顏靠近。
她走到自己的房間里,墻上還掛著蔡徐坤用零花錢買的粉色書包,塑料紙包裝著,不過隔太久因為潮濕的環(huán)境塑料紙里面的書包受到了影響,整個書包都是發(fā)霉的模樣。
蔡徐坤江同學(xué)這么不舍得用啊
看著江桉顏面對這個發(fā)霉書包的樣子皺眉忍不住調(diào)侃她。
江桉顏才沒有
她總是嘴硬不承認(rèn),想說的話都寫在臉上。
身上的瘙癢讓她有些呆不下去,拉著蔡徐坤離開的腳步變得飛快。
他看出了江桉顏的不自在。
蔡徐坤哪里不舒服?
她手撓了下脖子上的傷疤,抬手一看有點血跡在手里。
蔡徐坤什么時候的?
她搖了搖頭,很淡定的開口。
江桉顏很久以前的了,沒事
一開始是脖子但瘙癢開始在身上蔓延,她極力忍住了傷疤上的瘙癢。
江桉顏我有帶藥
怕適應(yīng)不了環(huán)境所以她一直備著,難受的時候可以涂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