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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淮初在營地里轉著,看著在火的炙烤下被映得通紅的一張張興高采烈的臉頰。
此時言淮初才恍然大悟,曙國已經遞交投降書,將士們應該慶祝放松的。(這里也是我瞎寫的,至于到底有沒有這個儀式,我也不太了解,大家看看就行)
“淮初,你怎么出來了,傷口還疼嗎?”蕭延辭脫下披風披在言淮初身上,“天涼了,我身上還有傷,注意保暖,別染了風寒?!?/p>
“嗯,我知道了?!毖曰闯觞c頭?!盎闯?,你回京城吧,你的傷不能再拖了,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笔捬愚o猶豫再三,說道。
“那你呢?你會和我一起回去嗎?”言淮初下意識問道?!拔??我都聽你的?!?/p>
“如果可以的話,你和我一起回去吧,爹爹應該也想你了。”“好。”
“淮初!你怎么出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帳中等我嗎?”蘇念傾嗔怪的說道?!白撸幰呀浖搴昧?,走吧,回去喝藥?!薄鞍菀娯┫啻笕??!笔捬愚o低下頭,淡淡道?!班?,不必多禮?!?/p>
“延辭,你也早點回去吧,外面冷?!毖曰闯醢雅L脫下細心的替蕭延辭穿好。說罷,跟著蘇念傾回了帳篷。
披風上殘留的溫度和淡淡的香味包圍著蕭延辭躁動的心,她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喃喃道:“為什么在你身邊的那個人不能是我呢....”
蘇念傾點了一下言淮初被凍的有些微微發(fā)紅的鼻尖,“我就出去一會,你就跑出去了,跑出去就算了,也不知道穿厚點,凍壞了怎么辦?你不心疼你自己我心疼。”
“我錯了嘛~”言淮初像個小孩一樣抱著蘇念傾的手臂撒嬌?!罢婺媚銢]辦法,快,趁熱把藥喝了,暖暖身子。”蘇念傾端起藥碗,舀起一勺送到言淮初嘴邊,“還是我自己來吧?!碧K念傾把藥碗遞給言淮初,言淮初仰頭一飲而盡,秀氣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好苦。”
“我就知道,來,特地給你帶來的蜜餞?!彼匕椎氖帜砥鹨幻睹垧T送入言淮初口中。
蘇念傾單手撐著頭,仔細端詳著少女的英氣的面容,“淮初,你的十八歲生辰是不是快了?”言淮初算了算,“還有七天,怎么了?”
“回京城吧,陛下和將軍想你了?!薄昂冒。贿^我可以帶延辭一起回去嗎?”
“淮初,你喜歡蕭延辭嗎?”蘇念傾認真的說道。言淮初沒有回答,“那你覺得你喜歡我嗎?”蘇念傾繼續(xù)問道。
“我,我不知道....”
“淮初,你需要直視自己的內心,你可以大膽去做,我永遠在你身后支持你?!碧K念傾把言淮初的手握在手中,“時辰不早了,睡吧?!?/p>
“陛下念及你在塞外凄苦命我為你帶了一床金絲蠶被,很暖和。”“不用,你在京中長大,身子骨弱,你睡吧,不用管我,我好得很?!?/p>
晚上塞外很安靜只有偶然傳來幾聲狼嚎和不明野獸的嘶吼聲。突然,“轟?。 ?/p>
言淮初明顯感覺身邊的人開始輕微顫抖,嘆了口氣,一把將人攬入懷中,輕聲哄道:“別怕,我在這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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