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封好茶罐,聽著自家二哥的話若有所思道:“那個虞華,喜歡這種類型的,那賀兒豈不是…”
但宋亞軒轉(zhuǎn)念一想,有嚴浩翔在賀兒應(yīng)該不會出事。
馬嘉祺似有同感,吹去茶盞熱氣輕抿一口:“比起賀兒,我更覺得虞華會出事,依浩翔的性子,想來是不會善了?!?/p>
宋亞軒:“那你還故意刺激他,給他虞華的資料?!?/p>
“沅季之華”那次嚴浩翔打擊不小,雖然過了許久但留下的影響任然不減…從那時回來后,嚴浩翔對賀兒的寵護程度令幾位兄長咋舌。
但凡任何覬覦賀兒的人都因為嚴浩翔落得個非死即傷的下場!
“那孩子太乎賀兒了,這么下去遲早得出問題…”馬嘉祺分析:“賀兒出事勢必牽連他的心緒,一旦有失控的跡象,便會有損心格?!?/p>
對此,宋亞軒冷笑一聲:“好意思說,你對丁哥不也是那樣么?”
馬嘉祺:“劉耀文不也是?!?/p>
宋亞軒呵呵一笑,他們兄弟幾人也都彼此彼此……
“對了,那個符篆怎么會落到虞華手里?”宋亞軒又遞上一碟點心放在桌上,隨意問道,大概是之前的交易讓他有些上心,聽到“虞”字就忍不住關(guān)注:“虞挽失蹤,虞華是虞家唯一嫡子,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再任由他接觸虞挽的東西了,怎么還…”
馬嘉祺氣定神閑坐在窗前,一副什么都不想管但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較于其他四家族,虞家最重視的是聲譽和一位能夠乖乖聽話的繼承人。”
“虞挽已廢,但虞華不易掌控虞家已然棄了他,打算另尋繼承人。所以,有意縱容他拿到那些符篆,最后落得個毀人毀己的下場?!?/p>
說完,馬嘉祺拿起點心給旁邊認真聽自己說話的弟弟塞了一塊,見對方說味道不錯,自己才吃了一塊
宋亞軒:“但照你這么說,虞華做的錯事也有一部分因果和虞家有關(guān)了,但我看虞家也并不上心這事?!?/p>
…………
賀峻霖?zé)o表情地點頭,目光迅速掃過整個空間,虞華似乎沒有察覺這些小動作,他自信于自己的掌控能力,為賀峻霖倒了一杯紅酒:“這是來自法國莊園的珍品,嘗嘗看?!?/p>
賀峻霖接過酒杯,但沒有喝。虞華不以為意,自顧自地啜飲一口,然后走到鋼琴前坐下。
“讓我為你彈奏一曲。”虞華的手指輕輕落在琴鍵上,流淌出優(yōu)美的旋律。
隨著音樂響起,賀峻霖能感覺到一股精神力量在室內(nèi)彌漫。這不是普通的音樂,而是虞華通過符篆增強的精神控制手段。
賀峻霖的眼神開始變得迷茫,身體微微搖晃。
就是現(xiàn)在!早已隱匿身形的嚴浩翔悄無聲息地靠近虞華,手指即將觸碰到他胸前的口袋。
突然,琴聲戛然而止。虞華猛地抓住嚴浩翔的手腕,力量大得驚人。
“我就知道你會來?!庇萑A冷笑著,眼中滿是得意,“你們真的以為我會這么容易上當(dāng)嗎?”
嚴浩翔有些詫異,沒想到這人居然有腦子,但很快鎮(zhèn)定下來:“你知道我們在設(shè)計你?”
虞華放開嚴浩翔,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從你們開始跟蹤我那天起,我就知道了。傲慢不代表愚蠢,嚴同學(xué)。”
他走向賀峻霖:“賀同學(xué)今天的表現(xiàn)很精彩,但還是不夠自然。你們太小看我了。”
賀峻霖的眼神突然清明,猛地抓住虞華的手:“而你太高看自己了。”
虞華臉色微變,試圖掙脫,但嚴浩翔的手如鐵鉗般牢固。
“什么?你沒有被控制?”虞華難以置信地瞪著賀峻霖手腕上發(fā)光的珠鏈,“怎么可能!”
賀峻霖微微一笑:“我們早就料到你會看穿這個簡單的計劃。所以真正的計劃是——讓你以為我們中計了,從而掉以輕心?!?/p>
就在這時,賀峻霖迅速從虞華胸前的口袋中抽出了那張符篆。符篆入手冰涼,上面繪制的復(fù)雜花紋隱隱發(fā)光,散發(fā)著不祥的能量。
“把符篆還給我!”虞華嘶吼道,“那是我的力量!”
賀峻霖舉起符篆,冷靜地說:“這從來不屬于你,虞華。你靠竊取他人的生命和精神力量來壯大自己,今天這一切該結(jié)束了。”
虞華狂笑:“你們懂什么?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我只不過是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而已!那些弱者能為我所用是他們的榮幸!”
“你所謂的優(yōu)勢,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賀峻霖怒斥道,手中的符篆開始發(fā)燙,“你看看那些被你控制的人!白嬌嬌原本有著光明的前途,現(xiàn)在卻像個提線木偶!還有那些女生,她們的生命力正在被你一點點蠶食!”
虞華不屑地撇嘴:“她們自愿追隨我,我給了她們關(guān)注的榮耀。至于生命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代價。”
賀峻霖蹲下注視逐漸衰老的虞華, “只是可惜了,我的生命力沒有被吸走,否則你就能控制更多了是嗎?”
虞華的臉色終于變了,那副傲慢的面具第一次出現(xiàn)了裂痕:“你們...怎么會知道這些...你們!到底是誰!”
“你的傲慢蒙蔽了你的雙眼?!辟R峻霖舉起符篆,開始集中精神,“你從未真正了解過你的對手。”
隨著賀峻霖的意念,符篆開始發(fā)光,然后逐漸碎裂。每一片碎片都化作光點,飛散到空中,消失不見。
“不!”虞華慘叫一聲,周身的力量迅速消散,黑霧褪去,露出他蒼白的面容。他跪倒在地,原本光彩照人的外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下去,仿佛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與此同時,城市各個角落,那些被虞華控制的人們突然恢復(fù)了清醒。白嬌嬌在家中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穿著華麗的禮服獨自站在客廳;學(xué)校的幾個女生突然從癡迷狀態(tài)中清醒,不再瘋狂地收集虞華的照片;辦公室里一位被控制的中年男子搖了搖頭,仿佛剛從漫長的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