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覺可惜的同時,不約而同的向她表忠心。
“不論心兒如何,需要哥哥的時候,只有我才會永永遠遠站在你這邊?!辈癜采锨皟刹娇拷?,小銀自覺看眼色地往后退兩步。
“憐心,我先前說的話也不假。若你愿意,等有時間我們再談,若不愿意......”
“無礙,只要你還當我是朋友,繼續(xù)保持安全的距離也未嘗不可?!鄙蚧壅照f的話與他整個人的氣質皆十分符合。
神色淡淡的,語氣中隱藏在深處的渴切卻不容忽視。
宋憐心輕挑眉頭,意外地往不遠處的宋父宋母看去。
與她對視的一瞬間,兩位長輩清了清嗓子,步調一致地從她身上移開視線,突然開始感慨今日的天氣極好。
“好久不曾見過如此明亮的天氣了,夫君,不如你我去寺廟祈福如何?”
“我瞧著不錯,正好心兒此次躲過一劫,更要早些前去。夫人,我們還是快些啟程吧!”
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很快便互相拉著小手消失在原地。
宋憐心微微蹙眉,望著陰沉沉的天,滿臉的問號。
?萬里無云,黑壓壓給人壓迫感極強的陰郁氣候,是怎么算得上晴朗明亮的?
宋憐心明白自己是被二位長輩給“賣了”,不免無奈干笑兩聲。
“吶!我都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幾位,要不先出去聊?”
她張開手臂在原地轉了兩圈,全方面展示自己結實健壯的身體后,試圖將話題給引開。
“幕后之人究竟是誰,又為何要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在秋獵如此危險的處境下還要置你于死地?”
一眾人跟著宋憐心走至花園中的涼亭坐下,她尋了個涼風徐徐的好位置后,懶懶地看向楊羨。
自從她恢復后便沉默的楊羨喉結滾動,琥珀色的漂亮丹鳳眼直勾勾地盯著她:
“從前不懂事時被人起哄捉弄的男子,知道幕后之人是他時,我還挺納悶......”楊羨的眼瞳閃爍兩下,似乎試圖一兩句話輕易揭過。
年少輕狂時,身邊圍著一群豺狼虎豹。無人管家,母親太過溺愛,父親太過嚴厲,以至于他將身旁的兄弟當成了親人。
單純的被人當槍使后便忘了這回事,卻忘了泥人尚有三分脾性,更何況是人呢?
“你對他的傷害是真,我所受到的傷害也是真?!?/p>
“蠢貨!被人利用還在傻樂,只是受到報復的人該是你,不該是我的心兒!”柴安看不慣楊羨裝可憐往她跟前湊的模樣,句句話往他肺管子上戳。
“我,我知道錯了。當年之事,確實是我不對。日后不會了,姐姐,你相信我!”楊羨挪動身子坐到宋憐心的身旁,眼神亮晶晶的,像是一只小狗。
聽到他口中冒出“姐姐”二字后,柴安險些在眾人面前維持不住面上的體面。
“沒大沒小的!你喚心兒什么?”柴安緊咬著后槽牙,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柴安哥你怎么了?這么暴躁,是不是最近幾日沒休息好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