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羨見不得他這樣輕賤自己,賭氣般用力掐了掐他腰間的肉。
“你胡說!阿那然,你在我眼中就是很好很好的人,憑什么要這樣被他們凌辱欺負(fù)!”
她被氣得跺了跺腳,見他因?yàn)樽约旱囊环挾従徧痣p眸直勾勾的看來,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你過來,聽我說......”她扯了扯黑衣少年的衣角,讓他不斷靠近自己。
趴在少年的耳畔說了句什么后,她面上冷硬的表情有稍許緩解。
“小姑娘,你就是泱族人?據(jù)說你們泱族人的醫(yī)術(shù)都十分了得,可你畢竟年紀(jì)小,經(jīng)驗(yàn)閱歷皆遜我一籌?!?/p>
“今天這事他們雖有不對,但你也不應(yīng)該抓著這件事情不放。那小伙子只是受皮外傷罷了,人并無大礙。這樣,以我之拙見,你就不要再追究了,我們彼此相安無事不是最好么?”
“至于他——沒死就行。”忽然出現(xiàn)在幾個男人身后的錢郎中笑著朝她提議,面上堆著笑,話里話外的惡意卻聽得人直犯惡心。
“是啊虞姑娘,更何況我們都是張家的奴才,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也不想日后......”見錢郎中出現(xiàn),方才還裝出唯唯諾諾的幾人瞬間又挺直了腰桿威脅她。
虞羨的眉頭微蹙,并不打算如他們的意。紅潤的唇角翕動時,有人先一步拉住她的小手,低聲讓她算了。
“羨羨,我沒事。就這樣吧,反正我只是——”
虞羨飽含著怒意的濕潤雙眸用力瞪他一眼,似是嗔怪般,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從根源上阻止他繼續(xù)貶低自己。
“但凡入少主口的藥方都需讓張家的醫(yī)士把關(guān)瞧看,你是哪兒來的江湖騙子,竟敢私自用藥!”
她高喝一聲,一嗓門喊得對門幾人魂都抖了抖,生怕有人路過聽見此處的動靜。
“小姑娘,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嘛!在下不過也是為了讓少爺身體好轉(zhuǎn),與你的初衷并無二致。你又何苦為了一個低賤的奴才來與我作對?你放心,只要我能成功醫(yī)好少爺,鐵定也少不了你的好處!”
對面蓄著胡須的男人朝她露出一個自以為友善的笑容,威脅加利誘,試圖讓她改變想法。
虞羨冷冷地笑了笑,柔軟的手指分開阿那然的干凈的指骨,像是柔軟卻極有韌性的藤蔓一樣纏了上去與他十指相扣。
“你一個江湖騙子騙騙旁人也就算了,竟然還想騙過少主的法眼。蠢貨!我從你熬藥的罐子里發(fā)現(xiàn)其中加了極寒具有毒性之物,你難道不知少主身體本就是極寒么?”
“還輔以相克藥物,藥理知識如此匱乏無知,我瞧著,你倒像是張家仇派來的殺手!為的,恐怕是謀財(cái)害命!”她幽幽的盯著錢郎中的眼睛,平日里毫無攻擊性的杏眸微微瞇起,像是匍匐在地,悄然前進(jìn)打算一擊斃命獵物的母豹。
錢郎中被她說得胡子都控制不住的抖動起來,見她伶牙俐齒的,臉色青青紫紫的,被氣得險(xiǎn)些七竅生煙。
尤其是在看到院門口毫無預(yù)兆出現(xiàn)的張正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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