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還想如何大辦呀,準(zhǔn)備了這些多嫁妝,我屋子小,也不知是否能安置的下呢?!?/p>
程少商俏皮地?fù)ё⌒蟮氖直?,“我不委屈,真的?!?/p>
程少商唯一的心事便是霍無傷能否將心事告訴她,如今霍無傷已將全部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自己,她的心事也盡可了了。
宣后拍拍程少商的肩,“子晟向圣上要的那塊地你可是忘了?你不是畫了新宅的圖紙嗎,子晟可正按那個圖紙建新宅呢,放心,再多的嫁妝也放的下?!?/p>
想起新宅,程少商心中滿是甜蜜,想起那日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郎指著那片土地,對她許下的承諾,程少商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揚(yáng)。
宣后見了也很是高興,她眼見著少商從不愿將自己托付給凌不疑到二人終成眷屬,打心眼里的開心。
程少商拜別了宣后,剛坐上轎攆,霍無傷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來。
宣后見到他很是驚訝,打趣道:“子晟怎的幾日都等不了嗎?婚前夫妻不能見面,私下見面可不吉利,成親之后大可朝夕相處?!?/p>
霍無傷剛到長秋宮,便滿心滿眼地都撲在程少商身上,“如今皇后也在,我們見面豈不是最吉利的?!?/p>
“你這孩子。罷了,你二人說說話吧,聽說你已答應(yīng)城陽侯要帶少商參加壽宴,想去便去吧,死理不遵也罷?!毙鬅o奈搖頭,對程少商道,“去吧,我等你二人成婚后來見禮。”
“是。”霍無傷與程少商齊齊拜別宣后,便離開了長秋宮。
“你可是有話要對我說?”程少商偏頭向霍無傷。
“我家新婦好生聰慧?!被魺o傷寵溺地看著程少商,“我想與你商討去城陽侯府參加壽宴的事?!?/p>
“城陽侯狡猾,這些年的證據(jù)大多被他湮滅,我可去像城陽侯夫人示好。”
“可,她會告訴你嗎?況且,她并不是什么善類,我怕你會有危險。”霍無傷擔(dān)憂的看向程少商。
“放心吧,我會有辦法的。”
“對了,阿起說,他看到城陽侯府出來一個小廝,去了三才觀,交給汝陽王妃一個盒子便離開了?!?/p>
“那是什么?”程少商不解,正值城陽侯壽辰,怎么不見進(jìn)城陽侯府禮品,反倒出去一樣。
“只是一個女媧像罷了,大概是為了讓汝陽王妃誦經(jīng)祈禱后送給城陽侯的賀禮。”霍無傷道,“放心,還有什么動靜阿起自會來告訴我,我也都會告訴你的。”
“少商,我之前不跟你說是因為我怕將你牽扯進(jìn)來,這一路太兇險,我只想讓你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我的新婦......”
“我都懂的,”程少商握住霍無傷的手,“那日在霍夫人靈堂你便與我說過類似的話,我都明白的,子晟,我很早就愿意與你共同分擔(dān)未來的風(fēng)雨,你不必?fù)?dān)憂。夫婦一體,共擔(dān)榮辱,你若將我視作外人,不愿對我吐露真心,也大可不必娶我了?!?/p>
“不,少商,我發(fā)誓,以后一定講全部事情都與你講,可好?”霍無傷貼近程少商,“我們夫婦一體,共擔(dān)榮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