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暗道:說的好!
“總之,臣還是不服!臣要替朝堂肅清......?。 ?/p>
越妃一腳踹倒左御史,“有心維護(hù)御史的顏面,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
“陛下?!背躺偕痰溃骸氨菹?,左大人如此懇切地想定子晟的罪,臣女以為,這其中除了因?yàn)樽雨稍蛏嫌放_(tái),還另有隱情?!?/p>
“我,我沒有!”左御史有些慌亂。
“臣以為,程娘子說的對(duì)?!痹饕驳溃骸叭缃褚延辛枰嫠酵宓?,殺害霍翀將軍,致使孤城城破的證據(jù),左御史仍抓住霍將軍莫須有的罪名不放,臣以為,應(yīng)嚴(yán)加拷問左御史,這其中緣由?!?/p>
“是啊陛下,子晟乃當(dāng)朝常勝將軍,左御史理應(yīng)顧全大局,不能總為了私仇而請求陛下懲處子晟,臣女認(rèn)為袁侍郎說的對(duì),這其中原委,必得尋出,以肅清朝堂?!?/p>
“是啊,左御史,你為了朝堂,就跟著袁侍郎走一趟吧。”文帝看向左御史。
不及左御史說話,袁慎便道,“臣定不負(fù)陛下囑托,定查出真相。”
“不,不,陛下,臣冤枉啊,臣只是為陛下好啊,臣,臣是為了幫陛下啊?!弊笥窂氐谆帕耍f話也牛頭不對(duì)馬嘴。
“左大人,既是為了朝堂,便跟著袁侍郎走一趟又如何?若未查出什么,也免了你的嫌疑,日后也再無人能就此事說道你啊?!被魺o傷冷冷道。
“就這樣吧,退朝吧。”文帝一句話徹底斷了左御史的后路,他只能呆坐在地,等待審判。
長秋宮
文帝,宣后,越妃,程少商與霍無傷皆在宮內(nèi)。
文帝眼眶一直紅紅的,“子晟啊,你真是受苦了。”
“臣不苦?!被魺o傷牽起程少商的手,“若非少商,臣可能真要在昨日屠了凌益滿門,犯下更大的過錯(cuò)。而且昨日若非凌益要?dú)⑸偕?,臣也不?huì)反擊?!?/p>
“什么?少商,你可有受傷?”宣后馬上關(guān)切地問程少商。
“我沒事?;屎蟛槐?fù)?dān)心,多虧子晟昨日及時(shí)趕到,否則我現(xiàn)在恐怕無法在這說話了?!?/p>
“少商,你也立了大功一件?!蔽牡鄣溃骸皠倓傇汤蓚髟掃M(jìn)來,說左家早已被戾帝余孽收買,就是要致子晟于死地,便大肆進(jìn)攻,旁的還需等些時(shí)間,再上折稟報(bào)。若非你提醒,也查不出來?!?/p>
“少商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真是聰明?!痹藉澰S道:“陛下,如今已知子晟是霍將軍之子,便不必顧忌霍君華之事,也可大辦子晟和少商的婚禮。”
“對(duì)對(duì),阿姮說的對(duì),過幾日,便舉行婚禮,朕和皇后,越妃也都去觀禮,可要大辦特辦,朕還要賞你,賞你多多的嫁妝!”文帝高興道,“朕賞你,不是為著你是子晟新婦,而是你程少商。你聰慧過人,有膽有識(shí),早該賞!”
“臣謝陛下。”“臣女謝陛下?!?/p>
曲陵侯府
“嫋嫋!”蕭元漪聽聞朝堂上的事,早就在門口迎程少商,“嫋嫋,你可有受驚啊,快讓阿母看看可是受傷了?”
程姎姎也在旁道:“嫋嫋,大伯母聽說你在城陽侯府的事了,便早早地來此等候了?!?/p>
“阿母,我沒事,子晟保護(hù)我了,我什么事都沒有?!背躺偕绦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