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怎么樣?”沈嫣無力的癱在信書御的懷里,他沒有回答她,幽暗的車內(nèi),沈嫣只隱約覺得他的胸膛異常滾燙。
到了海邊的私人別墅,沈嫣被他抱到了臥室的床上。
暖黃的燈光打的曖昧,床上的美人暈紅了鳳眸,不撐的半躺著,裙子松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信書御解開了襯衫,俯身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帶到了懷中。
床上的美人看著他,眼中堆滿了怯意,她無力的把手擋在了兩人的胸前,眼角的朱砂痣紅的惑人?!按蟾?,別~”
信書御低下頭,撕開了她的裙擺。
“沈嫣,我這樣玩你,你覺得如何?”他在她耳邊低語。
熱浪襲來,她低低的啜泣,眼尾發(fā)紅,雪白的皮膚一朵朵紅梅綻放。
她哭著搖頭。“大哥,你放過我吧!”
信書御盯著身下的人,眼底的熔巖滾燙的嚇人。
荒唐了一夜。
信書御醒來,已經(jīng)臨近午時了,他看向身側(cè)嬌小的人,連圓潤的肩頭都是青紫的牙印?;奶?,真是荒唐,他昨天真是失了智。這女人太會勾引人了,他渾然上了癮,居然荒唐了一整夜。
他翻身下床,進了浴室中沖洗。
沈嫣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跋到y(tǒng),看一下信書御對我的好感度。”
“好感度百分之五十。”
居然這么高嗎?可充其量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她要慢慢入侵他的心房。讓他恨不得,愛不得,悔不得。
信書御從浴室里走出來,床上的人兒已經(jīng)醒了,懶散的窩在床頭,烏發(fā)散開,被別到了耳后,眉眼里透著糜爛的艷麗。
信書御走了過去,掀開被子,把人抱了起來,進了浴室。
沈嫣臥坐在水池里面,臉被水汽蒸的透紅,鳳眼似乎殘留著昨夜的媚,眼角的朱砂痣將這股媚意放大了。信書御呼吸一滯,想起了昨夜她動人的風(fēng)情。手不自覺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在光滑的皮膚上摩挲。
一雙精巧的玉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回神,對上了一雙惱火的鳳眸,她似乎在用力拉他的手?!拔液猛础?/p>
她終于忍不住出了聲,甜糯中帶著沙啞。昨夜也是這樣的聲音,好像一個小鉤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吸引他。
突然他的眸光變得幽深冷峻?!吧蜴?,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回你的出租屋,生死不論。另一個是,我給你嵐血,你接受我的包養(yǎng)?!?/p>
沈嫣看向他,眸子里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緒?!拔疫€有別的選擇嗎?一副殘軀能討大哥喜歡是我的榮幸?!鄙蜴绦睦镒猿埃厝?,她還回的去么?就算她真的回去了,信書御也未必肯放過她,更何況他已經(jīng)對她的身子產(chǎn)生了興趣,怎么可能愿意放開她。
“從今天起,不許再叫我大哥?!毙艜裆挥?。
“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呢?”沈嫣問道。
“叫我主人?!?/p>
沈嫣咬唇,猶豫了好久,才低低的喊了句“主人~”
信書御聽到后,眼底一黯,抬起了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
沈嫣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但他不肯知足的繼續(xù)著,直到那抹紅唇變得紅腫起來。
“好香~”他在她頸間深嗅?!笆鞘裁聪??”
沈嫣沒有回答,任由他嗅著。
“我以前竟是不知,早就該……”把你握在手心里,好好把玩的。
“我洗好了,可以帶我出去嗎?”沈嫣小聲的問道。
信書御用大號的浴巾將她裹了起來,抱了出去。
沈嫣裹在浴巾里,在床上縮成一小小一只?!拔蚁胍獡Q洗的衣服?!?/p>
信書御將自己的襯衣遞給她?!跋却┪业??!?/p>
她穿上了他的白襯衣,露出修長的玉腿,頭發(fā)濕漉漉的,跪坐在床上。
“有吹風(fēng)機嗎?我想吹頭發(fā)?!?/p>
信書御從柜子里拿出吹風(fēng)機,坐到了床邊。沈嫣乖乖的坐在了他的身旁,他的動作溫柔細致,像是對待情人的溫柔。但沈嫣心里明白她只不過是他來了興趣的小寵,隨時都可以丟棄,甚至生氣時可以把她狠狠地踩在腳下,碾進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