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像是漫長無邊的宇宙深淵,那的在的地方盡情的墮落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次一次,又一次,注定是一個不平常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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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便躲在了云層中,沒人束縛。
隨著太陽升起,蘇卿只覺得渾身難受,像是跑了八百里一般,他揉了揉胡思亂想的腦袋,嘟囔。
蘇卿難道我夢游了?
想不出個所以然,便撐著身體坐了起來,白嫩圓潤的腳指頭塞進那鞋子里,一旁伺候的丫鬟便開始為少年著衣。
她目光對著少年帶著小莓的脖子,微微簾下眸,遮住心驚。
在這后院里,沒有嘴便是最安全的。
隨著濕毛巾擦拭臉頰,腦子也清晰的一些,想到在夢里跑了八百里的模樣,忍不住努了努鼻子。
蘇卿難道是床不夠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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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卿(咬著牙)哼,等阿霖回來,我一定要抗議,**********太不把我當人看了!
說著,那精致的手便握成拳,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
若是他,他身體好些,也……也耕牛試試?想到這里,蘇卿有些底氣不足,他和小池霖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肯定不能讓阿霖和自己一樣,************
蘇卿(把清淡的小豆腐塞進嘴里)算啦算啦,我最大度了,跟阿霖計較這個干嘛?
食物在味蕾中爆炸,蘇卿很快便忘卻了身上的不舒服,把碗中的飯吃的干凈。
用帕子擦了擦嘴,便搬著阿霖為自己特制的小凳子來到了院子旁的滿是花兒的地方,抬手拿起勺子,把水澆在花上,淡黃色的衣衫襯的臉頰粉嫩嫩的,少年嘴里哼著歌。
像是最勤快的花農(nóng)。
突然,蘇卿眨了眨巴眼睛,感受到臉頰處的水滴。
蘇卿(微微抬頭感受起來)下雨了嗎?
還沒等好好感受,那雨就像六月小孩的臉,說變就變,不過瞬間便傾盆大雨!
一把油紙傘擋在少年頭頂,蘇卿聽著耳邊嘩啦啦的雨聲,有些茫然的模樣。
蘇卿下的這么大,我怎么沒感受到?
只聽見一聲噗嗤的笑聲,那化成灰都忘不了的聲音響了起來。
池淮禮你是呆子嗎?要是沒有我,你就被淋成落湯雞了!
男人的嗓音又欠揍又討厭,蘇卿不耐煩的扔掉手中的勺子,他站了起來,那淡灰白色的濕漉漉的瞪著某人。
蘇卿我又沒讓你幫我!
池淮禮(冷哼)討厭鬼,不識好人心了吧?
池淮禮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這風(fēng)一吹就倒的身體說不定明天就得了風(fēng)寒!
池淮禮還是說,你喜歡頭又燙又熱鼻子還不透氣的風(fēng)寒?
男人微微挑眉,語氣……